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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正常的對視,在外人眼裡就是情意綿綿。
俊男美女,護士看地好生羨慕:“真好啊!”
陳錦瑤抿了抿唇,收回視線,低下頭安靜如雞。
幾秒後,抬腿踢了晏城一下,“哼。”
“?????”這可真是無妄之災,晏城微微垂眸,然後,湊過來嘴賤地輕聲問,“你害羞了?”
“嘶。”不出意料,又被狠踹了一腳。
晏城有所了悟:“………”噢,是惱羞成怒。
看著陳錦瑤難得露出一副要撲過來咬死他的表情,男人挑了挑眉,數秒後,他別過臉不去看她,莫辨的情緒像是要炸開了似的在胸腔亂闖,倒沒有讓他心煩意亂,回過神後,晏城彎了彎唇角,終於悶笑出聲。
頭頂的燈光折射到兩人的臉上,周圍並不喧鬧。
安安靜靜中,放大了心跳的聲音。
也到了春暖花開的季節了。
就連空氣中也隱隱約約地瀰漫出甜味。
淡淡的,悄無聲息的,這大概是戀愛的味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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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好以後,天也放晴了。
一切都在往好的一面發展,欣欣向榮。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
噢,雨過天晴。
噢,陽光總在風雨後。
以上所有文藝範兒的內容,皆是晏城整理出來的,其核心主要集中在一點,即他和陳錦瑤的相處上。
在此之前的一段時間內,晏城敏銳地察覺到陳錦瑤內心莫名其妙的不安感,而這種不安直接來源於他,經過交流,他發現自己被冠上莫須有的罪名,用假設“以後某一天突然遇到一見鍾情的物件”來給他定罪。
這著實冤枉,還是千古奇冤的竇娥冤。
但,大概是重視度還不夠,這潛在的問題並沒有得到妥善解決,只處理了表面,沒做到連根拔起。
淺層次的溝通以及這次“病來如山倒”的互相扶持從某種意義上來講確實是消除了陳錦瑤內心的焦慮不安,至此,兩個人的關係又近了一步,甚至還時常在督尼跟前上演極其幼稚的鬥嘴打鬧畫面,距離感消除了,而每每如此,督尼都趴在地板上,理都不想理他們。
也因為自那次洱館之後,他們再也沒有遇到過那位叫“蘇冉”的原書女主,這讓陳錦瑤稍稍有了點僥倖心理,還想利用這僥倖再豪賭一把。
當時在什麼都不知道的情況下嫁給晏城是把豪賭。
婚後到現在,她自認為自己是賭對了,而接下來她要試著進行第二場豪賭,她必須得承認,“日久生情”這個詞確實有一定的可靠性,至少她現在已經對晏城生出了不捨,而自己這樣也很作很鬧騰。
但總感覺,像是被牽引住了,沒有辦法。
陳錦瑤的這些想法自欺欺人地將不安給藏起來了。
藏在一個她自認為很安全卻隨時會爆發的地方。
隨後,日子照常過。
週六,風和日麗,陽光明媚。
陳錦瑤將家裡每個地方的窗戶都開啟,指揮著晏城將被子放到陽臺上去曬。
殘留的病毒必須得驅逐乾淨。
“這被子一曬,晚上睡覺得熱死。”晏城踩著拖鞋往外擠時撇撇嘴說了一句。
陳錦瑤沉默了一下。
也是。
這鬼天氣就是一而再再而三地讓你防不勝防。
寒潮過後,連個轉折期都沒有的就迎來了酷暑的炎熱。
而明明,連立夏都還沒到。
陳錦瑤:“曬完就裝起來放掉好了,蓋薄被吧。”說完,抬手指著某個方向,“好像就在那個房間的第二個櫃子裡,你去找找看,找到了就拿出來放到主臥去。”
晏城視線順著陳錦瑤手指的方向望去,片刻後點了點頭。
這種看似激不起任何風浪的平淡日子,成了晏城和陳錦瑤的主生活,很神奇的,倒也過地有滋有味。
當然,也不僅僅侷限於佛系的搭夥兒過日子中。
有時候氣氛到了,只需要相互對望一眼,就能電閃雷鳴火花四濺,晏城會把陳錦瑤壓在沙發上,或者直接抱著她讓她坐在自己大腿上,然後湊上去,小心翼翼地含住她的唇瓣,勾著她跟他一起沉淪,等氣喘吁吁地放開彼此時,晏城會拿鼻尖輕輕蹭著陳錦瑤的臉蛋,七八分鐘後,他稍稍平復下來了,才開口問:“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