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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沈芸芸跟宋二說話,他都沒搭理人家!沈芸芸啊!京都第一美人兒,那長相那家世,再挑不出比她更好的了。宋二竟然滿臉不耐煩,從此我就認準他是我大哥了!視美色如糞土,絕對的真君子啊!”
幾人毫無形象蹲在臺階上說笑,忽見連勇滿臉的呆愣瞧著前方,陸文拍他一把,笑道:“猴子你傻了,看什麼呢。。。。。。”一抬頭,瞧見馬車上下來的女子,便也忘了自己要說什麼。
女子十三四歲,穿了件立領的柳綠色薄衫,下拜用金線繡著些波紋。衣服原也尋常,京都的貴女們講究大了去了,別說衣裳用了金線,就是鑲珠子墜紅寶的也大有人在。可再尋常的衣裳穿在她身上,便也不同了。
亭亭嫋嫋,一抹新綠,那人像帶著江南的無限春光走來,步履間都是西子湖畔的春水,美的像是一幅畫。她站在宋懷秀身邊,揚起頭與他說話。
也不知是誰先醒過神來,呆愣道:“剛才誰說沈芸芸是第一美人兒,瞎了?”
陸文摸了摸鼻子,沒好意思說話。
連勇也錘了他一拳,指著與美人說話的宋懷秀,咬著後槽牙問陸文:“這他孃的就是你說的視美色如糞土?真君子?啊?這分明是瞧上了最美的,藏著掖著生怕咱們兄弟跟他搶啊!小爺差點信了你這個傻子!”
路文剛想反駁,卻見宋懷秀抬手指了指他們,那絕美女子也朝他們看來,甚至微微一笑,點了點頭,當真是回眸一笑百媚生。美人兒面前,幾人也難得要起了形象,一股腦的全站了起來,又是抖袍子又是攏頭髮,一番回禮,瞧著再沒了不正經,笑起來那是一個比一個溫和儒雅。宋懷秀見了這群人的諂媚模樣,氣得直想抽他們。
他深呼吸一番,側了側身擋住李綰視線,省的再讓她看那群蠢貨。
“阿綰,你不用搭理這姓朱的,我保證她再也不敢出現在你面前。”
李綰搖了搖頭:“總是麻煩宋公子,倒是讓我不好意思,這次您讓我自己解決吧。”
朱婉婷帶來的人跑了個精光,剩她自己也不敢再叫囂,只杵在一旁,正想找機會溜走,李綰卻走到她面前。
朱婉婷小眼睛,厚嘴唇,長得實在不美,見了李綰姿容更是從心底裡討厭她。冷哼道:“怎麼?你個鄉下來的土包子,還想跟本小姐過不去?”
李綰笑了笑,揚起手就給了她一嘴巴,打的毫不留情。朱婉婷捂著臉,愣愣的看著李綰:“你、你瘋了?你知道我是誰嗎?你敢打我!”
李綰垂眼道:“我管你是誰?你打了春蟬,我替她還給你罷了。”
連勇幾人縮了縮頭,大鄴歷來喜歡溫婉女子,這美人兒看著弱不禁風,打起人倒是不手軟,看著脾氣可有些暴。
唯獨宋懷秀傻笑看著,只想著自己剛才叫她阿綰,她好像並沒有生氣,那是允許他這樣叫她了?
見朱婉婷惱怒想推搡李綰,他一閃身就擋在李綰身前,對著別人宋懷秀可沒有好脾氣,冷聲道:“你再敢碰她,小爺剁了你的手!”
朱婉婷都快委屈死了,明明是出門欺負人來的,怎麼倒成了被人欺負?
她恨聲言:“宋二,你一個大男人欺負我個弱女子算什麼本事?看我爹和哥哥知道了,肯不肯饒你!”
正說著,就從人群中擠進來一個瘦高男子,正是一開始宋懷秀讓人去叫的朱庭俊。
可真是說曹操曹操到,朱姑娘見了親哥淚珠子便落了下來,她拽住朱庭俊的衣袖,抽泣著說:“哥!他們一群人欺負我一個,你可不能放了他們。”
朱庭俊二十二三歲,身形瘦高,長得還算周正。這人是個老實孩子,平日裡蔫頭耷腦,從不敢正眼去看宋懷秀那群混混,就怕捱了打。
今日妹子委屈了,他來也是想說兩句軟話,息事寧人。
可朱婉婷見他不肯動,又指著李綰道:“就是她,這鄉下來的土妞還動手打我!你這做哥哥的,可得為我討回公道。”
朱庭俊一抬眼,認慫的軟話就再也說不出口了。
他手心冒汗,結結巴巴道:“宋二公子和這位、這位姑娘,你們怎能欺負家妹?這事我們朱家不會罷休。”話是對著兩人說的,可他看都不敢看李綰,只覺得一顆心都要蹦了出來。
“朱公子,在場這麼多人看著,是非曲直,你去打聽便知。朱家若要鬧,那我諭恩候府奉陪到底。”李綰又轉身對宋懷秀說:“我還有事,今日便先告辭了。多謝宋公子剛才救我。”
見她唯獨對自己溫聲軟語,宋懷秀也是歡喜的傻了,人走了才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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