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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自然越發強硬,甚而已經做好了這小縣令後悔不迭低頭求饒的準備——
十年寒窗苦讀才有了今日,好不容易擁有的東西瞬間化為烏有,就不信陳毓不求自己。
到得那時,自己一定會好好的折辱他一番,然後再讓東泰武士奉給他一份厚禮,畢竟,那些武士有的是法子讓一個人無聲無息卻又無比痛苦的死去。
吉春嘴角露出一絲獰笑,瞧著陳毓的眼神彷彿在看一頭待宰的羔羊:
“為了顯示你們周朝的誠意,你們必須把那三個用卑鄙手段殺死我大東泰武士的暴民全交由我們處置,尤其是最後殺死田太君的那個小兔崽子——”
提到此人,吉春簡直恨得咬牙切齒——
畢竟,田太家族可是東泰排名第一的武士家族,田太義更是族中最優秀的後輩,而這樣一位新一代東泰武士的領軍人物,竟是慘死在擂臺上不說,還在臨死前跟那些周朝病夫磕頭賠罪。這樣的奇恥大辱,怎麼會不讓東泰顏面掃地?
而想洗刷恥辱的話,最好的方法自然是讓那殺死田太義的人下場更慘。只是據在場的武士言講,那兇手雖是瞧著年紀還小,卻最是兇悍,更有一些鬼神莫測的手段,真是直接對上,怕是東泰武士依舊會損失慘重。
除此之外,由周人自己把他們的英雄給拱手送上,震懾效果自然更加非同凡響。
當然,這些暴民都要死,而最後那個年輕人更要為他膽敢招惹東泰武士的衝動付出千百倍的代價。
“最後那個小兔崽子的家人也必須和挑起事端的仁義武館一起交由我們處置,明天之前,我要見到……”
吉春眼睛毒蛇似的盯著陳毓,更享受著這種局面翻轉所帶來的快感,正要說出最後通牒,卻不妨陳毓忽然抬頭,神情暴怒:
“混賬東西,以為自己是個什麼玩意兒,也敢這麼同我說話!城虎——”
家人自來是陳毓的軟肋,而東泰混蛋竟敢拿自己的家人來說事?
“啊?”驟然被打斷的吉春還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一個影子已經鬼魅般閃身房中,以著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揪住吉春的衣領往地上狠狠一摜,下一刻,一柄閃著寒光的利刃就放在了吉春的頸側,那模樣,只要陳毓一聲令下,就讓吉春人頭落地。
吉春卻依舊處於懵懂之中——自己一定是做夢吧,不然怎麼可能發生這樣的事?一個小小的縣令罷了,他怎麼就敢當著頂頭上司的面對自己這麼無禮?
等熱熱的脖頸觸到那鋒利的刀刃,頓時嚇得“嗷”的一聲,一下癱在地上,開始不停瑟瑟發抖,直著嗓子道:
“嚴將軍,救命——”
變起倉猝,旁邊的鄧斌也直接被震得傻了。
鄧斌瞧著陳毓的眼神,這會兒簡直堪稱崇拜了——
早知道這小狀元是個猛人,今兒才發現,依舊低估了對方猛的程度。先前弄翻一個阮笙也就罷了,這會兒嚴將軍面前,還敢悍然對那東泰攝政王的紅人吉春出手,簡直已然突破鄧斌想象力的極限。
至於旁邊的嚴釗,反應過來後好險沒氣的當場暴走,伸出一根手指指著陳毓,卻是哆嗦著半天沒說出一句話來,半晌才深吸一口氣氣急敗壞的衝著趙城虎道:
“反了,反了!真是膽大包天!還不快滾下去!”
卻不妨趙城虎竟是充耳不聞,手中寶劍依舊紋絲不動——
開什麼玩笑,別人不知道,自己還不清楚嗎,那個吉春口中最後上臺的小兔崽子可不就是自家狀元爺?
而自家老爺的家人是誰,除了伯爺爹之外,就是岳父成家了。
這東泰混球竟敢一開口就要狀元爺的家人,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沒想到自己說的話竟然絲毫不頂用,嚴釗真是目瞪口呆,暴怒之下,卻也無可奈何,當下狠狠的一拍桌子:“陳毓!你想做什麼!怎麼敢這麼對吉領事——”
力氣太大之下,好好的一張楠木桌頓時四分五裂,上面的杯了盞了一下傾翻,碎的一地都是,甚而還有瓷片屑濺到跪在地上的吉春臉上,頓時留下一道道細小的血痕,隨時會被人奪走性命的恐懼中,吉春再次嚎叫起來。
“嚎什麼嚎!”卻是陳毓終於有了動作,蹦起來,朝著吉春就是狠狠的一巴掌抽了過去,然後指著吉春的鼻子破口大罵,“你算什麼東西,也敢對小爺我吆五喝六,要不是因為你們這些混賬東西,小爺我能以狀元的身份跑到這鳥不拉屎的地方?還他孃的敢威脅我!你他孃的還有理了不成?他們當初比武時的生死文書這會兒還在我縣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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