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驀地,腰上被掐了把,江豆豆不明所以地轉頭看向爸爸。半晌,他委屈巴巴地點頭:“好笑,特別好笑。”
晚上睡前,江求川像例行公事似的問:“你愛我還是愛江豆豆?”
虞亭在被窩裡拱了拱:“不要問這種傷感情的問題。”
江求川蹙眉,愛情裡,沒有兒子和爸爸,只有情敵和非情敵。
“我和你兒子同時掉進水裡你先救誰?”
虞亭從被窩裡露出大半張臉,齜牙笑:“可是我不會游泳誒。”
“……算了,”江求川伸手輕掐一把她的臉,語氣難得溫柔。他說:“那拖下來一起死吧,一家人整整齊齊。”
虞亭沒敢吱聲,翻身從床頭櫃上默默摸出手機,開始搜尋報一個游泳培訓班要多少錢。
江求川伸手將亮光來源沒收,像個大家長似的:“睡覺。”
“哦,”虞亭小聲應下。
時間滴滴答答走過,江求川隱隱有了睡意,陷入一片黑暗之中。身旁,虞亭突然不安分地翻身,思緒不知道飄到了哪:“等江豆豆上小學了還是換一個房子吧?小孩學游泳還是挺重要的,這房子沒有泳池。”
“……”,江求川捂住她的嘴:“再不睡,你明天別說頭暈。”
虞亭扒下他的手,小聲為自己辯護:“不可能,我身體好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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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去公司的路上,虞亭一路上都是睡過去的,今天早上如果不是江豆豆來鬧她,她估計現在還躺在床上。
快到公司時,虞亭迷迷糊糊地強打起精神,開始無比痛恨昨晚熬夜的自己,同時立志今晚一定要早睡。江求川看她一眼,淡淡說:“誰說不可能頭暈的?”
這男人怎麼這麼愛翻舊賬?
虞亭扶額:“閉嘴。”
車在美依的大樓前停下,江求川將她的包遞過去:“如果不舒服就請假。”
“嗯,”虞亭點頭,她向他揮手:“按時吃飯、多喝水,快走吧。”
虞亭手肘挎著包,在江求川的目光中逐漸走遠,沒入大樓之中。
剛到電梯口,包中的手機發出陣陣鈴聲。虞亭以為是江求川打電話來,她有東西落在車上了,拿出手機,是鄧藝打來的。
“虞亭,我剛剛看見你真是太好了,你能來咖啡館一趟嗎?我的托特包肩帶斷了,東西滿手拿著不方便。”她的語氣裡有點哀喪,一大早上就壞了個包,任誰也開心不起來。
“行,我就過來。”虞亭轉身,向咖啡店的方向走去。
馬路邊。
虞亭身影消失在眼前,江求川目光還未收回,一隻白色手提包占據視野中央。
“和老婆一起上班,真是令人羨豔。”梁風吟笑。
說話間,她已經走到窗戶邊,側身站著,她和江求川的臉面向咖啡館完完全全袒露著。
江求川眉梢微挑,唇角邊彎著點笑,他開口,話音冷卻一半:“好笑嗎?”
梁風吟不怒反笑,她伸手掩唇:“江求川,你還是和以前一樣無趣,連一句客套話都懶得說。”
“抱歉,我已經忘記你以前什麼樣了。”江求川淡淡說。
他臉的方向往外側了側,視線順位轉移。梁風吟迅速捕捉到他細微的風吹草動,沿著他目光所及,她遠遠看到,虞亭站在落地窗前,穿著白色連衣裙。
巧了,這也是她之所以側身站的原因。
梁風吟迅速轉頭看向江求川,目光變味。她眯著眸子,默了半晌:“你在試探她。”
句梁風吟語氣篤定。
江求川不置可否,他朝窗外微微勾唇,轉身坐直背,對司機說:“去公司。”
司機發動引擎,梁風吟往後退兩步,躲開汽車尾氣。
她轉身,長久凝望著車離開的方向。
江求川居然也有要試探別人心意地時候……?梁風吟眼中跳過一絲不可置信,轉瞬即逝。
她轉身朝大廈門口走去,步伐輕快,心中高興得哼起了小曲兒。
愛情裡的報應,不是不報,只是時候未到。
梁風吟走進大廈,追上即將關閉的電梯,電梯門再次緩緩開啟,不大的空間裡,虞亭站在正中間,只有她一人。
“早上好。”梁風吟跟她笑。
虞亭不深不淺看她一眼:“早上好。”
電梯穩穩上升,梁風吟打量的目光落在虞亭身上,笑似非笑:“我剛剛來的時候遇見求川,跟他聊了會兒。你們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