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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大人謬讚了,也只怕是聽了外面那些,以訛傳訛,這水稻都是一樣的,只是我的比別人家每吊穗的顆粒多些而已,也不過就多上一半,有何稀奇…!”
其實,這官員能親自上門,看來至少在秦墨心中,他是心有百姓的,否則。
剛一說完,秦墨面下眼色一亮。
“姑娘種的穀穗,粒大谷滿,也比其他稻田裡的穀物可謂是不能同日而語,我雖是布政使,到底也是朝廷的父母官,所以對農田的事兒很掛心…!”
就算他不說,自己也知道——!
“大人請講——!”
“其實今日來,是有一樁要事要請教姑娘——!”
這布政使神色沉穩的抬抬手。
“不知道藩臺大人親自到此有何要事——!”
秦墨先抓住了文華。
“小女子姓秦——!”
沒有隔著簾子,只是面紗,秦墨面無表情
“姑娘貴姓——!”
他今日也是鄭重而來,卻一見面,可不想真是個女的。
雖以前有傳聞,這主人掌管下的莊園每年收糧時都產量不俗,他曾也聽州府的大人反饋過,一般平日裡照管莊子的都是管家,這背後的主人,眾人對這莊園的主人有過各種猜測,有人說親眼見過,是個女的,但是又有人說,女的咋能管理這麼大的莊園,肯定是男的。
面帶紗巾,可是也遮不住女人嬌好精緻的容顏,這布政使進來,咋然先一見秦墨從裡出來,是一愣,才知道在隨州有如此大幾個莊園的手握這些莊園的主人,還真是一位女子。
小桃畢恭畢敬的奉茶,那布政使坐一邊,秦墨坐另一邊。
茶是上好的峨眉毛尖,這是西南,自然就只有西邊的東西。
秦墨也恰好是在這裡招待客人…
其實,雖然香香口上如此說,也心知外祖母擔心的也是道理,便先不算賬了,擱下筆,一人步行悄悄走去前廳。
“那官府的人你敢亂得罪麼,以前你外祖父,就是交公糧時,交的遲了些,都被那些官差給打折了一條腿,那些都是朝廷派下來的官爺,得罪不起,你說我能不但心你姐姐麼——!”
說著把手邊一摞賬冊給摞摞。
“當官的自然可畏,但是姐姐又沒做什麼犯法的事兒,他們官府敢亂抓人麼——!”
香香將頭一歪,小時候的她就漂亮,因為嬰兒肥更可愛,而是現在,如才開始徐徐綻開的鮮花一般,側臉嬌俏。
“唉,丫頭——!”外祖母自己這二孫女這樣講,也不知道是氣還是嘆,老人滿頭銀髮,可到底聽這話一下子氣性上來“你可不知道這當官的,一個個的可惹不起,萬一他們要對付你姐姐怎麼辦,你姐姐就一個弱女子,如何能應付了那些當官的——!”
看的出祖母在這裡白擔心,香香一邊剝弄算盤一邊抬頭好笑的調侃自己的外祖母
“嘻嘻嘻,外祖母,你就別擔心姐姐,看那大人進門後從那會兒到這會兒你臉上,可不都是皺起,知道你擔心姐姐,可是,我們擔心都是無用的,你看都是姐姐安排我,從來見得我能說教她不成,所以,你的擔心也是無用的——!”
穿著乳白的裙子,頭上梳著嬌俏的垂鬟分肖髻,頭頂彆著兩朵羅紗堆的假花。
這朝代,凡是到了十五的及笄年齡,就可以算是大姑娘。
這丫頭,初秋就過了十一歲,現在虛歲十二了,就看著個子一天天長高,香香性格活潑,外向,就這麼看著,似都長成了大姑娘般。
香香在花園的石桌上,上有秦墨給她的一疊賬本,便自己低頭撥弄著那算盤細心的看…
老人家心裡既是擔心也不擔心,她絕對相信她善良乖巧的孫女絕不會做什麼違法亂紀的事情…。
那日,外祖母聽見這是藩臺大人,嚇的不敢出來,秦墨的客廳跟側院隔著一排花廳走廊,如此,外祖母就有香香陪著,在內院花園裡看花,都不敢出來過問秦墨這外面的事兒。
但是,好在秦墨的心裡素質,畢竟是穿越過來的人,見到多大的官也就覺得這樣了…。
她是草民,見了這種大官是要行禮的。
這位朝廷大員親自來門上,就是秦墨知道了也很詫異…。
那日,別說隨州的縣,州以下的官員後面聽見風聲立馬來到秦墨門前,一個挨著一個站邊邊,連同那抬轎備車的人,講覃廬外圍的擠擠滿滿,就是站街的百姓,也把一向覃廬前那清淨的一條大道,圍的水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