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扼皇帝的喉嚨,萬一被人給安個弒君之罪,她就是再有幾條命都不夠使的。
小氣皇上也大方
東風醉盯著她揉著喉嚨的手,嚥了口唾沫,說:“你給朕挑乾淨不就成了。”
他總算能順利地說出句話了。
東風醉惱火地想,以後用膳是不是應該將這小妮子列入拒絕往來戶?
古樂兒更是火大,他倒想得美,還想讓她挑刺啊,她才不會侍候他。
剛才居然沒噁心到他,好,她再來。
大驚小怪地說:“皇上,您當真要吃它?哇,皇上,您怎麼能這麼殘忍?你知道魚是怎麼殺的嗎?是活生生地把它的魚鱗給刮下來的啊。”
東風醉渾身寒毛直豎。
古樂兒上下打量著東風醉,乾脆拿他做比喻。
“皇上,您想想看,若有人拿著刀,把您身上的皮一寸一寸地割下來,鮮血淋漓,痛如刀割。哦,不是痛如刀割,本來就是在用刀割……”
“娘娘,這話可不能說。”
安瑞急忙打斷古樂兒的話。
他是個奴才,本來不應該插嘴的,可見古樂兒越說越不成話,趕緊打斷她,提醒她。
他是喜歡古樂兒的,生怕她禍從口出。
割皇上龍體,這還得了?
古樂兒當然明白他的意思,心道,這個安公公還真是個好人,本姑娘記住了。
打著哈哈說:“我就是做個比喻,怕皇上聽不明白麼。皇上是尊貴的龍體,怎能跟低賤的魚相比?”
隨即又小小聲說:“龍身上好象也是有鱗的。”
她就靠在東風醉坐的椅子的靠背上,聲音很低,這句話只有東風醉才能聽見。
東風醉惱怒地瞪了古樂兒一眼。
敢割他的皮,讓他鮮血淋漓,太過份了。
偏巧古樂兒直起了身子,也不知是故意還是沒看清楚,扯到了東風醉的一根頭髮,痛得東風醉哇哇大叫。
古樂兒驚奇地問:“皇上,您怎麼啦?我就是隨口說說,沒有人割你的皮啊。您是在怪樂兒說錯話了?您是皇帝,怎會跟樂兒一個小女子計較,皇上您說是吧?”
東風醉再瞪她一眼。
有氣無力地說:“把魚撤走。”
折騰了這半天,他還吃得下魚才怪。
看見都覺得噁心。
折騰了這半天,他肚子更餓了,只想快點吃完飯休息去,再不要看到這個可惡的古樂兒。
隨手指了樣菜說:“把那個給朕拿來。”
古樂兒一瞧,東風醉指的,竟然是個熊掌煲。
哼,懶皇帝一點也不懂得保護野生動物。
陡然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叫喚,躲到東風醉的背後。
“哇呀呀,皇上,您知道那是什麼嗎?”
“熊掌呀。”
東風醉剛才就是隨手一指,這時才看清楚了,隨口回答。
手探向身後,將古樂兒給拉到旁邊來,警覺地瞪著她。
這丫頭,又想玩什麼把戲了?
古樂兒再問:“您知道熊掌是什麼嗎?是熊的手掌啊。”
托起東風醉抓住她的手,憐憫地翻來覆去地看。
“皇上,您想想,如果有人把您的手砍下來,鮮血淋漓,痛入骨髓……”
“夠了。”
這回不是安公公勸說,而換成了東風醉在咆哮。
他真是受夠了。
殿內所有的人都變了臉色。
皇上懶雖懶,可從來很好脾氣的,從未見他發過這麼大的火。
這回,仙妃娘娘是真的把他惹怒了。
古樂兒才不怕他,心頭暗笑,表面卻裝出一幅可憐兮兮的樣兒。
“皇上,樂兒只是打個比喻,真的沒想過要砍您的手,真的沒想過要讓您流血,讓您疼痛。皇上,您是皇帝呢,不會跟樂兒一個小女子計較的,對不對?”
東風醉再次變得有氣無力。
該死的古樂兒,老是把他置放在高高的皇帝的位置上,而把她自己說成一個無辜的弱女子。
是吃準了他不願落下個欺凌弱女子的罪名嗎?
東風醉無力地掃了一眼餐桌。
咦,煲裡盛放的,怎麼不是熊掌,而成了一雙慘白慘白的人手?
東風醉一陣噁心,差點嘔出來。
急忙別過頭,狂躁地揮著手。
“撤走,所有的菜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