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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著頭皮問:“皇上,你叫我來,有什麼事呀?”
該來的總是要來的,不如早點解決早點了結,何苦在這兒提心吊膽的。
東風醉微微抬起了身子。
安瑞忙拿起一個靠墊塞在他的背後。
古樂兒偷偷撇了撇嘴。
哼,大米蟲,不但要人侍候,還讓個老人侍候,太不象話了。
古樂兒不知道,她其實冤枉了東風醉。
平時,侍候東風醉的都是年輕力壯的小太監。
安瑞可是從小照顧他長大的公公啊,現在又是宮中的總管公公,事情多著呢,怎可能時時刻刻來服侍他?
只不過,古樂兒碰巧這幾次都遇見安瑞在旁邊服侍他罷了。
東風醉斜靠在睡榻上,似笑非笑地看著古樂兒。
慵懶的口氣問:“聽說,你拿朕的畫像去換銀子了?”
古樂兒心頭狂跳,她就是怕這事穿幫。
拿皇帝的畫像去賣錢,他會怎麼處置她呢?
你是朕的人,為何還想別人?3
本來,古樂兒是想快點攢夠銀子,然後贖身,溜之大吉。
等東風醉發覺真相的時候,她早就跑掉了。
以他的性子,也許,他就懶得處罰她了。
沒想到,東風醉這麼快就知道了,這才是賣畫的第二天啊。
看來,這東風醉也不是省油的燈啊。
以後,她得當心著點,古樂兒暗暗提醒著自己。
臉上卻滿不在乎地嘻嘻笑著。
“皇上,誰叫您是絕世美男呢?美男可不能被埋沒了啊。你都不知道,你現在是很多少女的夢中情人了呢。”
“是麼?”
東風醉依然是懶懶的口氣,似乎並沒有怒氣。
“當然當然。”
古樂兒滿口子應承。
多捧捧美男總是沒錯的。
東風醉的目光朝古樂兒的胸口掃了掃。
古樂兒立刻將雙手抱在胸前,這裡面,可是她的全部家產啊。
“那,你身上的銀子又怎麼解釋?”
東風醉的口氣依然聽不出什麼怒意,話語卻很是犀利,一語中的。
古樂兒笑得更加甜美。
“皇上,你也知道,畫像太少了,若不收點錢,大家都來要怎麼辦?我可變不出那麼多來。”
說到這兒,古樂兒突然冒出一個念頭。
如果她能弄個印刷機該有多好,把畫像一張張印出來,再不必每晚畫畫這麼累人。
更重要的是,還可以多賺很多很多的銀子。
“朕允許你賣畫了嗎?”
東風醉的話語提醒了古樂兒,是了,她這是侵權啊,還沒把東風醉的肖像權弄到手呢。
“皇上,我有個好主意。”
古樂兒說得興起,乾脆一屁股坐在東風醉的睡榻上。
離得近點,好遊說他呀。
“朕對你的什麼主意沒興趣,你還沒回答朕的話。”
東風醉懶懶地提醒她。
倒是沒有反對她坐在他身邊,也許是懶得反對吧。
古樂兒早就習慣了東風醉的萬事不理的性子,也不以為意。
也許,真要弄到象出了玉璽和畫像之類的嚴重事件,他才不得不親自來處理。
其餘的,能免則免。
“都一樣,我正是在回答你的問題呢。”
古樂兒不待東風醉再問,噼哩啪啦地自顧著說下去。
“皇上,您想啊,您是天子,是萬民的主宰,是受眾人膜拜的人,對不對?”
沒辦法,為了讓東風醉同意她的計劃,只好說得肉麻兮兮的。
東風醉沒有反應。
古樂兒才不管他,繼續說著。
“所以啊,您應該讓百姓都知道您的真容,最好讓他們家中都有著你的畫像,好時時刻刻為您祝福,拜……”
說到這兒,古樂兒忙捂住了嘴。
好險啊,差點說溜了嘴,說出“拜祭”二字。
若真這麼說了,東風醉不氣暈才怪。
忙改口說:“啊,那個膜拜你。”
想想在她的這個時空,國家領導人的畫像還印在錢幣上呢。
是了是了,她是不是可以在無憂國推廣印著東風醉的畫像的金幣銀幣和銅幣呢?
算了,錢幣這上面她賺不了錢,還是先打打畫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