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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好呀,舊的不去新的不來。有新的誰要舊的。”胭脂大方的對向蘇微微頜首:“妹夫以後可要照看好妹妹,畢竟是六年等一回。”
向蘇在看見胭脂取出項鍊盒子時心裡就咯噔一下。
他不會記錯,那分明是當年結婚時他送給胭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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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這是在打他的臉,打他和胭濟的臉。但是三年前她和胭脂結婚時胭濟不在,自然不知道這條鏈子的出處。
☆、011 訂婚現場的熱鬧
胭脂,這是在打他的臉,打他和胭濟的臉。但是三年前她和胭脂結婚時胭濟不在,自然不知道這條鏈子的出處。
但是此刻他卻不能說。畢竟他們家對不起胭脂在先,鬧起來對自己沒半點好處。
心裡有愧的人一般都是希望事情快快矇混過去,向蘇英俊的臉上擠出笑也做面上的功夫和胭脂點點頭。
人群裡眼尖的看見那彩金鏈子的還有一個人,就是胭濟的親媽。
她清清楚楚記得,三年前胭脂結婚後帶過幾天這鏈子。
胭脂,我小看了你了,原來你也是有辣氣的。今天是來攪局?這些年我千防萬防的防著你還真是防對了。
但是她不能讓胭脂這樣含沙射影的鬧。
何翠榮擠過來板起胭脂的肩膀,親熱的噓寒問暖道:“哎呦,胭脂你來了。看看今天風大也不多穿件小香風。來,媽給你介紹老家的客人。”
胭脂被何翠榮看似親熱的摟肩搭背實則用了力氣的帶離了一對新人,來到席間。
“媽,有你在,我哪會凍著呢,什麼不是你在操心。”胭脂不急不忙聲音不大不小的任繼母摟著說道。
這話說的何翠榮心裡硌得慌。她不禁抬頭重新打量胭脂。
正巧服務員提著一茶壺開水問客人哪桌要泡茶續水。
走到胭脂身邊不知怎麼的就腳下一滑,身子一擰,咔擦摔跤。手裡的熱水壺也飛了出去。
“艾瑪!”離的最近的胭脂掙脫何翠榮的摟抱驚嚇的急忙閃開順勢拉扯了一把繼母,整壺開水正好倒在何翠榮身上。
“熬——噢——”瞬間大廳裡壓過了樂隊的奏樂想起了一聲淒厲的殺豬叫。
“媽——”胭濟聲嘶力竭的從司儀那邊奔過來蹲在何翠榮身邊,眼見著何翠榮整個肩膀前胸連帶著腿腳,露出肌肉的地方都已經被滾開的水燙的紅腫起泡,偏偏是夏天衣服也薄,痛苦的只有哼哼的份兒,胭濟心疼的眼淚嘩嘩的湧出來,頓時豔麗的妝容就花了。
“媽,你沒事吧,妹妹別用手碰,趕緊去叫救護車啊,來晚了媽就更遭罪了。”
胭濟本來一心撲在何翠榮的傷勢上,聽見胭脂說話騰的就站起來,一巴掌扇在胭脂臉上:“賤人!都是你在使壞,是不是?你是故意的!真是賤人生的賤人!我媽要是落下傷疤就拿你是問!”
反手又要再扇一巴掌被向蘇攔住:“濟濟,救人要緊,別在這計較了——”說著對胭濟擠擠眼睛,言外之意是大庭廣眾別失態。
胭濟也恍悟到自己一貫維護的淑女形象有了閃失,悻悻的用眼睛剜愣胭脂掉頭去安慰何翠榮。
胭脂被胭濟一巴掌扇的站立不穩踉蹌幾步靠在正勸胭濟的向蘇身上。
她抓住向蘇的胳臂才站穩立刻又火燙般放開向蘇,含著淚,眸光楚楚:“向蘇,沒事,妹妹也是心急才——咳——咳咳咳咳——”一口血竟然吐了出來,鮮紅的落在雪白的蕾絲裙子上暈開,像突然染了層花邊。
“胭脂!”向蘇下意識的叫道,抬手擦去胭脂嘴角的血絲。
☆、012 看誰能演
“胭脂!”向蘇下意識的叫道,抬手擦去胭脂嘴角的血絲。
三年夫妻,他對她雖然不怎麼愛,卻是還有慚愧的,何況是自己負心在先。
“向蘇,我——我沒事,咳咳咳——快扶著媽去醫院要緊。”胭脂的聲線柔柔的弱弱的,又咳出一點血腥兒。
“恩,已經打了120,你咳血——”
“老公,快將媽抱出大廳吧,還墨跡什麼。”胭濟這邊安慰著何翠榮,轉頭臉色不悅的打斷向蘇和胭脂的對話。
向蘇的媽媽也走過來,瞪了她兒子一眼。
圍觀的眾人此時議論紛紛,席也不吃了,這出戏比酒席還精彩。
直到這時,一直在包間裡和人下棋的胭父才發現這裡的紛亂走過來。
胭父耳聾的厲害,帶助聽器才能聽清耳邊聲音。所以石後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