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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忙之中卻是不耐煩的沖沖陳毓擺了擺手——
自己數年未歸,對老妻可也是想念的緊,女兒都走了,女婿還是識趣點兒,不要在這裡礙眼了。
陳毓頓時感激涕零,身形幾個起伏,輕而易舉就攔在小七面前。
小七隻覺眼前一花,腳下意識的一頓,下一刻就看見了那張日思夜想的俊美面孔……
等回過神來時,兩人已是置身小七的閨房之中,看著懷裡滿面紅霞、羞得頭都抬不起來的女子,陳毓心中愈發愛戀不已,俯身在小七臉上輕輕親了一口:
“小七,咱們,成親吧……”
“定了五月初六的喜期?”
陳秀正和李靜文說話呢,聽了這個訊息不覺一怔——
今兒個已是十一月初二,距離成婚的日子滿打滿算也不過六個月了,一方是侯府,一方是國公府,需要安排的事兒多著呢,定了這麼近的日子會不會太趕了?
當然,這只是明面上的理由,陳秀心裡更擔心,即便到了五月裡,怕是依舊餘波未平,國庫尚且空虛的情況下,兩家若然大操大辦,怕是會惹來物議。
可若然不隆重些,怎麼都覺得對不起弟弟和未來弟妹——就是成家,怕也不答應啊。
“罷了。”李靜文搖了搖頭,兒子的心思自己這個當孃的最是清楚,若非考慮到國喪,怕是趕在節前就想把蓉蓉那丫頭給娶進門呢,“你兄弟說了,到時候定然不會委屈了蓉蓉。”
知道自己兄弟從小就是個有大主意的,陳秀倒也不再多說,只是有些奇怪:
“都快要成親的人了,怎麼毓哥兒反倒不著家了?”
自己來了幾次了,除了第一天,陳毓特意留在家裡等候自己,這幾日便再見不著人影。
“誰知道他在忙些什麼。”李靜文也有些無奈,“每日裡只說忙……倒是裘家那小子還跑來請過幾次安。”
李靜文口裡的裘家小子不是別人正是眼下大名鼎鼎的裘家家主裘文雋。
“裘文雋也來了?”陳秀不由大為奇怪,孃親不知道,自己可清楚,裘文雋正經是大周排名第一的大皇商,聽說裘家生意遍天下,什麼時候跑來京城了,還有閒心不止一次到家裡來?
“好像是,要買什麼,路?”李靜文想了想,有些困惑道。
路有什麼好買的,怎麼兒子卻想是往外出售什麼價值連城的寶貝似的?
有這個疑惑的不止李靜文,眼下戶部大堂裡,大周有名的商人正齊聚一堂,核心問題只有一個,六首狀元陳毓說,他想要賣路……
☆、第213章
“陳大人果然是年輕,敢想敢幹啊。”說話的是金萬福,矜持的笑容下分明是嘲笑——
什麼敢想敢幹,分明是痴心妄想。
朝廷果然窮的狠了,竟是學起了山賊的那一套?難不成再喊一聲“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從此路過,留下買路財”嗎?
堂堂泱泱大國,卻做出這等剪徑賊人的行徑,傳出去可真真是貽笑大方了!
不過管他呢,自己之所以會出現在這裡,可不是為了買路而來——畢竟,南城可是南方水域中心,水路四通八達之下,家族或出門或生意往來,何須往陸路上靠?和水路比起來,那些官道不下雨的時候風沙多,下了雨就一片泥濘,可真是一點兒優勢不佔!
之所以會來捧場,所為目的不過一個,那就是跟著這位陳侍郎要賬,順帶再趁機瞧些樂子,比方說,看是不是真有那樣的蠢蛋,出來買路的。等回到南城,也好當成稀罕事說給旁人聽。
抱著這種看熱鬧心態來的人可不止一個:
“敢想敢幹是好事,可也得分幹什麼。”相較於金萬福,這人說話就不太客氣——此人名叫蘇源,“我府裡事兒還多著呢,希望陳大人別把我們留的太久才是啊。”
蘇源本身是皇商,背後又有明郡王這樣一個靠山,連帶的宗族裡人也爭氣,在朝中為官的並不少,說話自然就硬氣的多——在家裡雖說不上日理萬機,可也算事務繁雜,之所以會來,主要是那請柬上是魏明堂和陳毓兩人的署名,不是看在魏明堂的面在上,蘇源根本就不會露面——
話說自己也已年過不惑,哪裡有心情陪個年齡同自己兒子差不多的小年輕玩?
別人願意捧陳毓的臭腳,那是別人,自己可是不屑的。
口中說著,卻是轉向一直靜默不言的裘家家主裘文雋:
“朝廷真是缺銀子的話,咱們各家真拿出萬兒八千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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