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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那媳婦目的就是來打秋風的,秦墨便先問了這最近一段家裡面的情況,媳婦都一一答了,又道秦墨教自家舅子學的那竹子編東西的方法,還真的是太有用,家裡那呆子學會了幾樣後,空了就日日在家裡編,那東西真是別家都不會,每次趕集帶上一兩個去賣,最後總能拿個幾十,百錢回來,鎮裡跑了又去縣城裡跑,有次直接賣了五百錢。
這可是把這姜家媳婦好一頓歡喜…
每次回來總是會割一兩斤肉,這日子過的,都只敢把村
日子過的,都只敢把村裡人瞞著,生怕怕別人知道現在這家人的光景,各種嫉妒眼紅然後給使絆子,這姜家媳婦也是個有肚腹的,有了好便只管藏起來。
這姜家媳婦叨叨絮絮的就坐在那紅妝店內跟秦墨講話,而秦墨靜靜的聽,偶爾應上一句。
心裡只道,如果舅舅能勤快一點,這五百錢哪裡值得這麼高興,當時秦墨拉著那車去賣,第一次都賣了一兩多銀子。
但是也罷了,對這些人來說,能吃的起白米飯就很知足了。
聊著聊著,秦墨又淡淡的表情主動問了家裡外祖父祖母的情況。
媳婦便笑著回答道,好,都好,只是說這婆婆年紀大了,只時常唸叨秦墨,兩個外孫。
秦墨聽著,表面雖不表態,心裡卻有感觸、
留了那舅母吃飯,然後臨走那舅母又說要把秦墨桌上沒吃完的那一盤幹牛肉包走,說拿回去給秦墨的表弟吃,秦墨也不表態,由著她拿去。
反正也是一家人,雖然對這舅母是有些方面看不慣,但是這些不痛不癢的小事兒懶得計較…
一晃眼,就是夏末了,那河渠在那御史大人走時就築通了,此時已經通了水,沿渠的村人都喜樂非常,個個津津樂道,此刻在他們心中,最感激的物件不是朝廷,不是那縣令老爺,卻是秦墨了。
雖然之前那麼默默無聞的一個人,還是一個丫頭。
可是現在,一個丫頭也能這麼有本事兒。
所以,秦墨便在這沿渠的方圓幾十裡的人們心中,譜寫了一段傳奇。
夏末之時,一直不愛下雨的臨水縣,卻是在那尾月裡,淅淅瀝瀝的降了幾場雨…
香香一干人在學堂唸書,當然,在秦墨心中,誰重要也不能跟香香相較,之前下人給香香帶去的還是夏季的衣物,輕紗小衣羅裙,可是這雨一下,秦墨便去屋裡,找了些舊年的單衣出來,又去那布店裡選了幾匹布,交給裁縫給香香做幾件衣裳…
剩餘的,也給那陳大哥的兒子,那大嬸子的兒子也都做了一件。
下人帶去的時候順便抱了給香香做的一罈子豆干肉絲。
念兒也陸陸續續長大了,比去年高了半個頭。
這原本是夏末,莊子裡便傳來訊息,說那田上要挖紅薯了…。
秦墨只坐在那紅妝店裡一驚,原本坐著女工呢,卻連手中的針線都一起帶了出來。
“這才夏天那紅薯可沒熟——!”
那傳話的小二,站在那店外的臺階下,撓頭,跟秦墨面對面。一臉為難
“可是,嬸大伯說,每年就是這季節收…。!”
等到他一說,站在那臺階上的秦墨才恍惚的記起。
幡然悟出,為什麼之前那吳大叔將那紅薯拔出來時叫人帶信來說紅薯藤下沒有結紅薯…現在秦墨才想起來,這季節都不對,當時那還是夏初,那紅薯自然是長的不好了,之前老農種紅薯的方法和秦墨穿越過來親自教授的方法都不同,怎麼可能結種的日期會一樣。?!
當時秦墨也沒突然想到是時間問題,只是以為這老伯是有種植經驗的,既然從地裡拔了苗起來看,自然就是已經達到有根的時段,卻不想,這次是按自己的方法種的,而老伯並不知道植物種植的方式不一樣,接種的時間多少就會有差別,當然自己沒悟出來,現在才想到。
這用剪下母藤來另行移植栽種的紅薯,那完全成熟是要等秋天的。
這夏天便不是成熟季節。
而虧得之前秦墨還到處找這紅薯為什麼會培植失敗的原因,想過是不是天干水不夠,想著是不是堆出來的土行子不夠高。
根本原因,還是應該這植物長成的時間錯了,導致結果的時間向後推移…
想到是這個原因,秦墨便上前,對著那報信的人說道。
“去告訴你大伯,紅薯現在還不挖,再等上一兩個月。!”
“可是——!”這跑腿的小夥子不過就十五六歲的模樣,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