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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調到西昌守備府做事,便和表弟趙佑恆說好,兩人一同回西昌。
正要動身時,就收到了趙明遠託人送來的家書,告知二人,嚴家官船近日內正好從鹿泠郡經過,嚴守備又是好客的性子,一力囑咐趙明遠,讓兩位公子跟著一塊兒乘船前來即可。
本就擔心兩人一路上安全問題的趙明遠自然一口答應下來——聽說此次乘船來的乃是嚴鋒的長子嚴宏,因為是長子長孫,家裡老人捨不得,所以嚴宏一直留在京城嚴家老宅,由嚴家太夫人親自教養,這次也是嚴夫人思念長子,嚴鋒才讓人捎信,讓嚴宏來西昌府暫住,以慰嚴夫人的慈母之心。
船上既是沒有女眷,兒子及外甥搭乘的話也不算唐突,既能幫著結交上官家的公子,又能保證兩人安全,當真是兩全其美、何樂而不為?
只是趙佑恆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會在水路上再次遇到陳毓,甚而還是在嚴家船隻挑釁的情況下。
神情不免有些尷尬。
倒是賀彥章畢竟年齡大些,又對陳毓在白鹿書院和商銘比試時的書法驚豔不已,早已有心結識。只陳毓平日裡是柳和鳴單獨授課,並不與他們在一起,因而一直沒有機會,這會兒遇見,自然頗為驚喜。
兩人便一起求見嚴宏,想著替陳毓說個情——
從兩人上船之後,嚴宏也就興致缺缺的露了一面,草草的跟兩人打了個招呼,就縮在船艙裡再不露面。
兩人心裡雖是有些不舒服,卻也益發小心,畢竟對方是京城來的貴人,會這般倨傲也在情理之中。
便是這般去替陳毓求情,本也有些惴惴不安,無論如何也沒有料到,嚴宏竟是這般好說話,聽兩人說陳毓是白鹿書院的學生,竟是絲毫沒有猶豫的痛快的答應了不和陳毓計較,這還不算,還興致盎然的寫了拜帖,又建議兩人一同署上名字表達自己的誠意。
兩人雖覺得事情有些古怪,可能化干戈為玉帛,自然也是一件好事,且賀彥章心裡,委實想借這個機會結納陳毓,便也沒有推諉的署上了自己名字。
不得不說,嚴宏年紀不大,倒也頗是有些手腕的。
之前的衝突明顯已是令得陳毓極為不喜,莫說嚴鋒不過是西昌府守備,論官職尚且在陳老爹之下,便是真是什麼天潢貴胄,那般狂妄的模樣,陳毓也不屑與之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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