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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邊還有要繼續討伐她的聲音呢
“哥哥,是她,就是她,就是這個女人,上次我就說修理她呢,沒想到這次她竟然自己送上門來…!”
‘啪’,這慕容翎過來,嬌俏的因為憤怒而有些漲紅的小臉,便隨手就一個嘴巴給抽秦墨臉上。
這一巴掌,甩的力道不小,就年妃延在旁邊聽著,那身體都不禁抖了一抖。
秦墨的臉本來就不大,甩了個巴掌立馬半側臉都紅的掌印出來了。
“哎哎。翎兒,莊兄,你們今天也消氣點,比這麼焦躁,好歹,秦姑娘是我邀來的客人呢,要是讓姑娘受了損傷,便是我的罪過了,這讓我心裡如何能安,這於禮不合——!”
看來這慕容莊跟這年妃延果然是舊相識,至交的那種,那慕容莊絲毫沒有給年妃延客氣,只是抓著秦墨恨恨說道。
“延兄,這個人今日雖然你領來的,但是關於她這之後的事兒,你就不要插手了,免得傷我們兄弟多年的感情,這個女人,她有債要還我——!”
一個‘債’字,是說的呲牙咧嘴。
“這。!”這年妃延抬頭,看看慕容莊,又轉頭看看側面對著慕容莊的秦墨,也不懂這秦墨為什麼被他們抓住半個字都沒有辯解,倒是讓這年妃延左右為難
“既然如此——!”一狠心咬咬牙,那年妃延又朝秦墨的側面看去,卻見秦墨依然是那麼一副根本不理的樣子,便只能道“那好吧,但是希望莊兄還是能下手輕點,到底。到底人家是姑娘家——!”
最後一句話說出來,連年妃延自己都覺得有些羞赧,為什麼會是羞赧呢,的確這慕容莊恨秦墨這是恨的咬牙切齒,明眼人一眼就看出來的啊。
其實對年妃延來說,秦墨還不是不想在剛才的情況下分辨,而是,根本沒給她機會和條件分辨,她知道,她只要一開口講,立馬就又會收到這慕容翎幾個大嘴巴子。
其實她也沒做多大壞事兒,怎麼就被人恨成這樣了呢。
唉,真冤啊,想想。
最後秦墨被人押解著不知道從哪個方向進來,也不知道繞了多少亭臺樓閣多少彎路,最後,她被一個押送的大漢粗魯的推進一個柴房。
這間柴房的位置,似乎離大門較遠,便是在府裡靠後也不為過。
最後人被鎖了起來,手腳都用鏈子鎖了,推進去了,最後,臨走把門也鎖了
末了,秦墨坐回柴房,在那乾草上慢慢摸索,後面找到了一個舒服點的位置,最後坐下來,坐在那乾草垛上,看牆上的木條窗子透進來的陽光,秦墨的思緒彷彿又回到很多年第一次被關在那臨水縣衙內柴房裡的那種情形。
外面的人似還沒有都走,哐哐噹噹的鐵鏈聲還在波動。
“你們要把這鎖上好了,派人守著,咱郡王爺說了,這裡面是個妖女,神通廣大的很,你們吃飯喝水都要時不時派個人過來從窗外看看,如果這人最後跑了,最後的結果不用我說你們也知道——!”
外面有家丁允諾“是——!”
隨後有腳步聲離開。
秦墨原本是在乾草垛子上坐著,後面便又自己躺著。
哎,這不敢想這以後的日子怎麼辦,早知道她就不跟這年妃延來這個什麼屁王府了。
如果他提前把這府邸的名字說出來,秦墨可能也不會來此,畢竟瑞昭郡王府她腦袋裡,那天那少女口中說的還是有點印象的。
她得罪了人,自然自己不會來此。
可是,現在一切都太晚了…
慕容莊,慕容莊,怎麼會,恰好,就遇見他了呢。
為什麼恰好他就是這家郡王府的王爺呢,想到這裡,秦墨真是欲哭無淚…
是年初去廟裡沒燒高香麼。
現在自己困在這裡,這慕容莊的態度,想想之前自己對他做過的事兒,挺害怕的,他都曾揚言要殺了自己。
怎麼想辦法,能不能逃出去。
很顯然,她這不是第一次和慕容莊交手,聽慕容莊吩咐手下人的話,知道這慕容莊心裡有防備,早就把她做了國家二級預警,想逃出去,似乎不太可能。
現在宅子裡只有小桃。
小桃會想辦法麼,報官府,找人,沒用,這是郡王啊,郡王啊,一個小小的知州頂什麼用。
香香那邊更不說了,就是一個小毛丫頭,這些年有些長進,但是對世間的東西還是有不熟的。
怎麼辦啊,怎麼辦啊,這慕容莊會把自己怎麼辦。
到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