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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虞亭咬唇笑:“臭不要臉。”
她不動聲色地往江求川所在方向歪了歪,笑問:“我們今天在前邊一個廣場上,遇到一個帥哥在吹薩克斯,我還發你照片了,看到了嗎?”
“看到了。”
“你沒什麼想說的?”虞亭笑說。
江求川唇角揚起一個弧度,漫不經心:“沒我帥。”
“吹,可勁兒吹。”虞亭瞥他一眼。
江求川笑,起身:“等著。”
虞亭調整椅子方向對著門,她倒要好好看看江求川要玩什麼把戲。
江求川和調酒師說了些什麼,調酒師會意,很快從身後拿出一個黑色吉他包遞給江求川,拍了把他的肩,做了個“加油”的手勢。
“你會吉他?”虞亭瞠目。
江求川拖腔帶掉地哼了聲,他沒有坐回椅子,而是坐在旁邊的竹藤吊椅中,開啟包試了試音。
“拿著。”江求川將西裝外套丟向虞亭,虞亭還沒反應過來,被一塊黑兜頭罩住,帶著點薄荷的清冽。
她心跳的有些快,這種感覺像讀書時,男孩上球場前將一干衣物都丟在女孩手中,霸道地甩下兩個字:“拿著。”
晚風吹過,他鬆開一顆釦子的襯衫領微抖:“你想聽什麼?”
虞亭一手托腮笑:“都行。”
他一隻手按弦,一隻手勾弦,看著她,看著這方天地間他唯一的聽眾,嗓音微啞。
……
“wherever you go
whatever you do
I will be right here waiting for you
whatever it takes
or how my heart breaks
I will be right here waiting for you”
……
包裹在他嗓音中,虞亭仰頭,光影下,他投身於明滅。
廣場上的薩克斯,是一群人熱鬧;小花園中的他,是她獨自狂歡。
屋簷昏黃的燈是他舞臺的聚光燈,他坐在舞臺最中央處,也坐在她心間最柔軟深陷處。
她揚著唇,笑得比蜜糖甜,彎著的眼眸仿若本就該屬於無星無月的天空。晚風、蟲鳴、小草微彎的腰,天地萬物都向這場盛宴奔來。
“Or how my heart breaks。 (無論我多悲傷。)
I will be right here waiting for you! (我都將會在這裡等你!)
Waiting for you! (等待你!)”
他輕輕落下最後一句。
停息的晚風驟起,吹得樹影搖曳。“吱呀”一聲,似乎有什麼東西在風中找到了永恆的方向,一聲柔軟而無聲的鈍響,一片花瓣飄飄漾漾,停在圓桌上。
虞亭伸手,拾起這片花瓣,如獻禮般,目不轉睛:“My singer 。”
江求川俯身,輕柔的吻一半蓋在她的指尖,一半蓋在花瓣:“My pleasure 。”
走出清吧時,虞亭恍然想起什麼,她一拍腦袋,無不遺憾,她剛剛應該錄下來才對!
“怎麼了?”江求川問。
虞亭輕咳兩聲:“沒什麼。”
“呀!”她掏出手機看時間:“我同事讓我在這等她們回來。”
江求川從容看她:“你打電話問問,她們到哪了?”
虞亭開啟通訊錄,手機提示電量不足百分之十。
她給張姐打了五個電話,提示一直無法接通。
虞亭有些為難地咬唇,她抬頭看江求川,又低頭看手機,最終發了幾條訊息給張姐,告訴張姐她先回去的事。
發完訊息,虞亭握著手機沒開口,難得的含蓄上了。江求川聳肩笑,拉著她往馬路邊的車走去:“我們先回去。”
車上,江求川放了首音調平緩的輕音樂。
清吧離酒店已經不遠,回去的車程只花了十多分鐘。地下停車場,兩人站著等電梯,虞亭這才發現自己不知道江求川住幾樓,她偏頭問:“你住幾樓?”
江求川垂下眼瞼看她,散漫說:“607。”
虞亭馬上反應過來,她囁嚅:“你去美依查的?”
江求川供認不諱,他懶洋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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