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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見過老福晉,主子正在屋裡睡午覺。”
瓜爾佳氏心情本就不痛快,現下見臨冰竟然讓清月一個人留在屋內,不覺有些惱火:“你們一個個都待在院子裡,把你家主子扔在房裡不聞不問?”
清月正迷糊間聽到瓜爾佳氏在門外訓斥自已的丫鬟們:“額涅,你今兒怎地如此大火氣,臨冰,叫人快給我額涅倒碗冰鎮酸梅湯來。”
她在房內隔著窗子朝外喊。
“是主子醒了!”臨霜抱著小黑子從另一邊走出來。
“我去給主子更衣,臨冰,你快些給老福晉倒酸梅湯,老福晉且消消氣,是主子吩咐咱們,不許進房裡鬧她,她想好好的睡一覺。”
瓜爾佳氏點點頭,自已由小丫頭扶著去了暖閣裡坐著,清月收拾妥當出來發現她神色有異。
忙吞了鞋爬到榻上,摟著瓜爾佳氏的脖子撒嬌:“好額涅,你這是怎麼啦,女兒都出來老半天了,你看都不看一眼。”
“你呀,都嫁人幾年了越發坐沒個坐相,站沒個站相,我看都是王爺把你給寵壞了。”瓜爾佳氏這會笑眯眯的戳戳她腦門子。
清月不禁吐吐小舌:“哪有,那是你女兒自己能耐,才能得到王爺的看重。”
瓜爾佳氏點點頭,要說清月的陪嫁可不少,自己又是個聰明能幹的,這兩年,聽說她又置了不少地和幾個鋪子。
“唉,當年若不是當今聖上攔著,額涅恨不得把家裡一半的銀子拿去給你置嫁妝。”
清月無奈的笑道:“額涅快莫如此,那還不得刺皇上的眼兒,要知,可有不少皇室宗女很是愁嫁妝呢!”
第二百六十九章 梅 謝 雲 浮
提起這一茬,瓜爾佳氏伸手一拍桌子:“可不是麼,為此事當今聖上還把你阿瑪找去談談心喝喝茶,說什麼是關心臣子,可打那以後,皇室宗親嫁女,你額涅我多少都得去添點妝,這兩年,少說也花了四五百兩了。”
當初康熙與東阿拉家長,暗示他自己這個大家長不好當,為他減減負擔,實在是宗女太多不好養,於是,東阿只得領下這不是聖旨的聖旨,好在他家別的不多,銀子到是挺多的,一一折成封錠子過去,誰叫清月出嫁時是真正十打十的紅妝十里呢!
暖暖的陽光透過稜窗落在兩人身上,淡淡的幸福在中間流淌,清月伸手掏掏自個兒小耳朵:“行啦,額涅,你少在女兒面前哭窮了,誰不知這兩年,阿瑪手下的商隊每每去一次蒙古回來就能大賺一筆,聽說子胥也去過好幾次了。”
得,提起這個兒子,瓜爾佳氏可是很揚眉吐氣,子胥沒出生時,只有芳姨娘所出的獨苗苗,好在她也沒起什麼壞心思坑了這個庶子:“可不,最高興的怕是環兒了,遠嫁他鄉,一年到頭就只怕著能有個親人去看看她,偏生她最想念的就是你,你卻。。。。。。”
當年,善待子賢,一方面是不想與東阿離了心,另一方面卻又不想自己的親閨女將來無依無靠,好在,後來又有了子胥。
清月自信滿滿地笑道:“額涅,咱爺要是有機會去熱河,女兒也可以去見見環兒,同她聚聚,上回見著她到是黑了些,不過,好在她夫君很寵著,日子到也過得順心順意。”
就算胤禛當時不同意,她也自有辦法叫他點頭。
瓜爾佳氏搖搖頭:“算了不扯這些傷心事。今兒來是有別的事要告訴你,被勒令住在府裡西北角落裡的梅姨娘,昨晚上去了。”
“梅姨娘好好的怎會去了?”清月十分不解,那個女人可不像是活不下去的樣子。
她嘆了口氣這才把原由告訴清月:“梅姨娘自打罰去那偏遠院落。又被禁了足,你也知,兩個姨娘同我走不近,卻是兩人一直交好,平時,也就芳姨娘去看看她,我平時也沒有短吃少穿,日子也不難捱,只是,自從清瑩去歲病世後。。。。。。”
“這麼說。梅姨娘是病死的?”清月有些理解,白髮人送黑髮人那是怎樣的錐心之痛。
瓜爾佳氏覺得她去的有些蹊蹺:“唉,雖說我不喜老夫人塞過來的兩位姨娘,平時也沒有過多為難她們,只是到底為郭絡羅家開枝散葉過。當時接到她歿了的訊息,便打發人去查了,說是去得很安詳,是在睡夢中去世的。”
隨即瓜爾佳氏心裡覺得有些不妥,猶豫再三,最後還是告訴了清月:“只是我有一點不懂,這梅姨娘雖說自大格格去世後。日日憂傷,最近這兩個月卻也平復了不少,也沒聽聞有個病痛,這說沒就沒了呢?”
清月心中越發不安起來:“額涅,你可知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