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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幫您通稟好不好?”
夫人也就今兒個最為開懷,華婉蓉倒好,就要上趕著給夫人添堵。
只是對於能不能把人送回去,卻是並無多少把握。實在是雖然是客居,華婉蓉卻是強勢的緊,更讓人頭疼的是,動不動就哭的上氣不接下氣,活像別人怎麼欺負了她似的。
只是雖然知道攔不住,可好歹也得試試不是?
“那好,我也是這幾天身子不舒服,等那位小大夫診完脈,能不能麻煩春杏姐姐跟夫人說說,也讓他幫我瞧瞧可好?”華婉蓉點頭,語氣竟是意外的和氣。
正絞盡腦汁想詞兒的春杏驚得眼睛好險沒掉地上——眼前這個乖巧聽話的女子,真是那個動不動就迎風流淚唸叨她苦命的“爹爹和哥哥”的華家大小姐?
若非親眼所見,簡直以為是有人冒充的!
華婉蓉又不動聲色的看了一眼房間內埋頭寫方子的小七,看小七並沒有什麼特別的表示,才對春杏點了點頭,扶著小秋的手往自己房間而去。
春杏被完全不按常理出牌的華婉蓉唬的一愣一愣的,半天才嘟噥了句:
“這大白天的,真是見鬼了。”
心裡卻是越發七上八下。
到得小七出來,忙上前小心回稟了華婉蓉想要請小七也幫著看看的意思。
陳毓聞言很是不喜,小七倒是沒有推脫,隨著春杏走了一趟。
回來之後只說華小姐並無什麼大病,只是有些心思不屬,倒似是思親戀家的症候……
半個月之後,京城中華府就來了人,卻是華婉蓉的庶弟,奉母命,來接華婉蓉回府,說是家裡幫著相看了一位叫嚴釗的將軍,已是換了庚帖,婚禮就定在來年春天……
☆、第84章 姻緣
華婉蓉回京的訊息,還是喜子去守備府辦事時聽春杏說的。
和春杏的歡欣鼓舞不同,陳毓卻是大為詫異,一則華府這麼長時間都對華婉蓉不管不問,怎麼這會兒子突然就跑來把人給接走了?
二則就是華婉蓉要嫁的夫婿人選,竟然是嚴釗。
之所以會對嚴釗這個名字留意,實在是上一世,最後分得成家軍絕大部分力量並最終帶著這些人馬投向潘家陣營的那人可不就叫這個名字?
卻又搖頭失笑,自己便是知道這些事又怎樣,畢竟,說出去怕是沒有一個人會信。而且說不好也就是同名同姓罷了,再者退一萬步說,即便是同一個人,能在成家軍中上升到那般高度,必然是成家非常寵信的人,自己真是跑過去亂說什麼,怕是非被當成瘋子看待!
眼下而言,陳毓也沒時間想些其他的,因為秀才考試的時間已是近在眼前了。正月裡已是在縣衙裡報了名,眼看著縣試在即,陳毓得趕緊啟程回去。而在這之前,陳毓還想在鹿泠郡這裡建一座織坊,並一個成衣坊,再買兩個土地肥沃的莊子,將來一併作為給姐姐的嫁妝——
因是失母長女,而且生母繼母均是商家女出身,陳秀的婚事頗多波折。
及笄後,雖也有人上門提親,卻是都不盡如人意。
倒是年前,方城縣知縣許如海的夫人韓氏給說了一門親事,陳家人頗為滿意。
男方也是姓韓,名叫韓伯霖,論輩分要叫韓氏一聲姑媽,聽韓氏說他們家雖是清貧了些,卻最是個規矩的人家。
而且韓伯霖也是個極爭氣的,兩年前考中了舉人,等到明年就要下場,聽韓氏的意思,以韓伯霖的才華,不出意外,很快就能捧個進士回來。
就只有一點兒不足,那就是韓伯霖父親早亡,下面還有四個弟弟妹妹,母親又體弱多病,身為長子,壓在韓伯霖肩上的擔子無疑就極重。
甚而這些年來家裡負債累累。再加上弟妹和母親的拖累,以致也是和陳秀一般,處境頗有些尷尬,這般高不成低不就,婚事就擱哪兒了。甚而韓伯霖唯恐寡母弟妹受委屈,一心想著等自己舉業有成進士及第,再考慮親事也不晚。
倒是韓家老母不願,於是就託了韓氏,可巧,韓氏跟隨丈夫赴任方城縣後,知道了陳知府家的小姐正是適婚之齡,卻尚未婚配,就為兩家牽了線。
知道了了陳家的情形,韓家那邊倒是比較滿意,畢竟,這之前也有官宦人家想要結親的,可人家要嫁的卻是家裡不得寵的庶女罷了。哪裡像陳家,可是正經的嫡女。又聽韓氏說陳秀生的還極好,性情還和順的緊,就更加熱心了。
訊息傳到陳清和那裡,也頗為感興趣,畢竟自己也是寒門出身,家世不家世的,倒是並不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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