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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有效果,裴曉明繼續唱著,從歌曲開頭唱起,她清越的嗓音雖然蓋不過外頭的笛聲,卻讓楚雲羲的眼中有了一絲清明。他漸漸的蹲下去,抱住自己的頭倦成一團,渾身象是在抽蓄一般,痛苦地打著滾。
一曲歌了後,裴曉晴緩緩走過去,握住他的手輕聲道;“相公,還記得嗎?我們第一次是在哪裡見面?我那時好傻,以為你要跳湖自殺呢。”
楚雲羲茫然地看著她,似乎也在極力回想著過去的事情。
“頭一回見面,你就說我是你老婆,說我不要你了,說我嫌棄你,呵呵,沒想到咱們終於成親了,相公啊,你可知道,我們兩個經歷了多少苦難才走到一起,一開始,
章節目錄 472。笛聲再響
“頭一回見面,你就說我是你老婆,說我不要你了,說我嫌棄你,呵呵,沒想到咱們終於成親了,相公啊,你可知道,我們兩個經歷了多少苦難才走到一起,一開始,是我三姐,她非要嫁給你做妾,再後來,我被和親,為了能嫁給你,我去鬧大楚的驛站,將大楚的文大學士罵了個狗血淋頭,那老頭怕是到現在還恨著我呢……”
楚雲羲仍是呆呆地,一派茫然地樣子,象個沒睡醒的孩子,似乎忘了很多事,又正在努力回想。
裴曉晴繼續輕輕說著他們之間的故事,外面的木笛聲再一次高亢起來。楚雲羲再也抵抗不住,雙眸赤紅地又對著裴曉晴。
孃的,還真是沒完沒了了。
裴曉晴一轉身,端起先前為楚雲羲擦手的一盆水,對著他就澆了去。
楚雲羲頓時打了個冷顫,人似乎也清醒了些,怔怔地對著裴曉晴,啞聲疑惑地喚道:“娘子?”
裴曉晴心中一喜,看來水能讓他變得冷靜,剛想上前來幫他脫到打溼的中衣,笛聲一陣緊嘯,楚雲羲頓時又抱緊頭痛苦地打滾。
裴曉晴又心疼又傷心,轉身開啟窗,對著外頭狂吼道:“嚎喪啊,你家死了誰天天在這裡吹喪曲,是你媽還是你爹啊,招魂呢?”
她這一罵,整個院裡的人全都起來了,紫桑急急地披著衣服在外頭應道:“二少奶奶,出什麼事了?”
緊接著,院裡的燈都點亮了,周嬤嬤也是一臉詫異地跑過來道:“二少奶奶,您這是……”
看她一臉不可置信的神情也知道,她是被裴曉晴的潑辣給震驚了。
裡屋的門是關著的,紫桑和周嬤嬤也只能在外頭待著,她們看不見屋裡楚雲羲的情形,只當裴曉晴是在發神經呢。
那笛聲卻還隱隱能聽見,裴曉晴四處張望,還真找不到尋笛聲出自何方。
“院裡有賊,剛才還差點進了我的房間,周嬤嬤,去找些鍋碗盆子來,全敲起來,把賊嚇跑。”
“有賊?不可能啊,二少奶奶,這可是寧王府呢。”周嬤嬤不贊同道,這個少奶奶看著精明得很,怎麼有點胡鬧呢?
“寒石何在?”裴曉晴實在是不明白,寒石可是一身武功的,他應該守衛在楚雲羲身邊啊,為什麼他聽到吹笛之人不會去捉拿呢?
寒石閃身過來,冷眉一皺,一個翻身便跳進裡屋,對裴曉晴道:“少奶奶,得罪了。”
說著背起楚雲羲就要走,裴曉晴攔住道:“你揹他去哪裡?”
“二爺是犯病了,屬下揹他去醫治。”寒石冷冷地回道。
哪裡是犯病,明明就是有人吹笛控制他,他身體裡肯定有一種毒或是別的什麼,那被那笛聲引發。
“你方才一直就隱身在附近嗎?”裴曉晴攔住寒石不讓他走。
“自然,但二爺與二少奶奶要歇息……屬下就離得遠了些。”寒石的鐵板臉難得出現一絲尷尬。
“你沒有聽到木笛聲?”裴曉晴的心咚地往下沉,怪不得寧王爺和寧王妃對楚雲羲昨兒的事情三緘其口,原來他們以為楚雲羲宿疾,是發病了。
章節目錄 473。偏要洞房
寒石一臉愕然道:“木笛?沒有,屬於就在附近,並沒發現有人吹響笛子。”
裴曉晴便問紫桑和周嬤嬤:“你們也沒聽見嗎?”
兩個異口同聲道:“並沒有,奴婢年紀大了覺淺,若深夜有人吹笛,定是聽得見的。”
“是啊,奴婢也怕少奶奶您有事吩咐,並沒有睡實,奴婢也沒聽見。”
怎麼可能?那笛聲怎麼會只有自己和楚雲羲能聽到?若寒石和周嬤嬤做假,紫桑是不可能說謊的,她可是自己的人。
裴曉晴疑惑地看了楚雲羲一眼道:“他應該沒事了,就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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