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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表情像極了一個貞潔烈婦:“我怎麼會做這種事!”
做出來的行為卻是十足十的“又當又立”。
林儀目光投向虞亭,似乎想看她的反應。
虞亭看了眼項萱,又看向林儀,肯定的搖頭說:“萱萱不可能是小三。她不過是每天發簡訊給聶繹呈,請他去喝咖啡、喝完咖啡去吃飯、吃完飯去看電影、看完電影最好再開個一起房休息,她怎麼會想勾引聶繹呈。”
林儀沒想到虞亭會這麼說,她沒忍住“噗”地笑了一聲。
虞亭腦子壞了?項萱看向虞亭的眼中帶著不可置信,虞亭是在幫林儀?不可能,一直以來,虞亭從來沒有懷疑過她。
今天是怎麼回事?
項萱離虞亭遠了一步,她轉頭看向林儀,楚楚可憐:“林儀,你為他懷孩子,你知不知道我也為他打過孩子!”
“那可是繹呈的第一個孩子,在我肚子裡。”
項萱要是不說這件事就算了,既然她開了這個口,虞亭也沒有理由給她留這個面子。
虞亭的表情像是終於回想起了什麼,她看向林儀:“大學的時候萱萱和聶先生確實很恩愛。當時萱萱答應聶先生只幫他生孩子,就把肚子裡的孩子打了。”
項萱自己跑去醫院把富二代的孩子打了,又騙聶繹呈孩子是他的,聶繹呈為此難過了很久,現在又要拿這事來騙林儀。
虞亭怎麼會知道這件事?她明明對外說的都是孩子是聶繹呈的。
項萱怒目看向虞亭:“虞亭!”
項萱看了眼虞亭、又看了眼林儀,眼中有些緩過味來,憤然轉身離開。她說之前怎麼約都約不出虞亭,原來虞亭早就和林儀串通好了!
虞亭居然背叛她?她怎麼敢!
等項萱走了,虞亭看向林儀:“別聽她的話,照顧好自己,好好保胎。”
林儀從頭到尾都沒想到虞亭會幫她:“……謝謝。”
虞亭挑眉:“沒事,你懷孕了,應該多休息。”
林儀再次向虞亭道謝後才走,她剛剛差點中了項萱的套,心情起伏十分大,現在確實需要休息。
直到看林儀消失在視線內,虞亭才轉身繼續找椅子坐。
剛好有對夫婦起身,看方向是要加入舞池,虞亭走到他們的位置坐下,站了一晚上終於能歇歇了。
她坐在椅子上無聊的戳手機,江求川去找陸尋澈去了這麼久?
虞亭支著下巴坐在椅子上發呆,她挺直著背,即使發呆也要做最美的那一個。
驀地,身旁空著的一張椅子被拉開。虞亭轉頭,是江求川,她又機械的把頭轉回來,繼續發呆。
“什麼時候散場?”
江求川看了眼手錶:“大概二十分鐘。”
“蔫了?”江求川挑了眼虞亭。
虞亭點頭點得像機器人一樣。
江求川薄唇翕動,問:“做豬最重要的是什麼?”
“開心。”
江求川看了眼虞亭,虞亭瞪他一眼:“我又不是豬!”
江求川喝了杯桌上的香檳,沒說話。
快到晚宴散場,虞亭精神得像期待下課前五分鐘的學生。一直抱病的聶老夫人終於在晚宴快要結束的時候出現,她穿著一身禮服,頭上戴著一頂黑色禮帽,款式十分復古,看得出來聶老夫人年輕時非常時髦。
虞亭挽著江求川給聶老夫人送完生日祝福後走出莊園,坐在回甌海別墅的車上,虞亭閉上眼睛昏昏欲睡。
車廂裡的安靜被手機鈴聲打破,是江求川的手機在響。
虞亭被剛剛突如其來的鈴聲吵得沒了睏意,她吹著風,靜靜的聽著。
江求川開口就是陸尋澈,看來這個電話是陸尋澈打來的。虞亭有些納悶,這兩人這麼難捨難分?在晚宴的時候一直聊,回家了還要打電話繼續聊。
這個電話打了十多分鐘。
陸尋澈、江求川,虞亭看向江求川,突然說:“你覺不覺得,你和陸尋澈的名字很像情侶名?”
江求川:“……”
他冷冷看了眼虞亭。
虞亭來了興致,說:“為了我們更加般配,要不我改明兒去民政局改個名字。”
江求川:“……”
虞亭想了想,眼珠一轉:“要不叫虞找亭?江求川、虞找亭,絕配。”
說完,她自己捧腹笑得樂不可支。
今天也是為自己和江求川的“絕美”夫妻情而感動落淚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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