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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了一陣鋼琴曲,虞亭轉身找手機,那是她的手機鈴聲。
虞亭看著手機上的來電人提示:爸爸。
是虞宏業。
虞亭看了眼江求川,輕輕帶上門在走廊上接電話:“喂,爸。”
虞宏業的聲音聽上去蒼老了不少,他哽了哽:“亭亭,爸爸知道錯了,那對母子我今天也已經讓人送出國。爸爸聽別人說,你媽媽明天要去美國了,我一直聯絡不上她,你能告訴爸爸,媽媽明天是幾點鐘、哪一趟航班嗎?”
虞亭聲音平淡:“爸,媽不想讓你知道,就是不想看到你,我不想讓她不開心。”
女兒沒有像兒子那樣直接將電話掛掉,這讓虞宏業欣喜不少,至少是還有突破口。他繼續說:“你也不想看到你媽走,我也不想,你告訴爸爸,我去跟她認個錯,她說不定就不走了呢?”
虞亭抿了抿唇:“爸,沒有別的事就掛了吧,我要睡覺了。”
“虞亭你還是不是虞家人,你怎麼能……”
虞宏業的話還沒說完,電話已經被虞亭結束通話。
有些男人總是把事情想得很簡單,以為什麼事都只要擺好態度認個錯就行。實則是本末倒置,讓女人在意的大多不是事後態度,而是面對事情時,他的態度。
她走進書房,江求川挑眉看她一眼:“你爸?”
“我爸、你爸的,小心被我爸聽見了,”虞亭笑他。
她繼續說:“我媽和我爸的事你應該知道,我媽明天去美國,我爸問我能不能告訴他我媽的航班。”
“你說了?”江求川問。
“沒有。”
“你哪天要是想出軌了,記得提前告訴我,別最後弄得大家都這麼難看。”虞亭幽幽說。
以前大家一起各玩各的,他怎麼玩她都不在乎。可是有感情和沒感情的時候是不一樣的,有了感情,就相當於有了佔有慾。
江求川合上筆蓋,他起身走到虞亭身邊:“讀書的時候我喜歡挑戰上限,每次考試都是第一名。年輕的時候我喜歡挑戰極限,玩各種極限運動試探生命。後來接手公司,我就挑戰前幾代人創下來的成績。”
他望著虞亭,平靜說:“如果一生只活到七十歲,我今年三十五歲,已經完成了前半生所有的挑戰,後半生,我想挑戰能不能和你一起過完。”
他說這話的語氣太過於理所當然,像是士兵在開戰前的英勇宣誓,也像是丈夫在牧師面前對妻子的不渝許諾。
女人總是喜歡試探自己的伴侶。虞亭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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