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3/4 頁)
便熟悉了大衛在中國的一些基本事務。
包括給法國在中國加工的單子報關,理單,包括接觸到法國奧芬公司在A市的合作方:傑芬外貿和在A市不遠的S市的大華外貿的資料。
傑芬外貿,法人何翠榮。
胭脂再看見執照上這三個字時,嘴邊掠過冷笑。
向家的豪宅裡,胭濟剛從美容院做完臉回來,打了向蘇的電話若干遍也沒人接。正坐在梳妝檯上運氣。
門,咚的一聲被從外面推開,率先撲進來的就是一股刺鼻的酒氣。
緊接著向蘇跌跌撞撞進來,在玄關處似乎碰倒了什麼物件兒,咔擦稀里嘩啦的碎裂聲。
胭濟急忙放下精華素走出臥室。
向蘇正從地上費勁兒的站起來,襯衫鬆垮垮的從褲腰帶裡脫出來,衣領處的扣子掉了一顆,手心被剛才掉落的瓷碗扎出一道血口子正在殷殷冒血筋。
胭濟忍著氣急忙跑上前:“老公,你看你的手,來我給你包一下。”
向蘇從地上半爬起來英俊的面孔顯得扭曲,喝得血紅的眼睛直勾勾的看著胭濟半天忽然抬手就是一嘴巴:“你——你給老子丟——丟臉的——玩意兒,——滾開——”
胭濟一屁股坐在冰涼的地板上。
眼光追隨者向蘇趔趔趄趄進臥室往床上一倒便死豬般的打起呼嚕。
手心緊緊捏在一起。被自己的指甲印掐出紅印子。
眼淚在眼圈含著,掉不下來,胭濟早就欲哭無淚。
從豔照登出的那一天到現在七個月了。她沒有過過一天舒心的日子。
婆婆從貼心乾媽變成惡毒的利齒銅牙每次見了她都要奚落一番。
向蘇,曾視她為女神的男人,如今對她只有厭惡和酒醉後的凌辱。
就像剛才,胭濟又從向蘇的脖頸上發現了口紅印。
她卻從傲嬌的女神變成了千方百計要討好婆婆的小媳婦兒,變成了夜夜等郎歸的怨婦。
胭濟坐在地上抱著膝蓋,把頭深深埋在膝蓋間。這種地域苦海一樣的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胭脂,都是你害的,害我掉了寶寶,害我被向蘇瞧不起,害我在人前抬不起頭。
你個蛇蠍心腸的毒婦,你就應該死掉,就該大冬天被推進水裡會死掉!屍首都沒有!
胭濟恨恨的咬牙:胭脂,那是你應得的!你毀了我,我更能毀了你!
胭濟狠狠擦一把眼淚,座機電話執拗的想起來。胭濟哽咽著咽回眼淚,去客廳接聽電話:“媽,有什麼事,這一會兒打幾遍電話了。”
“胭濟,向蘇到家了嗎?”
“恩,到家睡了。喝的死豬一樣。”
“胭濟啊,等向甦醒了你好好哄哄他,今天王助理帶客人去百樂門應酬。那個——看見向蘇在夜總會和小姐——哎呀,媽不好說了,總之,胭濟你是女人,自己要會著點兒。”
胭濟握著話筒想罵人,我不想和他好嗎,我不想哄哄他大家好過嗎,可是——
攢了一肚子怒氣對何翠榮不耐煩道;“行了,行了。我知道。掛了。”
放下電話,她走到臥室,掀開向蘇的衣服,目光從上到下巡視,陡然在向蘇的小腹處看見幾個深紅色的吻痕。
還很新鮮的吻痕!有深深的牙齒印。
小腹上的吻痕!
胭濟的腦袋一瞬間像是被砸了一棒子,抓住床頭才沒有滑到,心登時碎裂一地。
“向蘇!你起來給我起來!”她一把揪起睡著的向蘇,向蘇醉的迷迷糊糊,嘴裡窸窣不清的嘟噥幾句翻身又睡下。胭濟恨恨的照著向蘇的屁股就是一腳。
向蘇嘰裡咕嚕從床上滾到地板上,翻了個身又打起鼾聲。
“混蛋!酒鬼!你揹著我都做了什麼!”胭濟一把甩掉床頭櫃上的檯燈,坐在床上放聲大哭。
他對她冷淡了大半年,冷暴力了大半年,她只以為他唱歌喝酒泡泡妞摟摟抱抱就算了,畢竟自己有把柄在先,可是他竟然,竟然真的敢給她胭濟扯這個!
這是什麼樣的日子,這種生活不是她胭濟想要的!不是她胭濟該過的!
終於,胭濟進浴室洗乾淨臉。照鏡子的時候,她自己嚇了一跳,那是自己嗎?自己一向光彩照人可是現在成什麼造型了,頭髮蓬亂,剛美容過的臉上淚痕斑斑眼袋下垂。
不,她一向是人群中的焦點,公主,她的魅力,她的彩色生活,不能就這麼一去不復返。
胭濟洗浴,擦上精油,走進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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