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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對方慘痛的哀嚎一聲,然後蜷著身子,試圖減弱自己身上的傷痛。
“你不敢了。”緊接著又是一腳,陳二毛慘叫著,面上還流露著痛苦之色。
“呵。。。”她嘲諷的嗤笑一聲,緊接著臉上留露出一絲若有若無的嗜血般興奮的神色。
然後就彷彿瘋了一遍,狠辣卓絕的連環踢,以及陳二毛不絕於耳的慘叫聲混合在一起。
場面更是觸目驚心,慘不忍睹。
直到陳二毛也似乎撐不住這樣高強度的捱打,他嘴裡的嚎叫越來越少,嘴中口吐的鮮血越來越多,看的不少人都對趙惜芸起了不喜的心思,這人出手也太過狠辣了吧。一個個不忍直視,偏過頭不願再看,全然不忘了整件事他就是事情的源頭,管不住自己的嘴,還偏生沒有實力,活該被揍。
可人總是奇怪的動物。
不管誰是水非,總是偏幫弱者。
哪怕明明是這人嘴裡出言不遜,從而禍起蕭牆,但是現在看到這人被打的如此之慘,也不禁心生同情之意,甚至對趙惜芸生出萬般不喜。
這不。
這會兒就開始有人不忿起來了。
“喂,這會不會太過分了,都快把人打死了。”
“是啊,這人看著小小年紀,居然出手如此狠辣。”張新易聽著他們的議論心中不渝,眉色緊皺,因為這畢竟是在軍隊,趙惜雲做的要是太過,恐怕根本混不下去,他剛想上阻止,就聽到有人揚聲高喊道。
“大將軍到。”
緊接著四處就響起細細碎碎的議論聲,張新易回頭。
就看到一位身著銀甲戰盔將袍的中年男子,他面色冷凝,身高八尺,周身散發著旁人不敢置喙的巍峨氣勢,彷彿一座大山,牢牢壓在所有人身上,對方站在遠處看著他們,眾人不由的從臺子上的目光挪到那大將軍身上。
而大將軍張毅著看臺上的一幕,此時目光迥然,眉頭皺起,緊接著沉聲問道。
“副官,這裡發生何事?演武臺上是何人在比武。”
副官心下一沉,然後告退,走到旁邊,隨意尋得一小兵,詢問了對方一番。簡單的聽著那人說著事情的發展過程,心下略有不渝,沉著臉,轉身回到將軍身旁,緩緩說道。
“將軍,事情是這樣的。”緊接著他把他所聽到的重新複述一遍,大意就是王海泉和陳二毛立下演武契約,而後驃騎校尉破壞規矩出手將王海泉打了個半死,緊接著就從伙房營橫出一出手狠絕的少年。兩方對峙,校尉此時還爬在臺子上動彈不得,而現在正是那少年開始狠揍最先立下契約的另一人。
要在說的真實一點,那就是驃騎營的人此時被伙房營的人壓著打。
不過對於副官來說,本來伙房營有如此實力之人,他必定異常欣慰,甚至還會大力培養。
但是此時瞧著看臺上那少年滿身戾氣,彷彿不把人打死誓不罷休的樣子,副官心生不喜,眉間盡是不渝之色。不管原因是如何,但是把對手打成如斯模樣,小小年紀,可不是好事,品性必定有問題。
大將軍張毅聽他如此說後,反倒是沒有副官那般看法,而是嘆息著說。
“崔鶴啊,你也不能這麼看人,一個人的品性,可不能從打架看出。再說了現在這場本就是原定的兩方定下的契約,臺子上那少年和驃騎校尉兩人可都是違反規矩了。不過驃騎營近來也確實是張狂了一些,被伙房營一個不出名的新兵教訓一頓,也是頂好的。”話說道這裡大將軍臉上浮現出一絲笑意,緊接著似乎又想起什麼,淡淡開口:“再說了,崔鶴,你要知道,這些新兵在家裡可是都沒幾個見過血的,今天這場打鬥倒是給他們警了個醒。士兵就要見血,自己手上不見血,那麼日後就是死於別人刀下,讓他們提前看到什麼叫戰鬥也是很好的,今天這少年和那驃騎校尉亂了演武規矩的事兒,就先不責罰了。”
“是,將軍,但是這人還是教我不喜,不過是普通比武,卻彷彿要人命一般出手狠辣。”將軍身邊的崔副官,儘管還是對這人不喜,但是卻依舊聽從將軍的吩咐,但是很明顯他這幅排斥臺子上那少年的樣子讓將軍看的一清二楚。
將軍看著這樣的副官,不禁笑道。
“我說崔鶴你呀,怎麼就聽不明白呢。若是還在和平時期,這樣出手的人我自當不喜。可是崔鶴,現在我大曆才是真真正正的需要這樣士兵啊,在戰場上不留絲毫情面。”話說至此,他彷彿想到什麼一般,感嘆道。
“東有大遼虎視眈眈,北有大金垂涎三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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