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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有一絲一毫的玷汙。
大名鼎鼎的海瑞,就因為5歲的女兒吃了男僕役的一塊糕餅,就硬生生餓死了女兒,這足以說明,華夏土地上女子生活的艱難。
胡老大自認為考慮周到,既顧全了女兒的名節,又教訓了梁馳,反正都是坐牢,什麼罪名無所謂,可謂上策。
但這個思維錯的離譜。
梁馳的想法是,我什麼都沒做,為什麼誣告我盜竊?
旁觀的勞苦大眾的想法是,胡家耍橫,仗勢欺人,誣陷善良。
梁馳絕對不會認為,他每天都要說幾百遍的□□屁股是如何大的錯誤,更不會認為,他每次見到漂亮女人,就要同伴狠狠意淫幾百遍的各種更不堪的詞語,是非常的低階下流。
階級的不同,環境的不同,造成了認知的不同。
作為官二代和知識分子的林徽因的父親,能夠在女兒的片言隻語中意識到梁馳的惡劣,贊同胡博超的處理方式,並暗中出力。
作為沒有文化,接觸的都是滿嘴江湖義氣,把下流無恥當做理所當然的梁馳等人,是絕對不會認為,嘴上說幾句下流話,就是調戲,就是羞辱,就是犯法,就該坐牢的。
所以,梁馳根本不知道胡靈珊揍他的理由,更不知道胡博超把他送進大牢的緣由,只是異常堅定的認為,胡博超莫名其妙的誣陷了他。
在以講義氣的江湖人自居的梁馳心中,胡家任何的和解行為,都不會得到他根本上的諒解,因為雙方的價值觀根本不在一條線上。
……
“裡面是杭州武林門胡家嗎?”寂靜的江面,有人高聲叫著。
“在下正是胡博明。”另一條船上回應著。
“老二,一切可好?”胡博超靠攏船隻,笑著問道。
胡博明怒:“你怎麼才來,剛才都嚇死我了,還以為遇到了水賊。”
水賊自然不會指名道姓,但張之洞的人馬裝的水賊,就更可怕了。
胡博超大驚:“形勢兇險至此?你在湖北到底做了什麼事?”
胡博明苦笑:“還不是開工廠鬧的。”
胡博明靜夜反思,張之洞這是故意在逼他走,為什麼呢,當然是在開設工廠的過程中,他得罪了太多的人。
在以為西洋物什都是奇技淫巧,以為透過火車就會影響風水,以為洋人都是綠眼睛的妖怪,以為祖宗的做法萬萬不能改變的大清國,開辦礦山、工廠,推廣西學的胡博明等人,在善良淳樸忠厚老實的大清子民眼中,與漢奸無異,人人得而誅之,天知道到底是哪方大神給瞭如許的壓力,連張之洞都必須放棄他了。
而這些華夏傳統的堅定衛道者,從來沒有一顆包容的心,對“洋人派來的奸細”,歷來趕盡殺絕,絕不為因為胡博明的退卻而終止。
胡博超大笑:“一群腐儒而已,我還以為你打了張之洞的兒子。”
只要不是官場的力量,就好辦多了。胡博超一口氣帶了十幾個夥計,又僱了三十幾個鏢師,一行五十幾人,自問兵強馬壯,區區民間糾紛,怎麼都不至於被人秒殺了。
“聽說你在杭州賣假藥,忒也無恥!”胡博明瞪眼,為了區區幾兩銀子,至於忍受千夫所指嗎?
胡博超微笑,在胡博明耳邊低聲說了個數字。
“居然有這麼多?”胡博明倒吸一口冷氣。奸商!太無恥了!
胡博超笑:“又不是治病的藥,左右不傷人命。一個願打一個願挨,衝著銀子,我是不要臉了。”
胡博明親熱的笑:“一家人兩兄弟,借幾兩銀子使使?”
“滾!”
遠處的江面上,忽然有了燈火,有數艘船迎面而至。
微笑著聊天的胡家兄弟同時住嘴,臉色凝重。
船隊平靜的交錯而過。
胡博超舒了口氣:“沒事。”
胡博明重重點頭:“沒事。”
……
紫禁城。
慈禧問著:“有李鴻章的摺子嗎?”
太監低聲道:“奴才沒見著,想是沒有。”
慈禧重重的一掌拍在靠手上。
李鴻章這個狗東西,難道不明白她寬宏大量的心思,居然到了現在,還不上摺子請罪。
“罷了,那就讓李鴻章自作自受吧。”慈禧想著。她花了偌大的心思,故意提前洩露訊息,點醒李鴻章,希望李鴻章懸崖勒馬,浪子回頭,沒想到,一片丹心照溝渠。
只是,李鴻章哪來的狗膽,想要違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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