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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姑爺有了這麼好的前程,自己還有什麼好怕的。只這會兒少爺既然沒有開口吩咐,秦忠便也不準備接話。
看秦忠久久沉默,阮笙卻以為自己是抓住了對方的軟肋,愈發得意,索性直接走下車來,一步三搖的來至陳毓車前:
“秦忠,你手裡那個包袱解開來,爺倒要見識一下,到底是什麼好東西,竟是連裘家人也會賞臉。”
“果然是狗仗人勢。”陳毓終於開口,偏是說話能把人氣死,“可惜小爺眼裡,你連條狗都不如。”
“阿武,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有人搶劫,你去,只管打——”
搶劫?還,只管打?阮笙還沒有明白過來,就一下被人揪住衣服後領子,老鷹抓小雞一樣提溜了起來,頓時嚇了一跳:
“你們,要幹——”
話音未落,卻被阿武抬手就扔了出去,竟是一頭紮在一叢灌木中,更巧的是,脖頸恰好卡在兩根樹杈之間,頓時疼痛難當:
“哎喲,小兔崽子,還反了天了,竟敢對爺動手——”
早有兩個下人跑過去,忙不迭的把阮笙給拽出來,也不禁倒抽了口涼氣——卻是阮笙一張臉卻早已被樹枝給劃得全是血口子,雖是不深,卻有些嚇人。
“小王八蛋,你怎麼敢——”阮笙疼的眼淚都快下來了,氣急攻心之下,一疊連聲道,“你們幾個全都過去,不拘胳膊或者腿,一定要把那小子身上的零件卸下一個來——只管打,出了事,爺給你們兜著!”
正喧嚷的厲害,又一陣噠噠的馬蹄聲傳來,卻是裘四,帶人追了過來,大老遠就看到對峙的兩方人,裘四也很是嚇了一跳,忙忙的跑到車前,下了馬就去拉開車門:
“哎喲阿毓,那混蛋有沒有對你怎麼著?”
陳毓也沒想到,裘文巖會跟過來,忙也下了車,笑笑的道:
“我沒事——就是有不長眼的想要搶我手裡的東西,結果用力過猛之下,自己倒摔了個頭破血流。”
“是嗎?”裘文巖長出一口氣,又拍了拍胸脯道,“沒事兒就好。”
又忽然想到一件事:
“想搶你的東西,什麼東西啊?”
陳毓笑著往車上那個包袱指了下:
“呶,就是那個——”
裘文巖轉頭瞧去,頓時就急了眼——雖然平日裡沒少被哥哥罵頭腦簡單四肢發達,可這個包袱卻是認得的,裡面裝的不就是那雲羽緞嗎?那可是關係到哥哥前程的物事。
氣的大踏步上前,劈手揪住阮笙的衣襟,照著臉上就是啪啪啪一陣耳刮子:
“王八蛋!是不是老二那個混蛋派你來的!想跟我哥搶,小爺今兒個打不死你!”
一頓耳光不但把阮笙抽的暈頭轉向,一鬆手,就陀螺似的在地上轉個不停,連帶的阮笙的那些屬下也嚇呆了——這小殺星卻是認得的,可不是裘家那個橫行無忌的小霸王?
要說對陳毓出手,那自然是毫無半點心理壓力,可要真對上裘文巖,卻是全都慫了。
竟是直到裘文巖停手,才敢上前扶住,竟是個個嚇得面如土色。
阮笙一張臉早已被揍得豬頭相仿,抖著手指指了裘文巖半晌,“噗”的吐了一大口血出來,連帶的裡面還有幾粒牙齒……
裘文巖還不解氣,又抬腳一下把人踹翻在地,這才笑嘻嘻的跑到陳毓跟前:
“阿毓別理他。你這會兒要去做什麼,我陪你。”
陳毓忍禁不禁的彎彎嘴:
“閒著也是閒著,不然,去李家拉聘禮——”
☆、鬧事
若然再過些日子,知道裘家依舊繼續和自家合作,阮笙勢必會傾家蕩產,再傳出爹爹謀了縣令的訊息,說不好李家又會出什麼么蛾子。
倒不如趁這個機會了結清楚才好。
“拉聘禮?”裘文巖本來就是個唯恐天下不亂的,聞言頓時大感興趣,“阿毓已經定親了嗎,是哪家小姐?”
轉而又覺得不對:
“嘎,是不是你老丈人家人欺負你?你跟哥哥說,哥哥去給你出氣。”
一番話說的陳毓哭笑不得——怪不得裘三吃了怎樣的虧也要拼命把這弟弟給護住,要說裘四的性子雖是蠻橫了些,卻意外的真性情,對人好起來,那可是真的好。
當下用腳尖指了指依舊在地上裝死的阮笙:
“就是這位想要謀奪我家財產的阮爺的外甥女。”
“什麼?”裘文巖一下瞪大了眼睛,看向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