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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樂兒知道她為何輕視自己。
在古代,尊貴的女人都是要穿裙子的,只有低賤的女人才會在人前穿褲裝,所以她剛才才以為自己是宮女。
至於她臉上的敵意,就更好理解了。
同為妃子,多了個爭寵的人,還能不產生敵意麼?
忙搖著手解釋:“不是的,不是的。剛才就皇上胡言亂語一說,他們就當真了。其實,我根本不是什麼仙妃。”
她不是怕了這個月貴妃,她只是不想惹些不必要的麻煩,更不想爭什麼寵。
她本來就不想做什麼仙妃麼。
雖說,她剛才對東風醉是動了那麼點點色心,可真的是隻有一點點啦。
而且,這與做他的妃子是兩回事呀。
月貴妃臉上的神情卻更加古怪,眼中的敵意也更深。
不看古樂兒,卻問身旁的安瑞。
“安瑞,當真是皇上親口封她做仙妃?”
安瑞瞧出她的言語不善,但也只得答道:“是。”
月貴妃緊抿了下下唇,滿懷敵意地瞪了古樂兒一眼,坐到睡榻旁邊,輕聲嬌喚。
“皇上,您醒醒,臣妾看您來啦。”
睡榻上的東風醉穩穩地睡著,同剛才一樣,對她的呼喚置若惘聞。
額前髮絲上的杏花花瓣依然紋絲不動。
月貴妃一點也沒有露出驚訝之色,象是她早就料到了一樣。
她經過古樂兒身邊的時候,一陣香風撲過,引得古樂兒鼻孔癢癢的。
古樂兒忍啊忍啊,終於忍不住,打了個極響亮的噴濞。
“啊啾——”
周圍的人又通通將頭垂了下去,肩頭不受控制地抖動,發出極低沉極壓抑的聲音。
捉弄
而睡榻上的東風醉又不為人知地彎了彎唇角。
月貴妃卻臉色鐵青,喝斥道:“放肆,你竟敢在本宮面前如此無禮?”
古樂兒忙不迭地道歉。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道過歉之後,才回過味來,她真是當乖乖女當習慣了,向月貴妃道的哪門子的歉啊?
不過是打個噴濞而已,人之常情,值得大動干戈嗎?
就是在課堂上打噴濞,老師還不會怎樣呢。
打噴濞又不是想打就打,想不打就不打的。
月貴妃站起身,走到古樂兒面前,盛氣凌人地說:“你聽好了,不論你是不是皇上親口御封的什麼仙妃,在這後宮,都是本宮說了算。以後見了本宮,必須得乖乖地行禮。懂了嗎?”
“哦。”
古樂兒似應非應地應了一聲。
她懶得理會這個月貴妃,可又不想惹下更大的麻煩,就想敷衍敷衍她,打發了她得了。
見古樂兒服軟,月貴妃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微笑。
傲然吩咐:“你過來,給本宮捶捶腿。”
說著就在古樂兒剛才坐過的那把椅子上坐了下來。
她今天就非要把古樂兒給壓下去不可。
放眼整個後宮,還沒有哪個妃子是皇上親口封的。
所有的妃子,都是按照制度選拔出來的。
就是封號,也是由負責內務的大臣與女官擬定了,交由太后審批透過的。
如今突然鑽出來個皇上親口賜封的妃子,還是什麼仙妃,這可有點不妙。
月貴妃再看了古樂兒一眼,眼神越發的鄙夷。
模樣兒長得倒還周正,可這身衣服,真是要笑掉人的大牙了。
還仙妃呢,仙子是這般笨拙的嗎?
古樂兒見她大刺刺地吩咐,象是根本沒把面前的東風醉放在眼裡似的,不生氣,但有些驚訝。
是因為東風醉太寵她了,她才敢如此放肆嗎?
隨即恍然,以東風醉大懶蟲的風格,估計也懶得打理後宮。
大概,就任由後宮的妃子們自行其事了。
而且,以他的睡功,這一覺還不定睡到什麼時候呢,壓根就不會知道在他面前發生的這些事情。
她只顧著猜測,忘了敷衍月貴妃。
月貴妃的臉色又變得難看,責問道:“怎麼,你想抗命不從?”
古樂兒也惱了,欺人不要太甚,她古樂兒長這麼大,還從未給人捶過腿呢。
連爸媽的腿都沒有捶過,她月貴妃算哪根蔥?
張開口,才想反對,一陣風過,又將月貴妃的香氣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