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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
這秦墨就沉默著單獨的把這二舅舅拉到一旁。
又問家裡有沒有砍柴的砍刀…
這姜二郎便覺得怪,在秦墨面前一個勁的吸氣,撓腦袋。
“這是為何。!”
秦墨便一邊把這舅舅拉了袖子扯進,一邊便凝了神色,語重心長說道。
“舅舅,先撇開我們輩分不談,我們是一家人,至親血肉,外祖
血肉,外祖父母是你爹孃,也是我的祖母祖父。如今,家裡這個樣子,你也看見了,一家上下大小吃喝用都成問題,敏生也不小了,過了幾年也要上學了,屆時不送他到個私人夫子那裡去識讀兩天字?!”
“難道讓他長起來又跟你們一樣吃苦。!”
“雖然侄女我現在手裡還有些體己,但是俗話說得好,授人魚不如授人漁。我在之前的村子裡,也見過不少大人用手藝編了東西買錢,這東西若是做的好,一個就是幾錢,十幾錢,可是比那現在每天去給人下苦力活強多了!”
這姜家媳婦看秦墨的臉色比較凝重,自己也跟了過來。
“我在之前的村裡,看見很多人編這個賺錢,如今,你家裡既是有砍刀,你就去砍幾根竹竿子下來,我且叫你編制的手法,那些方法我都記得,別人未必比我識得方法,這我不外傳,就傳給你,你學這一式半招來,自己熟悉著做,以後,每逢趕集日,拿到鄉鎮上,縣城裡來賣,我也給你出個一子半子的買個固定的攤位,每一場得個幾十錢,百錢的,不僅能補貼家用,家裡還有一個姨媽。她才進婆家兩年就被休了回來,你總不可能就讓她在家待一輩子吧——!”
“她總還是得另找一戶人家嫁了吧,屆時,這嫁妝什麼的,長兄為父,現在外祖父年老,這責任你可是不揹著,到底那角色也要像個父親——!”
秦墨說了一大長串話,便又說的有理有節。
兩個人都站在風裡,秦墨的臉被風颳的蒼白,卻還一副急色…
這二舅舅整個人便沉默得很。
“哎,你這個人…!”
秦墨硬是想不到,她左勸右勸,這人卻是一樁木頭。
到底最後也不給她個回應。
最後,還是站在後面的那二舅母看不下去了。
也“哎”了一聲,然後連拖帶拽的將這二舅舅拉下去。
“你啊,我看這事兒不虧,你就答應了吧,這大侄女說的對,現在這關頭,哪裡不是用錢的,還好大侄女知道這找錢的法子,又肯關照我們,你還猶豫什麼…!”
“要是真得如大侄女剛才說的,一場能賺個幾十百來錢,那不是天大的好事兒啊。!”
“以後這個家,也再不用那麼辛苦的維持了。!”
這媳婦便將這男人一頓好說。
男人期期艾艾,半晌還是轉過頭來撓腦袋。
最後又看秦墨道。
“可是我就是一個粗人,笨吶,怕是學不會。!”
“你哪裡僅僅只是粗人,你還懶,不想學。!”這二舅母就當著眾人的面,一手指戳到這男人的頭上,講的氣急敗壞。
“學學。我學還不行麼…!”
此刻,被二舅母戳了腦袋的二舅舅才完全妥協了…
秦墨也不趕緊要吃飯,首先是邀了這二舅舅一路前行…
隨後到不遠處的竹林,便將那竹子砍了,剔了枝葉。
拖了幾根回來。
隨後仍在那院子的泥地上。
將竹子剖開,然後分兩半,去掉裡面的內瓤。
然後將那竹篾劃開成粗的細的條…
隨後秦墨便開始一根根的抽出來,先用粗的,扎底兒。
隨後才一個樣式一個樣式的,編制,又看向那旁邊,讓那二舅舅照著做。
一舉一動,一止一舉。
從中午,一個手法一個手法的教,果然這男人是笨,一個動作要教幾遍。
等到飯都冷了,秦墨也沒顧得上吃。
便一直到了落日。
才馬虎會編了筲箕,簸箕之類的小件。
因為這些東西手法是一樣,舉一反三…
赤水村那些人,當初在秦墨這裡學的那些,到底也學藝不精。
偷學總會令人不齒。
所以那些偷學瞭然後也偷偷拿出去賣的人。
到底也沒堅持多久。
品種單一,而且手法不純熟。
很多東西,列入收尾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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