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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做個護身符,就當是我對小毓兒的一點謝意罷了。”——先是破了這拍花子案,然後又生擒了鄭宏,自己這回想不升官都難。
至於說小毓兒會不會拿了這令牌給自己抹黑,根本就不再徐恆的考慮之內——
陳毓就是自己天字第一號的大福星,把自己貼身令牌給了陳毓,說不好還能再沾些福氣呢。
等徐恆並程英一行人離開,院子裡頓時空落落的。
本是氣焰囂張的趙氏早在趙秀芝被人帶上枷鎖押走的那一刻就嚇癱了,好在那些官差自始至終沒有往自己這邊瞧上一眼,趙氏也就屏住呼吸,唯恐喘氣的聲音大了讓那些差人注意到還有自己這條漏網之魚。
卻不防陳正德重重的咳嗽了一聲,嚇得趙氏一哆嗦,待回頭瞧見陳正德,張口就要喝罵,又忽然想到什麼,生生又把斥罵嚥了回去,小心著道:
“當家的——”
趙氏也不是全無自知之明,到這會兒哪裡想不明白,那些官老爺定然是看在繼子的臉面上,才放過自己一馬。想通了這個關節,連帶著對陳正德也多了幾分討好的意思,哪知臉上剛添了些小模樣,就聽陳正德冷冷道:
“我們陳家的廟小,怎麼也容不下你趙氏女這尊大佛,你回去收拾收拾,我這就著人連你和休書一併送回趙家去——”
“當家的——”趙氏這才明白,之前陳正德說要休了自己竟然是當真的,頓時一陣頭暈目眩——
方才聽了趙秀芝的一番話,趙氏心裡不是不恨的——既恨繼子逼人太甚,更恨侄女侄子不知感恩反來禍害自己。
正如趙秀芝所說,趙氏貪圖陳清和的家業固然想要幫扶孃家,更大的原因卻是為了兒子陳清文。
而事實卻是,孃家人竟然藉由自己的手,盜取了更多的利益,甚而還把一切罪責推到自己身上來。
只是經此一事也明白,自己怕是從此就和孃家結了怨了。再想讓孃家兄弟幫自己出頭怕是不可能了。
千算萬算,怎麼也沒想到到頭來卻是搬了石頭砸自己的腳,自己也好,兒子也罷,終究離不開繼子照拂。
正盤算著如何低頭討饒,陳正德卻忽然說了這樣一番話。
當下就紅了眼睛,哀求道:
“當家的,我知道自己錯了,你就原諒我這一回,嫁給你這麼多年,我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不是?再怎麼著不是還有文兒嗎,就看在文兒的面上,你就饒過我這一次吧——”
卻不料不說陳清文還好,說起陳清文,陳正德臉色頓時更加猙獰:
“你這毒婦還敢提文兒——若不是你,文兒怎麼會到現在還未醒來——”
就在方才,後院傳來訊息,說是陳清文好容易捱到房間裡,可是在聽說趙氏依舊堅持和長兄對簿公堂後再次暈倒,到這會兒還沒有醒過來……
“你說什麼?”趙氏呆了一下,忽然發瘋一樣的就要朝後衝,腿上卻是一陣劇痛,一個不支,再次跌倒在地。
陳正德一下跨至趙氏身前,眼中神情,恨不得殺了這人:
“這麼多年來,若非你一再攪風攪雨日日生事,文兒又何至於一次比一次病的更重?你身為人母,卻沒有半分慈心。但凡你能對兩個孩兒一視同仁,老天又何至於這般懲罰我陳家?虧清和兩口子心地良善,才會再次接納於你,你倒好,竟是又做出這等喪盡天良之事!”
“你不走,是想要逼死我兒子嗎?還是說,你要等我把你送到官府大牢中去?”
說著一疊連聲衝外面道:
“陳財,著人抬了這毒婦出去——立時送到衙門去,再去請來族老,把這毒婦的事一樁樁一件件掰扯乾淨,再在祖宗祠堂休了她去……”
趙氏臉色頓時慘白——自己做的事真是傳揚出去,不獨自己再沒有臉面活在世間,便是兒子,頂了個謀奪長兄家業的罪名,這輩子也別想抬起頭來。
直嚇得一下抱住陳正德的腿,哭叫道:
“你莫要如此,我走,我走便是了——”
陳正德卻是一下抽出腿來,令人拿了包袱並寫好的休書一併塞到趙氏手裡,頭也不回的往後院而去。
趙氏坐上馬車,眼淚撲撲簌簌的掉了下來,走到大門處,正好和送人後迴轉的陳清和迎頭撞上,終是令人停了馬,探頭對陳清和哀求道:
“我欠了你的,自然會還,只求你莫要為難我兒子……”
陳清和冷眼瞧了一眼趙氏:
“清文是我兄弟,他姓陳,和你趙家有何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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