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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農業大學的,這些知識當然是懂,但是,這是一個貧窮落後的國度。
這些人還在耕種農業的初級階段,自然是很多都不懂。
這些農民,完全是隨心意而種,有的摸索出些經驗還好,可然後,就算摸索出經驗的人,還是對時節的前後把握不好,因為他們的名字就是—古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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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 農業耕種(一更)
認識不了農作物生長週期,播下的種子只可能顆粒無收,連本都賠進去,付出的勤勞都是白搭。
而要了解農作物的生長週期,首先這個朝代一定要有準確的年週期,還有春夏秋冬的認識。
經過這麼多天的瞭解,秦墨也逐然發覺了這裡人們有對年月日時間的定位,也有對春夏秋冬的認識。
跟自己時空的古代一樣,有土圭,日晷等類似測量工具——測一天之時,測一年之期。
土圭是一種古代計時儀器,構造簡單,直立的地上的杆子用以觀察太陽光投射的杆影,透過杆影移動規律、影的長短,以定冬至、夏至日。
而日晷,同樣是一種計時儀器,日晷通常由銅製的指標和石制的圓盤組成。銅製的指標叫做“晷針”,垂直地穿過圓盤中心,起著圭表中立竿的作用,晷針又叫“表”;石制的圓盤又叫做“晷面”,安放在石臺上,呈南高北低,使晷面平行於天赤道面,這樣,晷針的上端正好指向北天極,下端正好指向南天極。
晷面兩面都有刻度,分子、醜、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戌、亥十二時辰,每個時辰又等分為“時初”、“時正”,這正是一日24小時。
在一天中,被太陽照射到的物體投下的影子在不斷地改變著,透過這種改變,讓投下來的隱形,如現代的時針一般,走過一天的24小時。
農民播種看時節,秦墨曾所在世界的古代國度,便有二十四節氣表,所謂:春雨驚春清谷天,夏滿芒夏暑相連。秋處露秋寒霜降,冬雪雪冬小大寒。每月兩節不變更,最多相差一兩天。上半年來六廿一,下半年是八廿三。
二十四節氣是根據太陽在黃道(即地球繞太陽公轉的軌道)上的位置來劃分的。
正月立春,“立”便是開始的意思,表示萬物復甦的春天又開始了,天氣將回暖,萬物將更新,是農事活動開始的標誌。立春是公曆的2月4日或5日。二月驚蟄,春雷開始轟鳴,驚醒了蟄伏在泥土裡冬眠的昆蟲和小動物,過冬的蟲卵快要孵化了,這個節氣表示春意漸濃,氣溫升高。三月清明:,這個節氣表示氣溫已變暖,草木萌動,自然界出現一片清秀明朗的景象。四月立夏,這個節氣表示夏季開始,炎熱的天氣將要來臨,農事活動已進入夏季繁忙季節了。五月芒種,“芒”是指殼實尖端的細毛,在北方是割麥種稻的時候,也是耕種最忙的時節,芒種是公曆的6月6日或7日。
餘列便再有各種節氣,二十四節氣,包含了農作物的生長收的週期。
而赤水村的村民卻無這一認識。
秦墨所在世界古代,沒到春耕,朝廷便有管理的農業的官,或掌管觀察天文,並推算曆法司天監,便在耕種之時,將此上報皇帝,並由皇帝下令,統一耕地播種,如此,農民便聽之行事。
自然也不會出現如赤水村連同這周圍村落這般紊亂的農作物耕種作息。
每每看見這些農民不顧節氣胡亂耕作的景象,秦墨心中都會暗歎一聲。
只怕這些農民辛苦卻種而無收,但是又有些無能為力。誰會聽從一個七八歲孩子的話,只道,他們在地裡勞作這麼多年,豈能不如你一個七八歲孩童。
秦墨知道是這種結果,所以對這些景象每次路過時就只是見然後沉默,也不開口說自己的所知。
心雖想助,只是客觀條件不可以。
於是只能不開口。
秦墨沉默著心頭這一樁,人便又走到院子裡攤放在板凳上的簸箕前,手伸出去,慢慢的翻轉著那些雞毛和棉花,以及從布莊撿回來的那些邊角料,秦墨都將它們曬在一起。
手摸著這些東西,眼看著簸箕裡的這些東西。
心中卻觸發感慨,果然就這樣穿越了,並且穿越進這麼一戶一窮二百的人家,這一鍋一碗,一針一線,都必須自己辛苦付出辛勞操持,然後,再回頭細想這家裡,到現在,有了些存款,細糧,有了鍋灶,還打了架子床。
終於,像那麼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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