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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命趙家惜雲於明日午時前趕往河西村徵兵處,保家衛國。。。。。。”落款徵西大軍招募營。
她抬起頭看著女兒那美麗的容顏,比一般女子貌美,扮起男裝卻絲毫不顯女氣,倒像是一個劍眉英挺的英俊郎君。
“雲兒。。。”她顫聲呼喚了一聲。
“娘。”趙惜芸嘆息一聲,一把將母親攬入懷中,感受到懷中她發顫的身形,拍拍她的背,柔聲安慰道:“放心吧!娘,我只是去當兵,當個兩三年就回來了。要是打的快,說不定更快就能回家了。再說了,憑你“兒子”的本事,我說不定回來的時候還能給你帶回來個誥命呢。”趙惜芸在外都是自稱兒如何,兒如何,她雖然覺得男和女並沒有什麼差別,但這古代封建落後的制度,更是對世間女子無比嚴苛。
尤其是母親是個賤籍身份,導致趙惜芸之前的日子,也甚是難過,依舊遭人看之不起。而縱然□□廢除了賤籍生下的還是賤籍這樣世代承襲賤籍的制度,但大曆立國不過兩百年間,世間依舊對賤籍生下的孩子百般苛刻。尤其是他們雖然入良籍,但是良籍依舊不承認他們良民的身份,而賤籍更是沒有他們的位置,之前過的那些日子更是讓趙惜芸的處境難堪。
只是現在陳玉娘脫離賤籍,兩人良民身份定居河西村,村人不曉前事,自是不知他們之前的身份,倒是對母子二人並沒有什麼苛刻。
但縱然沒有賤籍的束縛,一想起女兒要去從軍,陳玉孃的心就如同被人針扎一般。
陳玉娘那通紅的眼眶更是噙滿了淚花,心中哀意更盛。她的雲兒啊,為什麼,為什麼老天爺要這麼對他們母女。
不說雲兒是女子之身,若被發現了該是何等的大罪,就是那戰場上刀劍無眼,又何等的恐怖。
若是雲兒有個三長兩短,她活著又有什麼意義。
“嗚。。。。。。”陳玉娘啜泣著,哽咽的難以自拔,一想到女兒要上那戰場,陳玉娘只覺得恨不得自己代她上陣。
“雲兒,是娘對不起你啊,早些年以為讓你扮男裝是想著娘這等身份,讓你做女兒家,更是對你名譽損傷極大。本想在河西村過上幾年安居樂業的身份,日後在慢慢恢復你的女兒家身份,在嫁個好人家。哪知這殺千刀的反賊居然造反,害的我兒不得不去當兵,娘對你不起吶。”
一想到因那叛賊害的自家孩兒去當兵,陳玉娘就恨得咬牙切齒,恨不得撕下對方一塊肉。可在一想想女兒日後的境遇,更是悲痛萬分,嗚咽著的悲鳴淚意更是讓趙惜芸心中萬分難受。
她來到古代已經二月有餘,這位孃親雖是妓子身份,可是她對女兒的好,確實趙惜芸申覺得無數人都無法做到的。
有誰見過哪一位母親為了自己女兒寧願出賣自己身體,出賣自己自由,出賣自己性命的。
實實在在是把孩子當心肝兒著疼愛著。
比起她的親媽藍沁,這樣一位母親更讓她心疼。
上一世是林若華的時候,申西婉作為後母,開始對她分外小心,而她並不太想搭理陌生的人,一直以來都是冷冷淡淡的。到了最後就連林耀南也以為他討厭申西婉的時候,她才解釋了幾句,只是並不想搭理人,並沒有什麼壞的想法。但解釋了依舊沒什麼用,反而是讓林耀南更是愧疚於她,也讓申西婉待她更像客人。
而有了林亦琛之後,關係更加不可調和,她並不太想觀看他們一家三口的和睦之情,所幸就搬了出去,一個人眼不見心不煩的倒也舒適。只是這讓一家四口到越發分割成了兩個家庭,就連父親林耀南也沒辦法調和這種關係,只能拼命用錢財彌補女兒,最後就連公司都給了林若華。而論後母和孩子的關係,申西婉和她已經夠好了,客氣尊重這就夠了,申西婉對錢財也並沒有太大的慾望,林耀南留給她和兒子的,她也挺滿意的。只是對於繼女實在做不到如同親生孩子那般的關懷,而林若華也沒辦法接受這樣一個陌生人當她母親。
就那樣她不鹹不淡的過了一世後,倒是對母親這個概念重新定義了。
原來世界上不止有母親藍沁那樣至誠至真的喜愛,倒是有張秀兒那樣冷漠無情的母親,還有申西婉那樣客氣恭敬卻疏離的繼母。
所以當這一世突然遇上這樣一個視女如命的母親,趙惜芸著實有些頭痛,但是看著眼前痛哭不止的母親,趙惜芸還沒有別的辦法,只能嘆息說。
“放心吧,母親,你放心,我一定會保護自己的,一定不會叫別人發現我的身份的。”趙惜芸如是安慰著母親,但是這樣的安慰反倒讓趙玉娘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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