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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這樣想了,於是秦墨又裝了之前的姿勢,倒在那草堆上頭靠著那竹簍子。
不知道又過了多久,天已經完全黑下來了。
至少秦墨是這樣認為的,因為那木板外已經一絲光亮都沒有了。
想著不知道香香今晚在宅子裡怎麼辦。
是她,還是怪自己太大意了。
幫人,結果是幫了別人卻把自己搭了進去。
終於,又莫約過了小會兒。
似乎又聽見外面真有隱約的腳步聲傳來。
秦墨趕緊低頭檢查一下自己的姿勢,偏過頭去又睡。
是的,一點點光亮從裡面的木門透出來。
腳步聲越來越大,伴隨著人說話的聲音。
來人似乎手裡提著燈,那燈光從木板漏出來,秦墨透過眼皮的眼睛感應到,睫毛顫了顫。
“這丫的我們來看了幾次了,還沒醒——!”
”
一進來的這人就來爆粗口
可是秦墨閉著眼睛,看不見外面的,看不見。
只是那燈光落在眼皮上,真得是有些刺眼啊。
但是就算那睫毛微顫,這些人也未必就能感覺出她已經醒了是在裝。
人只要沒死,還有呼吸,睫毛微微顫動一般人也察覺不出。
“這死豬似的,真能睡——!”
似乎是一個人嫌棄的用腳尖揣了揣秦墨的膝蓋。
“莫不是該醒了吧。那藥量,怎麼會那麼重——!”
“喂喂。起來了,醒來了。醒來了,死豬,還裝睡。!”
便又有一個鞋尖狠狠的用了力,踢了幾下秦墨的膝蓋。
“可能是他身體小,所以藥量就有些重吧…!”
秦墨突然覺得那火光越來越量,如果再靠近,她擔心自己會裝不下去了。
“呵。你別說,這小身板看著還真長的像女人。!”
“滾犢子。你見過女人進賭坊麼——!”
“嗯,倒也是。!”
另外一人又附和了句。
“嘖嘖嘖,只是可惜了生的這張臉蛋,真美,就算那臉上有點髒東西,就這樣仔細看,真不耐,真不想是一個男人…!”
秦墨聽見又是剛才那人在說
“你喜歡你就把他娶回去啊…!中原的男人,一個個就長的跟那女人似的,身弱無力的,怪不得叫身無三兩肉——!”
似就是之前踢秦墨的那人,又帶著憎惡的語氣在說話了,嫌棄了秦墨然後又在嫌棄中原男人。
等等,為什麼這人會罵中原男人,難道他們之間有一人是胡人,可是胡人的漢語也說這麼好麼。
“等他醒了,把他提取了帶給門主,我們要把他看緊了。!”
便是那一直粗狂的人聲的那男人悶聲悶氣的說道。
“我知道了,你就看他這小樣,有什麼力氣,怎麼能逃得出我們這地方,你放心就是了…!”
似乎是提著燈的那一直是兩個人中的另外一個的男的說到。
隨後話音沒有了,片刻之後,秦墨聽見門吱呀一聲拉上,又聽見外面有鐵鏈的聲音。
是在上鎖…
“哎喲——!”這時,秦墨才叫了起來,捂了捂剛才被另外一個那粗狂聲音男人踢痛的膝蓋。
真他媽痛,只是剛才,真不知道是怎麼忍住沒叫出來。
☆、第百九十三 秘密,門主
“等他醒了,把他提取了帶給門主,我們要把他看緊了。!”
便是那一直粗狂的人聲的那男人悶聲悶氣的說道。
“我知道了,你就看他這小樣,有什麼力氣,怎麼能逃得出我們這地方,你放心就是了…!”
似乎是提著燈的那一直是兩個人中的另外一個的男的說到。
隨後話音沒有了,片刻之後,秦墨聽見門吱呀一聲拉上,又聽見外面有鐵鏈的聲音。
是在上鎖…
“哎喲——!”這時,秦墨才叫了起來,捂了捂剛才被另外一個那粗狂聲音男人踢痛的膝蓋。
真他媽痛,只是剛才,真不知道是怎麼忍住沒叫出來。
真肯下手的。也不心疼自己這細胳膊腿兒的,秦墨邊揉邊腹誹。
看看四周,那刺鼻的黴臭味還在鼻尖,都是草啊。又是晚上,除了草,那地上便什麼都看不見。
秦墨還從來沒有在這樣的環境中待過。
空氣悶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