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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
他大步進屋,先與望日驕見禮,在她尋了個藉口離開後,才從懷中取出一封信來。
“不是我,是家父。”
武威將軍尋她?
劉拂抖開信箋,才看了兩眼,就露出哭笑不得的神情。
“將軍他……是怎生知道我的事的?”
蔣存頗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我在京中時,就課業一途,實在比不得奇然與阿行。”
前世時,所有兵法著作都是口述後由他人筆錄的少將軍,確實有不通文墨的傳聞。
“死記硬背的還好,是以中了秀才後,不論是我還是家父,都未再指望過我於文舉上再有進益。”
是以他這次是為了遮掩曾上戰場一事,才跟著方奇然和周行回金陵,所謂的讀書舉業,不過是個幌子。
卻不料本是考著應付差事,倒真的進了正榜。
蔣存大馬金刀地坐在床邊的秀墩上,輕聲道:“我知曉你心不在小小內宅,定有遠志,是以在離開蘇州的那天,早上匆匆收到家父的來信後,便沒有問你,就回說老師乃是湖州才子劉拂。”
“雖然阿行說你定不會生氣……但畢竟是我自作主張,任你罰就是。”
雖是先斬後奏,但於她來說,算得上一條不錯的選擇。
想來蔣存也曾左右思慮,那以他決定後便再不後悔的性子,很不該如此小心翼翼才是。
劉拂正奇怪他語氣為何如此時,視線剛好掃過信箋末尾。
“已在臨清備好車馬?”她勾起唇角,似笑非笑道,“還真是思慮周全。”
蔣存輕咳一聲,頗不好意思地轉開臉。
他一心為她,她又怎會不識好歹。
逗弄夠了少將軍,劉拂沉聲道:“咱們還有多久到臨清?”
蔣存立答道:“明日一早。”
“距京師九百里地,我恐要到五日後才能抵京,少將軍且記得……”
劉拂在蔣存看過來時,見他一臉緊張,到底忍不住再逗他,失笑道:“且記得牽馬墜蹬的承諾。”
蔣存眸光驟亮,忙應了下來:“寶馬銀鞍,只待君來。”
劉拂唇邊笑意更濃。
看來少將軍之前眼中那些小情小愛,只是一時迷障,與她相處時,也還是兄弟好友般更加自在。
***
是夜,月明星稀,微風若無。
劉拂裹著大氅,自上船後第一次獨自出屋,倚欄吹吹江風。
她正遠眺月色時,正巧望見了倚在不遠處船頭上桅杆旁的周行。
“三哥,怎得獨自賞月?”
周行聞聲回頭,正見少女踏月而來。
他扶著桅杆的手指緊了緊,然後從船頭一躍而下,快步走至劉拂身旁。
“他們去鎮上尋些新鮮果蔬。”周行蹙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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