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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篇詩換來喝酒的機會。”
“啊!,是了,當時你把詩給了那個同窗後,他就帶著我倆偷偷溜進了釀酒的工坊裡面。還特意告訴我們要喝就要喝陳酒,放得時間越久喝起來就越香。”東阿提起酒那肚子裡就又十萬八千個酒蟲子在叫喚。
“可不是,我們好不容易躲開那些個下人們溜到了存陳酒的酒窖裡。當時我都看呆了,第一次看到那麼大的酒窖,酒窖裡碼的滿滿的都是酒罈子。”
東阿眯起眼睛一臉的懷念,“可不是,我還記得我們當時準備偷喝的就是藏了十年的陳高哦,聽當時的同窗講那是他出生時他爹釀的,說是等他娶媳婦的時候拿出來喝。結果我們那同窗跟我們抱怨,他媳婦還沒娶上呢,這酒就快被他家老頭子賣光了,哈哈!”
“是啊,我還記得我們當時開了最裡面那壇最小的。聞著挺香的被我們喝了個精光。”大概是想起了什麼有趣的,田先生捂著嘴低聲笑了起來。
“咳,咳,那是有二十年的陳高。東阿你到好不但偷了白開水來把自己的酒裡兌了水,還一個勁兒的哄那個同窗喝多點,硬生生的把那個同窗給灌醉了,可是就是因為那同窗喝太多,下午上學時因為先生出門有事大家都是溫習功課,那個同窗站在院子裡罵了先生足足一個下午。惹得大家都沒心思學習趴在窗戶上看稀奇。等先生回來知道後氣得吹鬍子瞪眼。事後害得我們三個一起炒論語兩百遍,就是那一次,你終於把論語背熟了。”
田先生好笑的看著還沉浸在回憶裡的東阿,好意的拍拍他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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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有 喜
東阿被驚醒翻翻白眼接著說:“哈,可不是麼,打那以後我看到那本子勞什子論語我就想吐?不對啊,我記得當時那個同窗吹牛說他家這釀酒的技術是傳了好多代,他從兩歲時就開始訓練品酒,區別酒的好壞還說他酒量很好,你當時不信呢,對了,逸儒是你先提議說咱倆要灌醉他,怎麼最後變成是我一個人的罪過了”
“最不該的是,明明剛開始先生只准備罰那位同窗的,你到好主動站出來跟先生說你也有份,還說不能讓那位同窗一個人承擔錯誤,這也就罷了說明你這人夠仗義,可是,可是你為什麼把我也要供出來啊。”
田先生聽了訕訕地摸摸鼻子,“這不三個人一起做壞事,另外兩個兄弟都落水了,你怎麼好意思獨善其身呢,到不如一起下來洗個澡;哈哈”
“還有啊,那首詩你明明就是照著先人的詩套的一首打油詩!你也好意思拿出來顯擺?”
“哈哈,東阿兄,自古文人皆是賊,竊字不算偷,我可有說錯?”田先生心情很愉悅,東阿一聽不樂意了正要奮起再反駁,誓要把田先生的話推翻。
瓜爾佳氏在一邊看這一大堆子的人站在門口這麼久,巷子裡的人來來往往,時不時還有人伸長了脖子往這邊探。
看著也不是個事兒,眼看自己夫君說不過了還要跟這位田先生理論出個高低,忙接過話來“這會兒天色也晚了,我看你們不如到正堂坐會兒,估計等不了多久就可以開飯了。”瓜爾佳氏提議。
大家看看天色這才驚覺已經很晚了,就他們幾個人都還站在門口沒有進去。那些丫鬟婆子很早之前就已經把東西收拾進府了。
到了晚上酒過三巡,東阿和田先生還在飯桌上天南地北的侃著。旁邊除了有兩個小丫鬟站的遠遠的伺候著,其他人早閃人不見蹤影了
自從家裡請了先生,清月從此告別了養豬一樣的生活,每天必須早早起床去前院書房上課。先生可是在課堂有沙漏計時,若是遲到多久,就得抄寫自己學的課本多少遍。還得每天上午識文習字,下午要麼跟著瑪瑪開弓騎馬,要麼就是練習彈琴畫畫。
清月和清瑩因為是女孩子還不算太辛苦,只是苦了子賢每次都是最早到學堂背課本,卻是最晚離開書房的。
有時候碰到子賢不太明白的地方,田先生就會不嫌口乾舌燥的給他講到明白為止。
看著剛養肥有點膘的子賢哥哥又快速的消瘦下去,清月在一邊拘了把同情的淚,然後該幹嘛就幹嘛去了,雖然很清苦但是子賢的才學底子確實是越來越牢固。
康熙三十三年冬天,就在清月他們忙碌的時候悄悄的來臨了。在這寒冷的冬日裡,路上的行人幾乎要絕跡。
大雪早就洋洋灑灑的鋪滿整個京城。彷彿之前的乾旱就是為了醞釀蓄力下這場厚厚的大雪。屋簷下掛起了長長的冰溜子,人們從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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