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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這時候王元浩如何不明白,不管當時到底是怎麼回事,自己無疑被人利用了。試想陳毓的書法既是已到了如此登峰造極的地步,又何必再去偷來商銘的字臨摹?
一個億萬富翁會去偷窮光蛋的東西,傳出去可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嗎!
也就是說,之前偷字的事根本不可能是陳毓做的。意識到這一點,王元浩第一時間就拽住了看情形不妙想要離開的李樹平,然後衝著商銘怒道:
“當初誣賴陳公子偷了你墨寶的事,是你和李樹平聯手對不對?”
“你,你胡說什麼?”商銘臉色早已是一片蒼白,連帶的本是得意洋洋站在他身側的商運臉上的肌肉也不覺哆嗦起來。
“你還不承認!”王元浩已是想通了其中關竅,商銘之所以這麼做,不就是怕劉忠浩大師瞧出來他和陳毓的書法是同一個人所授,陳毓會攀扯他嗎。
只是商銘以為取勝的那個會是他,卻不知陳毓的書法比之他更加精妙無數倍!
眾人被這邊的喧鬧驚動,紛紛看過來,王元浩已是忍著怒氣向劉忠浩深深一揖:
“大師方才說著兩幅書法有何源緣?學生斗膽想請先生加以點評。”
劉忠浩不明白王元浩因何有此一問,又看眼前人似是認識大師的人,只得耐著性子道:
“這兩幅書法乃是師出同源。我瞧得不錯的話,商公子和這位大師的字定然是大有淵源。只是商公子的書法期間應有過停頓,改練了,我瞧瞧——”
看了片刻,神情卻是有些古怪:
“商銘雖和大師的基礎一般無二,中間不知為何,竟是又想捨棄原本的東西,改練了本人的書法,雖是最終又折了回去,卻終究讓這筆字落了下乘,有失清正之風。至於那位大師,說不好是另有奇遇……”
“你,你胡說什麼?”到了這時候,便是商運也再也忍不住,一下打斷了劉忠浩的話,“我兒子的字乃是我親自教授,枉我和犬子敬服大師,以大師的字為榮,這才私下裡苦練,卻不料,大師竟是這般誣賴我父子二人。”
“什麼誣賴?”沒想到商運這麼大反應,劉忠浩糊塗之餘,更有些惱火,當下冷哼一聲,“放著大師那樣好的一筆字不知珍惜,反而四處鑽營,怪不得令郎字裡一股子陰鷙之氣!這樣的敬服,不要也罷!”
一番話砸的商運好險沒暈過去,便是商銘也彷彿整個人都墮入冰窟一般,腦海裡盤旋的只有兩個字:
完了!
竟是眼睜睜的瞧著陳毓扶著吳昌平一步步逼近:
“商公子,商大天才,到現在,你還不願承認你的字就是吳先生親自教授嗎?當年先生如何待你,你心裡比誰都清楚,你如何忍心把這樣一個視你如同親子的老人推入絕地?”
“如果說那一次,你是年紀太小,才會一時糊塗,鬼迷心竅,才會為了讓你爹爹得到白鹿書院西席之位,做出那般背信棄義、欺師滅祖之舉,那今日呢?你明知道這些年來,先生拜你所賜,如何身陷泥淖。今天卻還要設計這樣一個局,想要讓先生永世不得翻身。似你這般虛偽而又心腸歹毒之人,當真是枉披了一張人皮。”
商銘被逼的連連後退,卻依舊不願承認陳毓的指控:“我不明白你在說些什麼。當初是先生自己離開,又和我,和我有什麼關係?”
臉上卻早已是血色盡失,明顯一副做賊心虛、外強中乾的模樣。
“是嗎?”陳毓冷笑一聲,“到了這時候,你還不承認自己的書法是先生手把手傳授嗎?若然你真的光明正大,那指使李樹平把你的書法放到我房間裡,然後栽贓陷害我和先生又該如何解釋?還是你依舊堅持,是我想要臨摹你的書法,才會不知羞恥,把你的大字偷了來?”
商銘臉色頓時愈加慘白,陳毓後面的話,可不正是自己昨天尚且向其他人哭訴的苦衷!只是曾經以為再絕妙不過的計劃,這會兒卻成了天下最大的笑話,更是讓自己的險惡用心沒有絲毫遮掩的一下暴露於人前。
“商銘!你真卑鄙!”王元浩第一個相信了陳毓的話,之前對陳毓有多痛恨,這會兒就有多內疚,這麼一位書法大師,卻因為自己而蒙羞。虧自己之前還一再表示對對聯的書寫者有多崇拜,卻不料竟是做了助紂為虐的壞人。
其他當日見證了那場鬧劇的人這會兒也醒悟過來,紛紛指責二人:
“如此沆瀣一氣,當真是有辱斯文!”
“陳公子那樣高妙的書法,怎麼可能會臨摹你的?原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