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瓜爾佳氏蒼白的手指緊緊捏著信紙,剎白的小臉驚嚇到了清月,“額涅,你怎麼了,你看弟弟要你抱呢!”清月敏感的察覺到了瓜爾佳氏呼吸的急促混亂。用她的胖弟弟子胥來引起她額涅的注意力。
“月兒,要變天了呢!”瓜爾佳氏皺著眉,強裝鎮定地望著明媚的陽光喃喃自語,她最擔心的事還是成真了。她的東阿這一次怕是要真的上戰場了,兩孩子一個才是五歲的稚童,一個才幾個月的嬰兒,這個家的重擔將要落在她的肩上了。
“額涅,你怎麼了,還好吧!”清月用神識掃了掃那信上所寫內容,原來是郭羅瑪法寫給她的,看來戰爭是無可避免了。
“月兒,你郭羅瑪法說,今後在很長一段時間裡,京城的日子恐怕不好過了!”瓜爾佳氏現在完全不把清月當小孩看了,有什麼事她都想跟自己的女兒商量。
清月睜大了明亮的眼睛望著她,“額涅不需擔心,那些離我們好遠呢!”
瓜爾佳氏嘆了一口氣,“當今聖上正值壯年呢,也不知他是怎麼想的!”清月小手託下巴,暗自嘀咕,能怎麼想,還不是自認為很強大很牛B,所以要狠狠的操練他的兒子們,恨不得個個都能成才呢!可憐康熙一把年紀了,不知道看到以後的劇面,還會不會後悔今天如此急切的望子成龍呢。在兒女面前,他也只不過是個普通的父親,至少現在是吧!
“額涅,你擔心什麼,不就是讓,大皇子,三皇子,四皇子,八皇子掌旗嘛!”清月不懂為何掌旗這事讓她的額涅如此的緊張、不安。
“以後,京城裡要風湧雲起了,指不定哪家一不小心就倒了大黴!你可知,在我們旗人中,凡是當過旗主,掌過旗權的皇族,皆有爭奪天下的能力了,這與領銜旗主是完全不同的。”瓜爾佳氏一語道破迷底。
“什麼?我怎麼從來沒聽說過?”清月很震驚,她從來沒有聽說過此事,所以,在她上輩子看過N多部清穿劇後,她一直很困惑,為什麼明明八賢王出身不夠高貴,卻有那麼多人願意推他上位。
“你當然不知道,這一條並沒有寫進大清律法,但這是我們滿人自古流傳下來的約定,哪怕是當今皇上也無法不重視這一條。你可知,當今皇上登基時,他也曾掌過旗的,而福全王爺當時卻末曾掌過。”瓜爾佳氏還嫌不夠振憾,繼續扔出一個炸彈。
“呃,還有這麼一說?那這不是亂套嗎?”清月還真搞不懂了,這康熙是怎麼想的。
“是啊,所以,你郭羅瑪法在信裡說,叫我們不要太早站隊,太子,不一定是笑到最後的一位。”瓜爾佳氏把她摟在懷裡小聲低語。
清月這才明白,原來,八賢王之所以底氣那麼強,是因為在歷史上他是真掌過旗,手裡握著一部分的兵權。只有旗主才有爭奪大統的權利,因為,他們所掌過的旗將會歸於他們門下,成為他們的部屬,這與歸於門下的包衣奴才是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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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 風乍起
樹欲靜而風不止,康熙三十五年,當今聖上五月初一在朝堂之上當眾宣佈,“朕決定,著大阿哥,三阿哥,四阿哥,八阿哥,分掌下四旗,隨朕出征準葛爾。”一語出畢,震驚朝野,滿八旗中,上三旗本已歸屬皇家,如今又要分出四旗歸屬各阿哥。一石激起千層浪,引起了上層社會的鏈鎖反應。除了坐得最高的那一位,所有人都在猜測康熙的用意。
在四貝子府,胤禛坐在書桌前把玩著鎮紙石,低著頭沉思,“文鏡,你的看法。”他這次沒有先問了悟,而是轉向了已名正言順成為他手下的田文鏡,亦是清月的恩師田逸儒。田文鐿的心情無疑是激動的,這對他主子而言,是一次難得的機會。關鍵是如何衡量其中錯綜複雜的關係,看位主子如何取捨。
“主子,當今聖上身強體壯,正是大展雄圖的好時機。主子不妨精忠報國,以靜制動!”田文鏡有感胤禛的知遇之恩,成為他的下屬後,很快就成為了胤禛的左臂右膀。如今,能夠出入這外書房,他的內心很激動,這代表著,自家的主子是真正的開始信任他了。
這一年來,他都在盡心的為胤禛辦事,以博取他的信任,如今,他終於走到這一步了。他的好友從軍營捎來的好訊息,讓他更加的振奮。東阿和他自小相處的交情深厚無比,當然不希望與他站在對立面,若能同時為眼前的主子效力,他相信,可以把這位主子推向更高位。
“嗯,爺知道!”別人看到的,是康熙對他們幾兄弟委以重任,只有胤禛心裡最清楚。他的皇阿瑪有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