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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太太,睡了嗎?”他啞著嗓子問。
“……”,虞亭默了片刻,還是張嘴:“睡了,別來煩她。”
他輕笑:“睡前故事還沒聽,得走流程才能睡。”
虞亭:“……”
他自顧說起了睡前故事:“很久很久以前,有個老男人,弄丟了他藏在金屋裡精心澆灌的玫瑰,他到處找,怎麼都找不到,只能坐在地上哭了起來。”
虞亭:“不知道,沒看見。”
信男人一張嘴,不如信世界上有鬼。
江求川繼續說:“老男人總想將玫瑰盡力保護在自己為她打造的保護罩裡,他想在她面前永遠當一個常勝將軍,所向披靡。可是,老男人老了,他只要一想到自己在玫瑰面前日漸遲暮,就會惱羞成怒。後來有一天,玫瑰對他說,別怕,我有刺,那是我的武器,我也能保護你。他真的很高興。”
“可是玫瑰被他弄丟了,你能幫他找找嗎?”
虞亭沒有說話,半晌,她煩躁的踹了腳被子。這老男人一上來就這麼煽情,誰抵得住!
虞亭重重地“哼”了聲:“老男人,我該說些什麼好?”
說完,她就後悔了,她不該理他。
虞亭一邊在心裡唾棄自己的妥協,一邊告訴自己:世界上真的有鬼。
江求川笑,他不確定說:“你這個小壞壞,我該怎麼懲罰你好呢?”
虞亭被他氣笑了,她伸手想拍他,又想起他還病著,轉而輕推一把:“正經點。”
“我錯了,以後再也不會打著‘為你好’的旗號私自做決定。”江求川扣著虞亭的手認錯。
“不瞞著我了?”
“我錯了。”
虞亭從床上坐起來,她藉著窗外黯淡的路燈看江求川的臉,似乎瘦了不少。
“在公司的大事上我確實幫不了你,但是,照顧好你的胃至少是我力所能及的範圍。”
他湊過去,額頭抵著她的額頭:“好。”
“真的不瞞我了?”虞亭重複問了一遍。
江求川點頭:“不瞞了。”
兩人隔得很近,他覆上她的唇,淺吮了一下。他笑:“玫瑰味。”
虞亭看著他沒說話,他也看向她,兩人對視中,一觸即燃。
江求川的吻從來不是溫和的、禮貌的,狂風驟雨般攫取才是他的本性。
他攻破她的牙關,長驅直入,她被節節擊退,讓出城池,他卻不如她願,窮追猛打。
江求川坐在床邊,滿是涼意的手從衣角下滑入,觸及溫熱的肌膚,引起陣陣顫慄。
手往前走,一路向上,兵臨城下卻被銅牆鐵壁攔住。
虞亭象徵性地推了他一把,絲毫沒有起任何作用。
正要攻城之際,江求川猛地咳嗽起來,兩人唇齒還未分離,虞亭滿嘴都是血腥味。
她緊張的抽了張紙給江求川:“你怎麼了?”
江求川漆黑的臉色融入夜色中:“胃出血,咳血。”
虞亭沒忍住笑了聲:“你說得對,真的是個體弱多病的老男人。”
江求川滿嘴血腥在她唇上留下印記,他們幾乎是貼在一起,說話時唇瓣的摩擦著對方:“閉嘴,說了我會惱羞成怒。”
虞亭推他一把:“快回去睡覺。”
“晚安,玫瑰。”江求川躺回床上,勾唇輕笑。
“快點睡吧老男人。”
第57章
早上醒來,虞亭迷迷糊糊睜開眼,眼前被溫熱的黑暗籠罩。
她伸手扒下江求川覆在她眼上的手,嘟囔:“幹嘛呢你。”
江求川坐在她床邊,支著腿笑:“你不醒,時間就能一直停留在昨晚。”
虞亭翻身下床,她低聲笑:“幼稚。”
快速洗漱完,虞亭化上淡妝,換了身昨天王阿姨讓小鄭帶來的裙子。
江求川坐在病床上看股市,他抬頭,正好迎上虞亭落在他唇上的早安吻。他笑,她也笑:“我昨晚和組長說了,今天得去上班,你要一個人好好在醫院待著。”
“……”,江求川眉頭微斂,語氣中稍有不滿:“不能隔兩天再去?”
虞亭輕掐了把他的臉,搖頭開玩笑說:“不行,我太有才華了,公司沒我這種肱骨職員會停業的。”
他依舊不滿,別過頭沒看她,話音裡難得的鬧起了小脾氣:“你公司離開你不能自理,你就去吧,我堅強,沒了你也能好好的。”
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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