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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氣息。
這男人變態?想到這兒,胭脂渾身起了兩三層雞皮疙瘩。
“你不是要囚禁我吧?”
被男人扔在床上的一刻,胭脂急速坐起身問道。
此時此刻她知道自己已經是入甕中之魚想跑是跑不了了。
男人鬆了鬆頸上的領帶,一屁股坐到沙發上,從西裝裡懷精緻的煙盒裡掏出一根菸,點燃。
“胭脂。開發區小學幼兒園教師。二十八虛歲。三十五天前離異。確切的說是被前夫拋棄掃地出門。對嗎?”
男人目視前方的牆壁,悠然的對著天棚吐了一口菸圈兒。聲音淡淡的,好像在講一個故事。
胭脂猛然一抖,心一下緊縮起來,好像有冰涼的爬行動物爬上了脊背。
此刻他沒侵犯她的身體,他們離的有五米的距離,但是她卻如同被侵犯了般駭然。驚恐。
“你調查我?為什麼?”
男人兀自盯著眼前的菸蒂,那裡忽明忽暗的紅光又被他強烈的吸了一口,悠悠吐出在空中形成一個白霧狀的圓暈慢慢發散。
“你父親做服裝生意。十五歲的最後一天母親車禍去世,你父親沒幾天就娶了繼母。繼母架空了你父親的位置,掌控了公司的主權,幾乎剝奪了你的一切福利和財產,對嗎?”
胭脂眯起眼呆呆的盯著男人忽明忽暗的菸蒂尋思著他的動機。她覺得背上那條爬行動物已經爬進了她血液裡,讓她渾身冰冷。這男人對自己調查的這樣詳細,是要敲詐勒索還是另有陰謀?
勒索應該不像,他自己也說了繼母剝奪了她一切福利和權利。
“你?還知道什麼?”胭脂抿起唇瞪著他。
“很多。大學時你被學校選中到英國伯明翰大學做交換生,但是你姐姐替你去了。你師範畢業只做了名幼兒園編制外的老師。”
編制外的。胭脂死死咬住嘴唇。這是她心底的痛。
她生性寬厚,相比繼母對待她和姐姐之間天地之差的偏心。她可以不要財產,不要虛榮甚至忍受缺失父愛母愛,但,留學名額被強制讓給胭濟,自己小心翼翼工作他們都不肯給使一把力,至今還是編外,讓她心底一直寒涼。
她只能說服自己不靠家庭靠自己努力,但是體制中生存,沒有編制意味著她永遠是臨時工。哪怕你再努力。
今天竟被這個陌生的,備有企圖的男人說了出來。
胭脂眼圈噙著眼淚,使勁忍住。裂開嘴角嗤笑了下:“怕是你連我祖宗十八代都調查的門清了吧。這麼上心,有什麼企圖就別拐彎了。”
☆、008 十五年前的疑點
胭脂眼圈噙著眼淚,使勁忍住。裂開嘴角嗤笑了下:“怕是你連我祖宗十八代都調查的門清了吧。這麼上心,有什麼企圖就別拐彎了。”
男人從沙發上站起來走到床邊,隨身帶來一股菸草的香味。他抬手擎起胭脂的下頜:“你不想改變境遇嗎?讓自己轉正編制再搖身一變成為富婆,有了錢做任何你想做的事。讓欺負你的人笑不出來。”
“呵呵,這樣說來,你劫持我來這裡是談交易?我有什麼值得你交換的條件嗎?”胭脂撩起眼皮瞅了男人一會兒。心裡竟不那麼害怕了。
如果他是想要父親的確切說是繼母公司的機密的話,只要能拿到,胭脂一點不介意給他。不過繼母像防賊一樣防著她,她確實接觸不到。
男人在白玉的菸缸裡擰滅菸蒂,從皮包裡掏出一把鑰匙,扔到桌子上:“你的身體。”
他盯著她忽然驚大的杏核眼:“你只須關注兩點,一,取悅我的身體。二,算計我的錢。然後從此按我的通知到這個別墅洗乾淨等我。”
“喂!你以為你是誰?憑什麼侮辱我?沒有你的臭錢我照樣活的有滋有味帶著你的錢去夜總會吧!”
胭脂忍了半天終於被激怒一拳照他鼻骨砸去。
手臂在空中便被他擎住順勢將她推到在床上。他覆上身體,臂彎撐著床面一字一頓的對她說:“我聽說,十五年前田家灣的車禍現場有疑點。你難道不好奇自己母親的死嗎?沒有錢,你什麼也查不到做不成。”
“什麼?”胭脂像被抽空的皮囊,瞬間癱軟下來,一時有點懵,望著頭上方英俊邪惡的臉吶吶的:“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男人沒接她的話,反而起身整理下西裝,看看腕錶:“走吧,我還有事。”
胭脂承認這男人最後一句話擊中了自己,她機械的尾隨他走出房間走出電梯,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上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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