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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就摸了兩下蘇冉的腰,就鬧到了現在這個地步。
蘇冉性子烈,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為保全自己利用人多而鬧個驚天動地也沒錯。
女孩子在遭遇騷擾時就該有這種勇氣,站在大多數人看問題的角度來講,她的舉動非常容易得到理解、同情和支援。
說真的,她也沒錯。
而徐昭是個相當好面子的人。
被當場駁了面子後當然也不會給蘇冉好臉色。
他才不會管對方是不是女性,該掐起架撕起逼來也是戰鬥力十足,最主要的是蘇冉抄了一酒瓶子打在了他腦袋上。
徐昭哪裡受過這個,當即火起來抓了蘇冉的頭髮。
由此,徹底鬧開來了。
徐昭看到晏城過來,終於想起了什麼,從某種意義上來講,他算是砸了晏城的場子,不過砸都砸了,再補也沒什麼用,幾秒後臉色才緩了緩,整理了衣服,啐了一口。
他說話一貫粗俗難聽:“當了婊。子就別立牌坊。”
啤酒女在他們眼裡還是和正常的員工有所區分的。
蘇冉縮在一旁,一直哭一直哭。
瞭解完所有情況後,晏城眯了眯眼。
他的視線停留在蘇冉身上,片刻後,看向徐昭:“徐少,能不能賣我個面子,此事就不計較了?”
畢竟是兼職員工,要真在洱館出了什麼事兒,對洱館的名聲肯定也會有所損壞。
出於他是洱館老闆,他肯定得為員工考慮。
圈子就那麼大,平日裡抬頭不見低頭見的,著實沒有必要因為一個員工而讓場面繼續不堪下去。
既然晏城都這麼說了,徐昭當然也就沒有繼續鬧下去,場面已經夠難看了,總不能讓它更難看:“晏少的面子我是不能不給的,只不過你洱館的員工也該管管了。”
蘇冉乍然一聽,猛地抬起頭來。
眼眶裡還是紅通通的蓄著盈盈淚光。
她才是受害者,憑什麼把過錯推到她身上!!!
咬了咬唇,蘇冉想為自己辯駁幾句,“我沒有錯。”她也確實說出口了,“他要是沒摸我我也不會打他。”
徐昭現在額角還流著血,也是自作自受。
但很多時候,社會現實並沒有那麼多正義感。
能把她從徐昭手上救下來已經是仁至義盡。
指望替她出頭的話,晏城自詡沒有那麼多的愛心,他也不是聖人也不是普渡眾生的觀世音。
晏城並不搭蘇冉的話,而是衝著徐昭頷首:“那是當然。”
自此,事情算是得到了解決。
而蘇冉自是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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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熱鬧的群眾散了,大夥兒又開始各玩各的。
喧囂繼續,放肆也在繼續。
陳錦瑤垂眸,看到了自己繃白了的手指,她能夠想象到自己現在的臉色就跟手指一樣,毫無血色,蒼白蒼白的。
整個人像是被定住了一樣。
她現在都不知道自己要怎麼思考。
早在很久很久以前,在她還不是陳錦瑤的時候,她一位愛看小說的朋友給她吐槽了一部小說。
她這種習慣性左耳進右耳出的人,早就將其埋在記憶深處了,要不是今天突然來了這麼一出,她壓根就不知道自己所處的陌生世界其實是書中的世界。
朋友說的是故事大概,講時也只用男主女主。
男主是個結過婚的,酒吧老闆,女主是個酒吧小妹,女主第一次遇見男主是把紅酒灑在了男主身上,第二次再碰上男主,從某種程度講,算是男主的見義勇為………
男主和第一任妻子是透過相親結的婚,據說是所謂的“白月光”嫁給了別人,他心如死灰也就隨隨便便結婚了,狗血的是,他的這位妻子喜歡的是他“白月光”嫁給的男人。
“………”總而言之,這是一段錯綜複雜的幾角關係。
故事的最後,自然是男女主快樂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如果這些都不能佐證她穿越到一本書裡的話,那麼就再加上女主的姓名,朋友巴巴地來吐槽,就是因為女主的名字和她自己有點像,陳錦瑤的朋友叫蘇燃。
當種種巧合堆砌起來後,就不能稱它為巧合。
陳錦瑤蹙了蹙眉,神色莫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