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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府要嫁妹,又是喜事兒,一遇喜兒,其他朝廷官員又紛紛要送禮,便又是各官各府送禮的,絡繹不絕。
那皇帝聽說這秦墨要嫁妹,這一天,專門叫秦墨進了宮去,一道聖旨下來,封了香香為國安縣主,秦墨喜不自勝,秦墨收到這個,自然心裡是高興,商人原本在焱國無地位,香香也沒有品階,如此,賞了香香一個官品,也便是有封號品階的人了,有了這爵位,那麼這日後嫁過去就高那麼一截,自然不能欺負了。
皇帝這份禮,才算送到了秦墨的心坎上。
香香的嫁妝豐厚自是不必說,只是這臨嫁的前一天,府中到處都是喜慶大紅綢花。
秦墨搬了小凳子,坐在花園裡,給香香開面(古代而且通常都是在女子出嫁前開面,由女性長輩施行,是一種成人禮。具體操作時由開臉的施行者使用一根細麻線,中間用一隻手拉著,兩端分別系在另一隻手的拇指和食指上。或者中間用嘴咬著,兩手套住兩頭,形成交叉的三角。麻線在被開臉的女子臉上絞動以出去汗毛。此外,眉、鬢角也要修整。女人一生開臉一次,之後如有離婚改嫁等不再開臉),秦墨咬住麻繩,看線條一點點從香香的嫩嫩的臉頰划過去。將臉上的細毛修淨。
“明天就要出嫁了,以後香香就是大人了,可想好怎麼做一個新媳婦,過去要孝敬公公婆婆,和睦妯娌——!”
聽秦墨說,香香只是小,白嫩嫩的臉蛋,側漏出裡的一抹嬌俏暈紅,如春日枝頭桃花,燦爛如霞
“姐姐說的我都知道——!”
秦墨看她的模樣,心裡只嘆,聽她口中這樣自信,才總覺得不放心。
“你真的喜歡司馬文玉麼,你想好,是一輩子,要過一輩子的——!”
香香還是很高興的抬起粉紅嬌俏的側臉臉頰。
“我喜歡的我就是喜歡,既然喜歡我便這輩子認定了,姐姐不要再擔心我,我早不是小孩子了,我知道怎麼處理大人的事情——!”
秦墨支手理了理妹妹的絲金錯彩的顏色斑斕的衣領領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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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便是三月裡,春光明媚,國師大人嫁妹,一路上十里紅妝,拉了十來兩陪嫁的東西。別人都道,這國師大人是把家底都盤出來了,到底只有這麼一個妹妹,的確是捨得。
到底,這香香就這麼嫁了。
秦墨還有些恍惚,但是終究還是嫁人了。
這迎親這天,司馬文玉穿著新郎服,坐在那馬上,玉樹臨風,清雅俊逸,好一個雋秀公子。
郎才女貌,門當戶對,秦墨到底還是願意把香香嫁過去。
香香既然嫁了,便總覺得心裡有些空,對自己來說,是徹底了了一樁事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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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嫁過去之後,新娘子三日回門,雖說司馬家的產業滿京城,但是府邸住家卻不在京城,便在江南,這一路上京來,雖說不遠,也要兩三日,七八日後,新娘才回門,秦墨見著香香,並不曾聽見她抱怨在夫家住著不習慣,反而,跟著司馬文玉,兩小口總一副恩恩愛愛,你儂我儂的模樣,秦墨便也放心。
那司馬文玉說的對,他能給香香安全感。
只是這司馬文玉一走,這秦墨的賬房又無人打理,每天送來的批示賬本太多,自己每日要上朝,那些賬目也大都扔給秦睿打理。
養兵千日用兵一時,這秦睿雖然一下接管了這麼多吃力,但是,好歹能把整個產業運作正常執行走。
香香出嫁那日,那長源侯也帶著郡主和禮物親自來賀,那日賓客眾多,那淮安郡主一直是想和秦墨聯姻的,結果天不遂人願,也只得罷了,並不願意來府上賀,卻應該是被那秦準一併帶著過來,話語間,對秦墨的態度,一言一笑,便不如過去熱情了。
秦墨也知道是何故,既然人家心裡冷了,就這樣一直對著說話,也覺得累的慌,其他賓客一直等著秦墨過去答謝,所以敬那夫婦兩杯淡酒,便去了別人的席間。
這一來二去的幾次宴請,秦墨也都疲倦了這賓客喧鬧。
最後,那長源侯還單獨約秦墨出來到後院,又親自過問香香的事兒,又便說為什麼香香定親這麼大的事兒,也不提前與他商量。
並說,香香嫁的人家不好,雖說富有,但是終究是傷人之家,哪有去侯府王府之類的府門高貴。
秦墨並不想跟他細說這是香香自己的選擇,卻因為他從小沒有盡到父親職責,現在便不應該再來胡亂干涉而嗆了這秦準幾句,這秦準被秦墨那樣一番話也是氣極了便再沒有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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