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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抽空給了劉拂一個安撫的笑容。
而跟在他身後的錢財,則是一臉土色,全不似身正不怕影子斜的模樣。
隻字不提舞弊洩題一事,如今又在大庭廣眾之下被知府與學政帶走,想來劉平江便是吃些苦頭,也不會傷了性命。
經此一事,在挖根掘底徹查清楚後,說不定他還能落下個孤勇的好名聲。
而在他們走後,劉拂側目觀察,果見一眾竊竊私語的新科舉子中,有不少人臉色很是古怪。
這一百九十人中,絕不止六十二個有問題。
***
鹿鳴宴結束後,劉拂謝過宋老先生,徑直上車,去了“劉小公子”之前居住的小院。
“公子,謝公子與方公子家的馬車都在門前。”
馬車將將立住,劉拂便聽到陳遲的通傳。她一點都不意外那五人會來,便輕應了聲,挑簾就著陳遲的手躍下馬車。
“雲浮,那位當堂狀告新科舉人的劉公子,與你可是相熟?”
劉拂甫一進門,便被劈頭蓋臉的問題打了個正著。
“大哥還真不與我客氣。”
方奇然叉腰怒視,又欲言又止的閉上了嘴。
“小遲,去燒水烹茶。”劉拂吩咐過後,引著在門口久候她的人進了正廳,“我屋中去尋個東西,咱們稍後再說。”
五人都是在這裡待熟了的,見劉拂沒什麼迴避意思,也就沒再繼續逼問下去,順著她的意稍待片刻,在陳遲奉茶前便等回了找東西的劉拂。
劉拂坐下,將手中錦盒推給方奇然。
不明思議的方奇然開啟盒子,才看了一眼就急道:“雲浮,我方才就是一問,並非是針對你!”
“大哥想什麼呢。”劉拂微愣後輕笑道,“我已收了三哥的宅子,自不再需要這處地方,而且……”她話鋒一轉,又轉回之前方奇然所問之事上,“我兄長牽涉進科舉舞弊案一事,想來最近一段時日清輝院都會被人盯著,直到重開鄉試。”
謝顯驚呼道:“……兄長?!”
劉拂點頭:“親爹親媽,嫡親的血脈。”
面露驚訝的只有謝顯與方奇然二人,他們對視一眼,又看向其他三個:“你們早就知道?”
就連劉拂也驚奇的看向蔣存:“二哥是何時得知的?”
“兩年前你生辰,阿行先行,半路候到你兄長……當時是我駕的車。”
這倒真是個深藏不漏的。
劉拂斜睨了一眼周行,強將話題別了回來。她誰也不看,只面向謝顯道:“顯二哥,我有事相求。”
見她神色鄭重,謝顯亦正了正面容:“阿拂你放心,劉大哥在衙門裡,絕不會有人敢欺。”
話剛落音,便被一旁的徐思年打了下手。
“阿拂。”徐思年插話,“你莫以身涉險,此事事關重大,不像祈雨那般全由民眾所為,天子之怒非你可以承擔的。”
劉拂笑道:“松風兄放心,我又不是個傻的。”在五人疑憂重重的目光注視下,劉拂清了清嗓子,“顯二哥,我只需你幫我傳一句話給他。”
謝顯表情一鬆:“你說,傳話難不住我。”
“謝知府不會留他多久,待出了衙門後,別再咬死錢燦,只聚集一班有才名有膽氣的落第秀才……”劉拂微頓,說出的話看似玩笑,神色中卻沒有丁點玩笑的意味,“讓他們,去文廟哭聖人。”
謝顯:“哈?”
他驚訝無比地睜大眼,上下打量著劉拂,終於確定了她真的是認真的:“阿拂,我……”
如此矇騙褻瀆聖人的建議,讓他怎麼說得出口啊!
像是知曉謝顯心中糾結一般,劉拂輕聲道:“只要你幫我傳這一句話,我便再不插手這件事。”
她輕而易舉的發現,謝顯猶豫的眼神堅定了許多。
在聖上大怒特派欽差查案後,江南舞弊案極快結案,整個過程不過十數天,真正因此事而犧牲的,在史書上只有以“江南士子”為代稱的劉平江一人。
雖不知那小子為何變得圓滑許多,但是不得不說,在此事上她能發揮得已變得極少。
不待謝顯答話,劉拂就已將下一個請求交給蔣存:“二哥,還要託你派些人,保護好他。”
蔣存:“你放心。”
謝顯:……
劉拂伸了伸筋骨,起身環視眾人,放鬆得笑道:“既然局勢已定,那麼從明日起,咱們讀書的事就重新提上日程。”
白日以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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