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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濛中的胭脂立時從天上的雲霧中墜落到冰海。
婉柔?他喊婉柔。胭脂再側耳聽去,殷斐卻停止了呢喃,只有他的低喘。
儘管知道自己和他只是交易的關係,但在這種時候聽見身上的男人喊著別的女人的名字,胭脂還是心沉,苦笑瀰漫上胭脂的嘴角。
她就像被迫承受著酷刑的人,睜著眼睛看著棚頂吊燈的形狀。
第二天胭脂醒來時,出奇的看見那變態還在。
他已經穿戴妥當坐在沙發上看檔案。
胭脂一直奇怪他到底是幹什麼的,總是看見他找檔案,籤檔案,但是不知道什麼內容。
收回視線,胭脂也沒有和他打招呼,起身往浴室走。他們之間是不需要語言溝通的。說話反倒成了多餘的事。
殷斐挑了挑粗黑的眉毛,盯著她渾圓的隨著走路一顫一顫的小屁股翹了翹嘴角。
吃過早點,殷斐帶著她又來到昨晚上的那家醫院那個病房。
躺著的病人似乎正在期待殷斐和胭脂的到來,看見胭脂,臉上的面板似乎一下子變有了光彩。
☆、052 植物人
殷斐將胭脂拉到病人的床邊:“阿姨,今天我們多陪你一會兒好不好。”
病人眼睛立時又有點溼潤。看的胭脂心酸。主動捏住病人的手:“阿姨別急,會好的。您現在已經在恢復中了。”
“先生,夫人不能過於激動。”護工提醒道。
殷斐點點頭,眼神裡的溫柔令胭脂一時都迷惑:這是那個冷血無情的男人嗎?
既然要在這呆很長時間總不能傻坐著對眼吧。
胭脂將病人的胳膊在被子裡放好,站起身將帶來的百合插在桌上的花瓶裡放在病人視線正好可以看見的位置。
又打來一盆溫水,極為輕柔的給病人擦臉。
“太太,我每天都給夫人臉擦身子的。”護工有點不安的說,她擔心是不是僱主對她的工作不滿意。
胭脂想說他是先生我不是太太,不過餘光看見殷斐沒有反應,她也懶得去糾正。
“恩,你把夫人照顧的很好,謝謝。”胭脂意識到了護工的多心安慰道。
護工開心的笑了:“先生,這幾年您總是一個人來,現在看見您成家了有這樣賢惠的太太,真心祝福你們。”
殷斐掃了護工一眼摟過胭脂:“現在像我太太這樣賢惠的不多了。”
“嗯呢。太太的面相一看就是知書達理秀外慧中旺夫旺財的,真好。”
胭脂對護工盲目的對號入座無語的笑了笑。原來殷斐是找我來這演戲給人看呢。
不過這病床上的植物人倒確實觸動了胭脂心底的柔軟。
她想起自己之前研究自閉症兒童的治療時也順帶著閱讀過關於植物人方面的資料,便對殷斐說道:“我在書上看見過視覺和聽覺等的重複的強刺激有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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