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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被天下,卻不料竟是如此偏聽偏信、指鹿為馬,當真令人齒冷!”
這話明顯說的就是自己啊!沈洛倏地回頭,卻見一生的唇紅齒白的俊美少年,正無比憤怒的瞧著自己。
“哪裡來的無知小子,怎麼敢對我家先生無禮!”商銘忙上前一步,護在沈洛前面。
其他白鹿書院的學子也紛紛對陳毓怒目而視:
“沈先生才名滿天下,豈是你這等小子可以胡亂汙衊的?”
“這樣的人也好意思投考白鹿書院,還不打出去!”
“是嗎?”陳毓卻是絲毫不懼,依舊負手而立,臉上神情更是冷漠的緊,“若然書院中不過是收容些欺世盜名之輩罷了,那這白鹿書院,我不來也罷。”
一番話說的在場諸人好險沒給氣樂了——
這人腦子有問題吧?什麼叫不來也罷?好像書院求著他來似的!
商銘長出一口氣。吳昌平那麼捧著,還以為對方是個什麼樣的天才呢,卻原來是個這般輕狂無腦的。方才這番話,無疑會得罪整個書院,這人即便再有才,也不要想留在書院了。目的已達到,便要勸沈洛等人離開。
卻被沈洛擺手拒絕——看著少年頂多也就十一二歲罷了,會這般口出狂言,定然是他身後的吳昌平教唆所致。
這樣道德低下的人也敢做人老師,不過是誤人子弟罷了。而且說不得對方以後還會纏上商銘。
有自己在,怎麼也不能讓這樣的人繼續為惡,怎麼著也要揭下他虛偽的麵皮,讓他從今後再不能招搖撞騙才是。
當下冷冷道:
“吳昌平,都說人活一張皮,瞧在都是讀書人的份上,當年事,老夫給你留著一絲顏面,沒料到你竟然執迷不悟,到今天,還要以怨報德。既如此,老夫索性攤開來說,你既然非要把銘兒書法的功勞歸到自己身上,可敢和商先生一比——這幾日大書法家劉忠浩正好在書院中做客,到時讓他評比一番,高下立知。誰是欺世盜名之輩自然一目瞭然。也省的有那暗藏歹意的小人在背後壞了書院的名聲。”
商運的書法,自己倒是沒有太留意,可但看商銘的,卻知道筆法必然不俗。
商運的臉色微微好看了些,甚至還有些喜意——
若論書法一途,吳昌平確然比自己強一些。可自己也不是全無優勢,那就是吳昌平的字乃是野路子,自成一家,而自己卻是演習劉忠浩的字帖,甚而私下裡自己寫來,都覺得和劉忠浩的字非常相似。
世人哪裡有不喜歡炫耀自己的?既是劉忠浩做裁判,自己怕是會更沾光一些。
當下點了點頭:“全憑沈先生吩咐就是。”
“要比試?”陳毓卻是一笑,“這主意倒好。只是在下還有一個想法,方才商公子不是說,老師有事,便弟子服其勞嗎?就由我代替我家先生應戰。不知商公子可敢代父參加比試?你的書法是你父所授,我的書法卻是得了先生真傳,到時候你我各寫一幅字,讓天下人瞧瞧,到底誰家先生才是有真才實學的名師?”
☆、第69章 誰陰誰
陳毓要和商銘比?
場中諸人頓時啞然——
這少年還真是狂的沒邊了,白鹿書院誰不知道商銘的書法極好?當初能入書院就讀,讓人驚豔的書法無疑為其加分不少。
到如今又過了五年時間,便是山長也盛讚商銘書法自成一家,說不好將來能開創一筆新的字型。
真是比起學問,書院中能和商銘相提並論的也很有幾個,可若論起書法,商銘稱第二就沒有人敢稱第一。
而這少年竟如此狂妄的非要和商銘比書法,不是腦袋被驢踢了,上杆子找虐嗎。
有這般想法的何止是他們?便是商銘,也同樣做此想——當真是天助我也。實在是商銘自己也清楚,自己書法上取得的成就全是來自於吳昌平。
當初從描紅到練字,全是吳昌平手把手教導。甚至為了讓吳昌平開心,商銘很是下了一番功夫苦練吳昌平的字。
後來為了把自己父親送進白鹿書院,商銘便否認了吳昌平的功勞,更為了淡化吳昌平的影響,刻意想模仿父親練習的書法大家劉忠浩的字。可惜,基本功已成,竟是用了多種法子都無法改變吳昌平對自己字的影響,儘管外在有了些變化,可內裡的精氣神卻依舊是屬於吳昌平的字型。
也因此,儘管並不認為爹爹比書法就一定會輸給吳昌平,商銘卻擔心一旦吳昌平的書法呈上去,就會被人認出來和自己的書法極像。
到時候怕是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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