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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秦墨才一下地,就聽見自己家菜地的旁邊,竊竊私語的兩個農婦,對望著,一個就跟另一個指著秦墨。
見秦墨走近了,之前用手指秦墨的婦人變立馬不開口了。
然後尷尬的咳了一聲。然後埋頭除草。
而秦墨見了,假裝沒聽見她們剛才在說自己。
卻是走近了自家的菜園地裡,對剛才在說她的那婦人,只笑的一臉溫和熱情。
“楊嫂子,真勤快呢你們,這菜園地挨著秦家近,秦墨就看看見你們都要來這菜園理菜。”
“看你們這菜綠油油的長的真好,誰說不都是嫂子平時用心呢。”
秦墨提著褲腳半彎著鐮刀就走進地裡。
腳才在泥上,倒的確是軟軟的不硬。
聽的出剛才秦墨跟她說那番話口氣不軟,這家的楊嫂子便是住村中的那一戶人家了,這塊菜園地離她家近,便總天天要花時間過來打理小會兒。這地方挨著樹枝,遮陰,蓄水,這菜的確水靈個的長的不錯。但是此刻,她已經聽出來秦墨話語裡聽出來這丫頭倒不是好欺的人,臉便略有些沉下來。
但是又覺得沒有必要和一個七歲的小孩較勁什麼…
思慮後,片刻才笑出來。
“有什麼好不好,這年頭,能煮上半鍋菜吃個半飽就行了,剛才還和這胡嬸子說你呢。說你這小妮子挺能幹,之前秦家媳婦在的時候,也並不見那房裡敲鑼打鼓的折騰出些東西來,這經個把月來,家裡又做門,打灶,請匠人,看著倒像是有了一番新氣象,看不懂的,還以為屋裡出了大官似得,張燈結綵的。”
這楊嫂子本來就是個年過三十的婦人,村中磕磕坎坎的這麼多年過來了,見識,手腕的也比秦墨高,幾句話出來便可以鋒利堵人的嘴。
不過就是秦墨加了個門,打了個新灶,也能被說成張燈結綵,還那麼一個土坯子屋擺在那裡,張什麼燈,結什麼彩,秦墨站在原地只是心裡冷笑。
但是,也知道這楊嫂子就這麼一個嘴皮子利索的性格,村中的婦人,都是經活了這麼多年的,誰又是好惹的。
秦墨心中早就明瞭。
“楊嫂子就是愛說玩笑話,秦墨一個女孩子,能張什麼燈結什麼彩呢,這屋子,馬上這看著都又要吃不下去飯嘍。”
秦墨邊說笑,就朝著地頭蹲下,手開始拿著鐮刀扯地上的草。
她想先試試這土壤鬆軟與否,並且,土質如何。
但是,結果看來,這土的確是黃泥土,不算好,也不算很壞,畢竟是菜園地。
“胡嫂子就跟楊嫂子不同了,我們說了這半天話,胡嫂子彷彿都跟沒有聽見似得…”
這菜園地,分成了四塊,兩家姓胡,一家姓楊的(上次有提過),最大的一塊是秦家的,秦家也就唯獨這塊菜園地,這姓胡的兩家,又分村中的胡大和胡二媳婦兩家的,現在這個就是胡二家媳婦,人勤勞言不多,悶葫蘆針扎都不愛吭一聲的勁兒。
這姓楊的婦人聽秦墨如此一說,也不知道秦墨是不是在打趣她,看了旁邊的胡二媳婦一眼,胡二媳婦依然不怎麼發聲,倒也不以為然,反而,腳靠近了些過來,挨近秦墨,隔著地溝。
“聽說,上次你妹妹帶了很多炒米分乾田子上的那些孩子,你們家肯定是突然找到什麼藏的好東西了吧,怎麼會突然出來那麼多錢。”
接著秦墨剛才的話,楊大嫂子那細長的眼一挑,對秦墨似笑非笑,歪裂著嘴,像是想從秦墨身上問出什麼,但是又不好意思問的太直白的模樣。
☆、第六十五章 想出新點子
秦墨笑,也一副假心假意的模樣,漫不經心扯著手中的細草。
看向楊嫂子道“嫂子就知道打趣我,我一個七歲孩子,家裡如何放心把真值錢的東西留給我,如果秦家又有值錢的東西,我那可憐的娘也不會赤條條的去了。”
秦墨說著,假意的抹下兩滴淚來。
那楊嫂子本來是有私心從秦墨口中掏出什麼有用的訊息來,卻不想秦墨如此答她。
又牽出一個死人來。
無疑臉上覺得訕訕的,將發燙的兩邊臉頰摸了摸,倒是再不好開口去問的。
而秦墨卻繼續假意的一抽一噎的噘嘴說道:
“真如嫂子說的,誰要是知道我家有當大官的,只怕我們姐妹也不用孤苦伶仃的過了,房破屋漏的,如果真承了嫂子吉言,那天這破屋真有個張燈結綵,嫂子就來討喜,我也不會忘了嫂子——!”
聽著秦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