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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亭被髮型師招呼著坐到椅子上,她隨口問江求川:“你在看什麼?”
江求川淡淡說:“如何養豬。”
虞亭餘光掃到雜誌,心中遲疑,江求川這是打算去搞農業了?
很快髮型師吹風機在耳邊轟鳴的聲音打斷了虞亭的思緒,髮型師先用吹風機將她頭髮吹到筆直,然後再用捲髮棒將頭髮夾卷,等到髮型全部做好已經過了二十分鐘。
髮型師將一頭如瀑的大波浪噴上定型,又從身後的架子上取來一頂禮帽在她頭上比劃,虞亭看向鏡子裡的自己,美則美矣……
髮型師滿意地看著虞亭,拍拍手:“江夫人,快讓江先生看看,多美。”
虞亭:“……”
美大家都有眼睛可以看到,這麼大聲說出來實在是沒必要。
虞亭起身站立,裙襬隱隱及地。
江求川合上手中的經濟雜誌,起身走向虞亭,他伸出手臂,虞亭順勢挽上,兩人相攜走出工作室。
髮型師看著兩人離去的身影,心中無限感慨:真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車上,“天作之合”翻車現場。
虞亭扶了扶禮帽,問:“戴禮帽去會不會有點傻?”
戴禮帽去赴宴是因為聶家老太太年輕時候在英國呆了十多年,參加聶家宴會戴禮帽就成了約定俗成。
江求川挑她一眼,說:“別說得像你不戴禮帽有多聰明。”
“……”,虞亭死亡凝視,語氣幽幽:“我有沒有告訴你,我是一個禁不起批評的人。”
虞亭剛剛打在江·睚眥必報·求川身上的那一拳到現在還隱隱作痛。他當即冷笑一聲:“我有沒有告訴你,你不僅臉圓了,腰也粗了。”
虞亭面無表情地默了一秒,下一刻,心態崩了。她伸手瘋狂拍車門:“停車,我要下車,我不去了,要去你自己去!”
這日子沒法兒過了。
“不停車我就開除你!”
“別理她,繼續開。”
神仙打架,無辜小司機遭殃,他唯恐觸怒了身後的兩尊大佛,小心翼翼說:“夫人,這……在高架上,不能停車。”
虞亭:“……”
虞亭氣鼓鼓地搖下窗戶,風呼呼往車裡灌,她抽起一本書展開擋在左邊臉上。吹吧,吹的越兇越好,吹死江求川這個王八蛋。
虞亭挑釁地看了眼江求川,只見江求川也搖下窗戶,風不要錢似的往裡灌,吹在虞亭的右邊臉上。
剩下的一本雜誌被江求川展開擋在右臉邊上,他挑了眼虞亭,不知道從哪抽出一臺平板擋在左邊臉,臉上是勝利者的倨傲。
虞亭:“……”
虞亭剛做好的髮型在風中凌亂,她錯了,沒想到對方是個人民幣玩家。
車緩緩停下,互相傷害到此結束。
江求川先下車,又走過去為虞亭開啟車門,扶著她下車,十分紳士。
兩人沿著紅毯一路往前走,一個穿著一身黑色西裝的男人挺拔的站在門口與來往客人攀談。
虞亭和江求川走到他面前,聶繹呈拍拍江求川的肩,言談間十分熟稔:“進去吧,我得在這接待客人,陸尋澈已經到了。”
江求川點頭,挽著虞亭的手一起進去,路過聶繹呈時,虞亭和他頷首致意。
這是她第一次見到小說裡的男主角,聶繹呈身上的氣質確實很符合“名門冷少”這四個字,他周身展現出來的氣度彰顯著身後不凡的家世,面容冷峻,眉目疏離,讓人感覺難以親近。
“江求川你走慢點,我高跟鞋走路摔了怎麼辦。”
虞亭撇頭,湊在江求川身邊小聲說。
江求川沒回話,步子卻比之前慢了一些,至少虞亭不會有種很急的在往前衝的感覺。
人們的焦點永遠在有能力的人身上。走進別墅,虞亭明顯感受到了來自四面八方的注視,打量、羨慕、嫉妒……站在江求川身邊,猶如站在聚光燈下。
一個穿著棕色西服的中年男人端著一杯香檳走來,江求川從身旁的waiter手中拿過兩杯香檳,其中一杯遞給虞亭,他輕聲說:“不準喝。”
虞亭上一次喝醉,江求川那天凌晨兩點半才睡下。
剛想試試味的虞亭:“……”
“江總,江夫人。”
棕色西裝的男人與江求川和虞亭碰杯,江求川點頭:“李總。”
兩人喝下酒,虞亭就沾到了嘴皮,沒喝下去。
李總看向江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