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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有身子以來就被調到小廚房管理吃食。今兒一早老奴就在忙著給福晉準備早膳,福晉曾吩咐過做吃食時需得寸步不離。”蘇嬤嬤回答。
“哦,那是那幾個在房裡?”東阿問的是他早上離開後是哪幾個人在。
青蔓在一邊回答,“回老爺,是奴婢和青草,青芝在伺候福晉。”
“你們快點把當時的情況說一次,究竟怎麼回事,仔細想想再說,不要漏掉任何細節。”東阿很平靜的說道,握住的手指卻關節泛著白色,長褂下的腿在微微抖動著,清月很擔憂的看著自家阿瑪。
“回老爺,今天福晉送老爺出門後精神一直不太好,福晉就想再去睡會兒。奴婢們便勸著福晉先吃點東西墊墊肚子再去躺著。”青蔓說。
“也就是說那會兒,敏兒是完全沒有任何異狀?”東阿問道,“是的,老爺。當時福晉只是犯困了。後來蘇嬤嬤送了她親收送的早點過來了。吃完早點後大概一盞茶的功夫,福晉就開始喊心窩子疼,然後又說全身疼得利害,奴婢們真是慌了神想去請大夫,可是福晉不讓還說先告訴小格格,讓我們聽從小格格的吩咐。接著福晉就暈了過去。”青蔓說道。
東阿轉頭問蘇嬤嬤,“蘇嬤嬤,早點可是你親手做的?”
“回老爺,是的。自打福晉懷身子後所有入口的東西,從開始挑選材料到做熟為止都是老奴親自在一邊盯著的。福晉今早上確實是吃過東西沒多久就暈過去了。”蘇嬤嬤恭謹的回答,她到是不擔心自己,從福晉出生就跟在她身邊,這麼多年要想害福晉還等現在?
究竟是誰幹的?在場的每一位心裡都在問。照這樣看來根本就沒有人在吃食方面下手,吃食?除了吃食……“我額涅的衣裳是誰管理的。”坐在床邊的清月站起來冷冷的望著她們。
蘇嬤嬤幾個頓時覺得原本暖洋洋的室內突然下降了一半的溫度,一股凍人的寒意侵入骨髓。蘇嬤嬤幾個甚至都聽到了自己血液裡結冰的聲音。
青芝從裡面站出來說:“回小格格,蘇嬤嬤本是幫著福晉主管院子裡的事現在暫時是主管廚房,青草是主管首飾,青蔓是主管衣物,奴婢是幫福晉主管院裡的小私庫,有時也會幫福晉打理下陪嫁莊子上的人事。”
東阿用手揉揉額頭問到,“哦~,那青蔓你是如何管理衣服的,青草是如何管理首飾的。”
青蔓、青草互相看了看,青蔓先站了出來回答:“回老爺,奴婢平日裡都是幫福晉打理衣物。平日裡福晉換下來的衣物都要分門別類,按照不同的布料分框送到洗衣處。讓那裡的婆子們按照衣服布料的不同來清洗。回來的時候奴婢會把頭天洗好的衣服拿回來,回到院裡奴婢先要把衣服都檢查過有沒有洗乾淨。最後才收起來掛在衣櫃裡。”
青蔓說完就等著老爺的問話。“嗯知道了,青草,你說說你平時可有發現過什麼不同。”東阿問到。
青草站出來說:“回老爺,福晉的首飾有專門的櫃子鎖住,平日裡也只是常用的幾件放在外面的梳妝檯上。每次奴婢放東西都有自己的手法,從沒發現過首飾有人動過。”東阿皺起眉頭這事兒是一點頭緒都沒有。屋內短暫的沉默了下來。
“稟老爺,小格格,大夫已經請過來了。”這時外面一個小丫鬟稟告。“快點讓大夫進來。”東阿急忙說道。那老大夫一進來就看到了躺在床上的瓜爾佳氏。
“大夫快來看看我家福晉怎麼樣了。”東阿衝上去快速的把大夫拖到了床邊。老大夫緊緊的抱著自己的藥箱抖索著,自己這把子骨頭經不起這番折騰。
大夫問了一番事情的經過然後把起了脈。屋裡的人全都望著老大夫希望他能說出點好話來。
那大夫把了一會兒脈,撩開瓜爾佳氏的眼皮子看看。然後說道:“老夫看貴福晉只是氣血不足,似是懷身子初期沒有好好飲食所致。依老夫看還需另外看一副寧神湯,一日早晚兩次煎付。”那老大夫說完就去寫了方子。
清月在一邊很煩躁,原以為這個老大夫能給出點什麼提示。誰知道他是個蒙古大夫根本就沒看出問題來。
“來人,送大夫去賬房拿診金。”東阿一臉的垂頭喪氣,自家福晉莫名其妙的暈倒還一身痛的要死,結果大夫給出這麼個不痛不癢的診斷。
拿著手上的藥方子,到底要不要給敏兒吃這藥啊。很明顯大夫也沒看出具體問題,可是萬一敏兒真的血虛怎麼辦。
轉過身看見自家小閨女愁苦著臉在那兒看著她額涅,“月兒,要不你先回屋去休息下,你額涅這裡阿瑪守著,等一下若是你額涅醒過來,阿瑪保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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