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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窗下放著一張烏木書案。
室中放著一張梨木桌子,此刻,男人就坐在桌邊喝茶。
男人的背後是一扇夏日鴛鴦水紋屏風。
屏風後面便看不見了。隱隱約約能看出好似一張床。
秦墨進來,男人的端著一杯茶,然後凝著那姿勢,茶抵到口邊,卻不張口。
只是那著那雙精亮的甚至是秦墨覺得有些危險的眸子。
將秦墨從上倒下放肆的一掃。
秦墨從心裡突然的硬生生的顫了一顫。
這不是三月麼,為什麼突然覺得身上這麼冷。
秦墨被他那樣的一掃,彷彿是被剝光了衣服站在他面前。
很放肆的眼神,這種放肆,讓秦墨感覺到了一種侮辱般,很不喜歡。
秦墨站在那裡,看他點頭,眼眸裡的光比之前更亮,隱帶一分笑意,九分讚賞。
“坐吧——!”
“我就想著,你穿這種衣服應該會更好看——!”
男人又執壺緩緩對秦墨的杯子植入茶水。
秦墨邁著小步,這種裙裾,讓她根本扯不開步子,只能這樣邁小步。
他叫她坐,她就坐下。
“你找我有事兒——!”
男人不答,只是那略帶讚賞的眸光還在她身上細細打量
“我就說是個美人胚子,白白放在那裡,糟蹋了——!”
男人笑,拾著茶杯,眼落在秦墨胸口的衣襟處,笑的意味深長。
秦墨看他的唇,勾起,淡笑,下唇很薄。
據說,薄唇的男人薄情。
秦墨一直對面前的這個男人,都抱著一股不好的印象。
這印象除了不好,還有另外一種,怕,有點怕。
每次他的眼眸,鋒利如刃,彷彿秦墨在他面前什麼都不做,亦然有一股心虛的感覺。
“你這樣說是什麼意思——!”
秦墨覺得他話了的意思很危險。
原本今天的一切的東西她都感覺到不對,而現在在這裡來,單獨面對一個男人,她又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
想想都覺得有一方面的東西很危險。
但是自己絕對不能夠去點破。
他剛才看自己胸的樣子就很放肆,秦墨說話的同時側了側身,將那衣襟原本就是交襟的領再理了理。
男人看她的動作,好久,眼尾卻掛了一絲略有興味的笑
“別理了,就你那麼小,我還嫌不夠味,在長長就可以了——!”
秦墨被他一番話氣的差點拍桌子跳起來打人。
侮辱她胸小就算了,還說什麼‘再長長’。這不是明白著欺辱她麼。
這不是古代麼,這麼說一個女子,秦墨恍然間覺得是不是回到現代了。
“美,我一直就覺得,是個尤物,不管送不送
不管送不送去那地方,倒可以讓我先嚐嘗——!”
此刻,男人拿了茶杯起來。
依然是那纖素的手指,雪白的廣袖,連捏著茶杯的動作都是一如既往的那麼優雅,氣度如山巔雲。
但是他說的話,那一路走來瀰漫開在眼底的笑。
秦墨見著的明明是鋪開在眼底那滿滿晶亮的光。
她為什麼心裡會如此沒有底,亂,懵懂。
思忖間,男人已經出現在面前,秦墨的尖尖的下巴立馬被他擰住。
纖細的手指輕盈的抬起她的下巴。
他捏著輕抬,秦墨的也很配合的將下巴抬起。
“小嘴兒嫣紅,真誘人,讓人恨不得立馬一卿芳澤——!”
秦墨趁他不備,忽然的朝他胯下一踢腿。
其實她是在這一刻,蓄力,牟足了力,怎奈,她突然忘了她現在是穿的那種古代的裙裾,腿一腳踢出去,但是距離卻拉不開,她踢到了他,但是距離沒到達,效果也就不好。
而且,男人反應也是在電光火石間,立馬長袍向外飛出去,身體也退開兩尺。
身體的一側閃開。
秦墨的腿踢出去只沾到了他的衣邊。
“你幹嘛——!”
再收身回來,男人的臉色已經一片沉沉的黑。
他的眼色突然一下子好凶,語氣也突然冷到冰點。
這男人的情緒變化只是在頃刻間。
秦墨被他的反應一下子驚嚇著說不出話來。
而且,這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