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第2/4 頁)
已經糊成一團,還和下面的紙張黏在一起,一不小心就會撕破。她懊惱的抓了把頭髮,心中恨自己丟三落四,怎麼偏偏就忘了把設計稿收進房間裡。
虞亭將紙放在小几上,小心翼翼地將最上面的設計稿與下面的紙張一點點分離,眉頭緊鎖,不敢放鬆,稍有差池可能就會破損。
歷時五分鐘,終於將紙分離開,只不過在紙張中間有一條裂痕。
江求川遞了吹風機過來,虞亭詫異地看他一眼,他懶洋洋的坐在椅子上:“別用這種感動的眼神看我,舉手之勞。”
他就想看看是什麼玩意能讓她這麼著急。
虞亭將紙展平放在桌上,曲著腿蹲著,用吹風機將紙一點點吹乾,手指輕輕撫平紙上的褶皺。過了快半個小時,終於大功告成。
江求川掃了眼,是一張設計線稿,看起來倒是有模有樣,他問:“你畫的?”
虞亭全部心思都放在桌上那張紙上,她點點頭,揚唇笑道:“怎麼樣,不錯吧。”
她側面對著江求川,全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時而蹙眉、時而又喜笑,那謹小慎微的模樣虔誠得恨不得將線稿裱起來以便供奉。江求川盯著她的側臉,在記憶裡,虞亭對什麼東西都是可有可無,包括婚姻和兒子。
暖黃色燈光渡在虞亭身上,鋒利的爪牙被收起,朦朧得有些不真實。
江求川收回視線,難得的說了兩句軟話:“還行,你要是喜歡可以去開個工作室。”
他這是在表揚她?虞亭樂呵呵:“我也覺得不錯。”
她本以為自己離開了四年,可能早就將那些經驗忘乾淨了。沒想到今天一上手,意外的不錯。
“你就不好奇為什麼我會這個?”
畢竟原主可沒有這項才藝。
江求川莫名其妙的看她一眼:“關我什麼事?”
虞亭:“……”
她剛剛腦子裡準備好的一大段藉口都白編了。
江求川起身:“該睡覺了。”
虞亭活學活用:“你想睡就去睡唄,關我什麼事。”
“開著燈睡不著。”
“……行吧。”
虞亭猛地起身,腦袋眩暈,而且曲了半個小時的腿已經痠麻到沒有知覺。她前腳剛踩到地,腿軟得根本支不起身子,腳一瘸直往下跌,瞬間的失重感讓她下意識的想抓住些能救命的東西。
隨之而來的是一聲悶響和倒吸一口涼氣的聲音。
悶響是因為她成功的拉上了江求川墊背,她沒有摔在地上,而是摔在了肉墊子上。
倒吸一口涼氣是江求川。
江求川知道虞亭身材好,造江豆豆那晚就知道。時隔五年沒碰虞亭,壓在他胸前的綿軟似乎比以前大了。
強烈的痛感持續自下而上傳來,江求川哪兒還有心情感受什麼溫香軟玉,他咬牙切齒、一字一頓:“虞亭,把你膝蓋挪開!”
虞亭聞聲往膝蓋看,沒想到她的膝蓋這麼有志氣,直直懟在小江頭上……
她連忙抽回腳,翻身從江求川身上坐起來,甚至不敢看江求川陰雲密佈的臉,邊道歉邊將他扶起來:“對不起,我剛剛腿麻了,真不是故意的。要不我陪你去醫院看看?看病錢我出。”
江求川語氣不善:“我缺你那點錢?”
錯在自己,虞亭心虛的伏低做小:“不缺不缺,您有錢,大戶人家。”
下身的痛感還在持續,江求川眯起眼,說:“你知不知道,江家只有我一個兒子。”
虞亭恭敬說:“知道。”
她心中腹誹:你可是皇太子,以後還指望著你繼承皇位,靠這玩意繁衍子嗣。虞亭這麼一想,還不如撞壞了,這皇位除了江豆豆都傳不了別人。
江求川突然又說:“你是不是想幹脆撞壞了,免得我給江豆豆在外面找弟弟妹妹?”
江求川盯著虞亭觀察她的反應,本以為她會矢口否認,沒想到她頭一轉,咧著嘴笑:“這是你說的,我可沒說。”
江求川:“……”
當晚,江求川躺在床上緩了半個小時才逐漸消了痛感,緩緩睡去。
第二天早上,日光透過窗簾的縫隙斑駁落在房間內,一室好夢。江求川驀地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純白天花板,他下意識撇頭看向旁邊的床。
虞亭和江豆豆不愧是親母子,一個德行,蓋在身上的毯子不知道什麼時候被踹開,一雙筆直修長的腿毫無遮攔的露在空氣中,胸口隨著呼吸上下起伏,白皙柔軟。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