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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一下坐直了身子,高興的朝著大腿狠狠的拍了一下:
“果然是忙昏頭了,我怎麼把父皇的遺言給忘了?”
陳毓可不只是文章做得好,也不只是打仗在行,記得不錯的話,他們家的生意也是興隆的緊,說是日進斗金也不為過,之前還聽人提起,說是陳毓家鄉的人都說他是善財童子下凡呢。
也不求陳毓讓自己發什麼大財,能讓自己過了眼前這個難關就好啊。
作者有話要說: 卡文的感覺真是太痛苦了……
☆、第209章 209
都說會哭的孩子有奶吃,六部掌印官自然個個不落人後,朝堂上吵吵個不停也就罷了,即便散了朝會,也是對皇上圍追堵截,一個個哭天抹淚不要到錢糧就不罷休的模樣。
其中尤以年紀最大的魏明堂最為狂熱,甚而進來發展到即便皇上藉口說要更衣如廁,魏明堂都會跟上去,一直在外面等的腰痠腿麻背抽筋還探頭探腦的不肯離去,卻不知被堵到廁所裡的皇上恨不得哭出來——
即便這是皇宮內院,裡面並不能聞到一絲異味兒,可再怎麼著也改變不了這是茅房的事實啊。
百般無奈之下,只得又擠出了幾車糧食並些銀錢調撥過去。
殊不知自開啟了這個先例,皇上如廁時外面蹲點等候的就不只是魏明堂一個了,最多的一次,外面竟是足足站了十多個人——六部尚書和他們的副手竟是全都來了。甚而還著人捎來了水和乾糧,做好了在茅房外打持久戰的準備。
彼時皇上正好出來,又生生嚇得一掉頭又鑽了回去,欲哭無淚的令內侍整理了好大一會兒衣服——
剛如廁出來,說不好哪裡會有什麼不雅,可不要被這些混賬東西看到了才是。
以致朝廷內外很快就知道了一件事——瞧著老成持重官威赫赫的幾部尚書不知因何染上了個愛在茅廁外召開重要會議的毛病,但凡有什麼大事需要尋找負責官員的,真是衙門裡找不著,想個法子派人去皇宮內院的茅房外,那可真是一逮一個準。
連帶的幾乎三分之一的官員都心照不宣的知道了一個事實——
皇上他老人家怕是有些排洩不暢,不然,如何一天裡反倒有半天都是在茅房?
訊息甚而傳到了皇后耳朵裡,不由尋思,往日夫妻倆在一起時,怎麼沒覺得皇上竟是染上了這等暗疾啊?
開口探問之下,把個皇上氣的直跳腳——
什麼排洩不暢,什麼便秘,沒看見御案上擺的全是素菜,正經連個肉毛都沒有,排洩個頭不暢啊。
這樣的雞飛狗跳中,被連環奪命催的陳毓終於回京了。
“人這會兒在哪裡?”甫一聽到鄭善明如此說,皇上簡直要感動的哭了——自己這妹夫連襟可算回來了,自己出苦海的日子應該也不遠了吧?
這是誰要到了?正圍著皇上喋喋不休哭窮的六部尚書都是一怔,方才皇上還是一副垂頭喪氣、不忍卒睹的模樣,怎麼一瞬間就這麼神清氣爽了?瞧那小眼神兒,好像兩個眼睛都發光呢,難不成,天上救苦救難的菩薩來送銀子送糧食了?
這般想著,也跟著皇上一起探頭往外瞧去。
就見遠遠的宮門處,兩個內侍正引導著一個身姿挺拔的年輕人趨步而來,明明是在皇宮內院,那人卻偏能走出一副閒庭信步的悠然和愜意來。
待那人越來越近,終於看清對方俊朗非常的容顏,眾人齊齊做了個“咦”的口型——
那般耀眼的容貌,真是想要忘記都不可能,可不正是當初才華震驚四座,如今更是名震大周的六首狀元陳毓?
看皇上驚喜的模樣,六部尚書內心頗有些酸澀——
能熬到眼下這般高位,幾人那個不是已年過花甲?甚而最年輕的也都四十有餘,再看看這陳毓,十七歲就中了六首狀元,一舉揚名天下,即便之後得罪了皇室,悍然拒婚公主,可有成家保駕,依舊得了個七品縣令,本來大家都以為此子以後怕是隻能抱著成家這條大腿倉皇度日,雖頂著六首狀元的美名,卻是再不要想著有一展才華的機會。
卻不料就發生了東泰入侵這樣的大事,更了不得的是明明是文狀元出身,卻偏偏有比武狀元還要強百倍的身手,徒手拉開震天弓,令得東泰人聞風喪膽,之後又聯合成弈打的東泰人無還手之力,以致現在天下誰人不知六首狀元陳毓的名字?其威名竟是直逼成家少國公。
之前還有人酸,說陳毓有什麼本事,不就是靠一張臉長得俊,才能巴上國公府嗎?再看眼下,哪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