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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他停下來微微喘著粗氣,穩了一會兒發動車子。
兩行淚珠從胭脂臉上流下來。她使勁看著窗外不想被他發現。
他們之間的確是個奇怪的組合。從來沒有溝通,沒有交流,沒有和諧,沒有多餘的一句話。
題外話:
親們 在嗎,冒泡——
☆、049 千萬別劫色
有的只是他的反覆無常,*扭曲,她的不得不忍受。
胭脂搖下車窗讓巴黎璀璨的夜風把眼淚吹乾,想起當初籤合約時他說的話:“你只負責取悅我的身體,算計我的錢。”
他做到了,做的很有原則。自己呢卻有那麼一瞬間軟弱。
胭脂抿抿嘴唇。都說嘴唇薄的人理智,她經常怨自己嘴唇太厚。
心要是從開始就能堅硬,也不會落下今天的千瘡百孔萬般疼痛。
路過凱旋門耀眼的燈光,胭脂忽然想到聖米歇爾廣場那座老樓就要到了,她今晚是說什麼也不能回那住的。
“停車。”
殷斐就和沒聽見一樣。
“停車,我說停車你聽不懂嗎!”殷斐的無視更加激怒了胭脂,她伸手去搶殷斐的方向盤。
前面正好有個乞丐在街角擺好啤酒,麵包準備進食。
殷斐和胭脂搶奪中的方向盤不穩貼著乞丐的食物攤子擦出去差點滾下塞納河。
他猛打方向盤轎車終於在橋邊剎住。
殷斐腦門已經冒出了冷汗。
“下去!”殷斐‘砰’的開啟車門喝道,在胭脂還驚魂未定時便將她推了下去。
胭脂腳步著地晃了兩晃才站穩,此時灰色的賓士已經箭一樣從她身邊開過去轉眼就消失在巴黎美麗的車河裡。
*!
胭脂恨恨的揉著那次從海邊山坡摔倒還沒完全好的腳脖子。開始尋找晚上落腳的地方。
酒吧,不能去。她就算在怎樣在這異地他鄉也不會頹廢的買醉。
百貨店,巴黎偏偏沒有晚上營業的百貨公司。
餐廳?
胭脂順著塞納河到凱旋門這一帶霓虹閃爍繁華的路上慢慢走著。巴黎秋天就像初冬一樣冷。她穿著單薄的針織長裙,中靴,早就凍得瑟瑟發抖。
她想實在找不到合適的住處,就乾脆買一張機票回國。管他殷斐高不高興。管他什麼合約不合約。
但是回國後呢?憑殷斐的狠勁兒,他會把她打回原狀,甚至整的很慘。
她還會重新陷入查案沒錢,報仇無門的境地。
不,曉蕾不能白白替她死。媽媽也不能稀裡糊塗的沒了。
胭脂緊緊咬著嘴唇,原來,她還只能逼迫著自己忍著他。
就一次,就這一次!
忽然一道重力緊緊卡住胭脂的脖子,絲毫動彈不得。恐懼比被箍緊的脖子難以呼吸還令胭脂驚駭。
不好遇到壞人了。這是胭脂的第一反應,她斜眼看去圍住她的是一個高出她一頭的黑人。
胭脂腦筋急劇的轉著,早就聽說巴黎治安差,果不其然。該死的殷斐果然會把我扔在巴黎不管。
黑人大都劫財,胭脂迅速把自己的皮包舉起來用臨時學的法語說:“錢——”
後面的人迅速拽斷胭脂挎在臂上的包鏈。卻不讓她轉身。拿起包粗壯的大黑手又上下摸索胭脂的身上有無值錢物品。
“錢——這裡。”胭脂指著包包告訴黑人錢都在這裡。萬分焦急的向各路神仙祈禱劫財就劫財千萬別劫色。
☆、050 你怎麼進來的
祈禱著千萬劫財就劫財千萬別劫色。
驀地遠處一道燈光刺來,隨之警笛聲響起。黑人拽著包迅速的拐過街角消失。
胭脂摸著心臟位置傻傻的等著警車開過來。
越想越後怕。要是警車來的不及時,後果不敢設想。
“小姐要送你回去嗎?”
警車門開啟,一個肥胖的白人警察探出半個身子問。
胭脂渾身微微抖著點點頭。
“聖米歇爾廣場。”
午夜的聖米歇爾廣場一點沒有白天的浪漫,雕像還是樓房都顯得陰森恐怖。胭脂一直手捂著胸口,好像萬一不捂著心臟就會嚇的蹦出來。
直到警察陪著胭脂走進一樓上了電梯看見電梯對面牆上陰沉的靠著殷斐,胭脂的心才放回胸腔裡。
雖然她恨他怨他,但他好歹是個人不是搶劫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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