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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得鍾四突然間神志盡失變得人不人鬼不鬼的鐵定就是手裡這東西,不由駭然:
“這是什麼東西?竟然如斯霸道。”
待回了鹿泠郡,倒要讓小七瞧瞧。
很快去了悅來客棧的人回報,說是並沒有找到阮笙。
這一點倒是之前陳毓料著的,並沒有說什麼,秦忠卻是有些憂心:
“這阮笙還真是個禍害。”
“倒也不用太過憂心。”陳毓搖搖頭,之前自己就有防備,需要做什麼改動,都是分成好些環節再交給這些工匠做的,除非所有人都背主,不然但是一個人的話,根本成不了什麼事。
而之前分派活計時也一直沒讓劉娥出面,而是讓秦伯轉述,許是經常來這小農莊,才讓鍾四嗅出了些什麼,也就僅只如此了。
至於阮笙,既然這麼快就選擇了跑路,明顯並沒有充分意識到劉娥的作用。八成以為劉娥只是自己織坊的得力干將罷了,得力到什麼程度,絕不知曉,不然就以那人貪婪的性格,怕是會不顧一切的來搶人,而不是派出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李成,說是來拿人,倒更像是來跟自己示威和添堵的。
阮笙這人並不足為慮,倒是這包□□,卻總覺得潛藏有極大的危險……
“劉嫂子和二丫這裡的事就交給你了,我明天一早就要回方城。”
“少爺儘管放心,這樣的事絕不會再發生。”瞧著少爺沒有罰自己的意思,秦忠老臉上愧疚無比。
陳毓點了點頭,這才帶了喜子離開。
一個月後,陳毓終於重回方城府。
離去將近一年,走時還是個沒有任何功名的白丁,回來時卻已是秀才身份,更是名鎮淮安府的小三元,雖然陳毓並不覺得什麼,包括喜子在內的其他人卻很有種衣錦榮歸的感覺。
至於府裡的李靜文和陳秀,自打知道了陳毓下場後一舉奪魁的事,更是喜歡的什麼似的,恨不得每日把那封報喜的信讀上個百兒八十遍。
弄得陳清和鬱悶不已——不就是個秀才嗎,自己這可還是舉人呢。
只是在見到身著秀才服飾的陳毓時,眼中的神情卻是自己也沒有察覺到的欣慰和自豪——
眼前這個鍾靈毓秀丰神俊朗的少年,可是自己的兒子呢,老懷大慰的感覺,竟是讓陳清和盯著陳毓半天,都沒說出一個字來。
旁邊的李靜文卻是有些著忙——
這麼多日子不見,老爺不會又想訓人了罷?
當下一把把等了太久已經睡著了的小慧慧塞到陳清和懷裡,怎麼看不出來嬌妻眼中的嗔怪之意,陳清和頓時有些尷尬,有心想解釋自己不是看兒子不順眼,卻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來。
正想借懷裡的女兒掩飾一下尷尬,不妨慧慧忽然睜開眼來,下一刻猛地彈蹬了起來,更是拼命的朝著陳毓伸手:
“哥哥,哥哥,我要哥哥——”
陳毓剛同母親姐姐見過禮,聽見小慧慧的哭聲,忙不迭上前接了,一下舉了起來,方才還是滿臉淚水的小姑娘頓時破涕為笑,摟著陳毓的脖子湊到臉上吧唧就親了一口。
“好了,哥哥才回來,正累著呢,可不許鬧了他。”李靜文邊抹淚邊接過慧慧,“看看你哥哥,都瘦成什麼樣了。毓兒咱們回家,無論如何得好好補補。”
“可不是。”陳秀眼神也是心疼不已,一大一小兩個女人竟是有志一同的認為,沒有自己照顧,寶貝毓哥兒不定受了多少罪呢。
颯颯冷風吹來,陳清和的衣袍鼓盪而起,心中更是有些悲涼——要不要這麼無情啊,一大家子就這麼丟下自己走了,好歹自己也是一家之主啊,什麼時候存在感這麼低了。當真是要迎風流淚了。
好容易安撫好母親和姐姐,陳毓終於有機會和陳清和單獨相處了。
問了有關白鹿書院的事,尤其是再一次確認了陳毓和柳和鳴的師徒關係,便是陳清和也不由感慨萬千,要知道以柳和鳴收徒之嚴,即便有柳雲姝這麼特殊的關係,也不見得就一定能收下陳毓。
“我兒是個有福的。”陳清和瞧著陳毓,眼神溫暖,所謂大難不死必有後福,自己兒子以後一定會無病無災平安到老吧?
又問了一些此次下場的感想,才把話題轉到了陳秀的嫁妝上。
雖說陳毓姐弟的娘秦迎早亡,可活著的時候也很是記掛著給女兒攢嫁妝的。等後來李靜文嫁了進來,真真是把這對姐弟疼的跟眼珠子似的,家裡的生意這幾年來又興隆的緊,當真是見著什麼好東西都會想法子給陳秀直板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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