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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男人屋裡收個把通房丫頭算不得什麼,但誰讓他是駙馬爺?長公主得知後,大發雷霆,將那丫頭抓起來,讓身邊的宮人用針扎,生生將那丫頭扎得遍體鱗傷,
完了還不許醫治,關進小黑屋裡頭,第二天繼續用針扎,那丫頭一身被扎得沒有一塊好皮,渾身腫脹得象吹起的氣球,再跟著一身潰爛,原本懷了四個月的身子也流了產……
原本公主成親兩年多後一直沒有動靜,那狀元公又是單傳,婆家千盼萬盼希望能有個子嗣,結果,竟然被公主折磨得那丫頭流了產,眼看著快成形了的孩子就這麼沒了。
狀元公終於怒了,一紙訴狀告到先皇那裡,要求和離。
自古只要公主休夫的,沒有駙馬爺和離的,此舉自然是惹怒了皇帝和在坐的太妃娘娘。
皇帝要狀元公收回訴狀,否則便將他貶為庶民。
狀元公在爹孃的苦苦哀求下,這才妥協了。
只是回到府裡後,便再不肯進公主的房,公主也被太妃叫進宮裡好生教訓了一頓,在駙馬面前老實了一點,又好生溫柔哄了駙馬一回。
駙馬一日喝多了,又上了公主的床,原本如此下去,日子也還算過得,不曾想,那大楚的王爺又來大周出使,公主一見惜日的情人,哪裡還肯將駙馬放在眼裡,又天天去驛站圍追堵截大楚王爺。
又在京城裡鬧了不少笑話,駙馬哪裡受得住這個氣,又不敢去跟皇帝理論,便徹底搬出了公主府,自己在外頭養了個外室,甜甜美美過起自己的小日子來。
大楚王爺自然是不會要長公主的,他實在受不了公主的糾纏,便把公差交由自己的屬下,自己偷偷溜回了大楚。
公主再次遭受情傷,回頭再找駙馬時,得知駙馬又有了外室,氣得帶著羽林軍闖得駙馬在外頭的宅子,將那外室抓起來,剝得精光,吊在東城門頭,讓過往的路人觀賞。
那外室原本也是個小家碧玉,家道其實殷實,原就是駙馬爺的青梅,哪受得了這個汙辱,等駙馬得知訊息救她下來後,她一頭便撞在東城牆上,生生死在了駙馬懷裡。
駙馬狂怒,衝回公主府,一把火點然了自己住的屋子,狂笑著將自己燒死,而公主府,也被燒為一遍灰燼,公主當時已經懷有身孕,在侍衛的拼死救護下,才得已逃生。
回到皇宮,皇帝惱公主任性妄為,丟盡皇家臉面,便摘去了她的公主稱號,貶為庶民,趕出皇宮。
章節目錄 446。敬茶見禮
回到皇宮,皇帝惱公主任性妄為,丟盡皇家臉面,便摘去了她的公主稱號,貶為庶民,趕出皇宮。
好在公主的親孃鬱太妃還算得寵,在皇帝面前苦苦求情,皇帝才給了她一處二進的住所,宅子就在寧王府東側,也讓她有了安身立命之處,但公主的食邑卻被全收了回去,每年只是幾石米祿聊以維持生計。
沒了榮華富貴的長公主,有事沒事就往寧王府裡鑽,儼然將寧王府當成了她自個的家,一點也沒拿自己當外人,仍然擺著公主的譜,又常常將寧王府的東西偷拿回去。
說起這位太妃娘娘,曾經與太后娘娘關係甚篤,太后生寧王爺是難產,很長時間不願意教養寧王,太妃自己沒兒子,便經常幫著太后照顧寧王,與寧王感情甚厚,寧王有時反而當鬱太妃為娘,對太后倒是淡泊一些。
先帝駕崩後,鬱太妃便向皇帝求了恩典,出宮傍著寧王爺過日子。
因為有太妃在寧王府,又仗著寧王是自己的哥哥,長公主在寧王府儼然半個主子,頤指氣使,連王妃也不放在眼裡。
吃穿用度都從寧王府裡來不說,還經常盤剝太妃娘娘的積蓄,好在太妃的積蓄還算豐厚,皇帝每年又還有賞賜下來,也經得起她盤剝。
楚雲羲成親,長公主早就向太妃哭過窮,要了那對龍鳳鐲子作隨禮,不成想,真見了裴曉晴,她送出去的卻是一隻再普通不過的銀簪子,倒把太妃娘娘讓她送的龍鳳鐲給貪沒下來了,如今還倒打一耙,說裴曉晴嫌棄了她的禮輕。
如今被太妃娘娘一語戳穿,她頓時就再也坐不下去,憤憤地對寧王爺道:“二哥哥娶的好兒媳,眼裡連長輩都沒有,還說什麼是書香門弟出來的,哼,一點子教養也沒有。”
說罷,便袖子一甩,氣呼呼的走了。
那對龍鳳鐲子到底也還是沒拿出來,連那根銀簪子也踹在懷裡拿走了。
寧王妃秀氣的眉頭皺得老高,無奈看著遠去的長公主,讓玉容將裴曉晴帶到下一位親戚面前。
裴曉晴抬眼間,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