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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胸口就要摔倒。
“爸——”胭脂心被刺疼的揪揪著急忙去扶胭父。
“躲開,你爸的病就是你氣的。”何翠榮瞬間推開胭脂,胭脂本來扶住胭父的手被何翠榮推開,胭父跌倒在地上。
“老胭啊——你可不能有事啊——你有事我的心會疼死的——”
何翠榮立時悲慘的哭訴起來。
胭脂沒時間解釋急忙撥打120。
此時報社門口的人已經越聚越多,有媒體在咔擦咔擦拍照。
就連天色開始陰霾,冷颼颼的似乎要下雨了也沒打擾圍觀者的興致。
胭脂木然的立在眾人的嘲笑裡,看何翠榮抑揚頓挫的哭。自從媽媽離開,爸爸就不屬於她了,不論這個男人的冷暖,悲喜,青絲白髮,都只為著眼前這個哭的真真假假的女人。
她想愛爸爸,可是無處可愛,日子不知道怎麼混的,做父親的眼裡看待她胭脂就是一無是處。
不一會兒,救護車來了。何翠榮沒讓胭脂跟著上車。
空氣越來越陰,下起了冬雨。
熱鬧的晚報門口瞬間就清靜的只剩雨的痛哭,交雜著風吼。就像老天陪著她哭泣。世上每個陷入漩渦的人,在這樣的風雨中都只能瘋狂的奔跑,深深的淪陷。
跑了很久,直到高跟鞋都掉了。她穿著絲襪趟在水裡,針織長裙浸透了水溼沉的搭在身上隨著雨水一起往下滴水。
忽然一輛車在身邊橫掃雨路霸道的旋轉急剎。
泥水崩到胭脂臉上,胭脂木然的跑著,沒有注意身邊的情形。
車輛打轉停在胭脂身前,隨著砰的車門開啟,一雙紅色高跟鞋走到胭脂眼前。
“還我孩子,你這個惡毒的女人,去死吧!”沒等胭脂抹乾臉上的雨水看清來人,身子便被重力推著一步步向橋欄杆滑去,胭脂的身體沒辦法抬頭本能的尋找平衡把住欄杆,再次的力度迅速推來將胭脂從後面狠狠推進河裡,倏地掀起一股小漩渦——
冷水灌進胭脂口鼻充塞了肺部,吐出最後一絲氣體、意識彷彿已經飄離了身體向黑蕩蕩的空間游去,那裡的遠處有一道白色的亮光,媽媽和曉蕾等在那兒——
我終於不用孤單了,不用擔心爸爸的臉色,不用再擔心被算計——
“少爺,醫生說胭脂小姐已經脫離生命危險了,可以從重症室轉到普通病房。”
“恩,好。”煙霧中模糊著一道背影。殷斐身邊的菸灰缸裡已經擰了幾十個菸蒂。
“少爺,要不要告訴胭脂小姐是您救的她?”
”不必。不被那家人逼到絕路,她也不知道本少爺的好。“
“是,就依少爺所說。”
☆、060 禍害過千年
“少爺,醫生說胭脂小姐已經脫離生命危險了,可以從重症室轉到普通病房。”
“恩,好。”煙霧中模糊著一道背影。殷斐身邊的菸灰缸裡已經擰了幾十個菸蒂。
“少爺,要不要告訴胭脂小姐是您救的她?”
”不必。這也是她沒腦子咎由自取。“
“是,就依少爺所說。”
殷斐掐滅煙筒往周臘梅花那邊ICU視窗看了一眼便走進電梯。
這是一間普通的病房,三人間。胭脂住在靠門邊的*。
靠窗一張*是一個老人,另一張中間的*空著。
沒有空調。陰寒的天氣只能靠緊緊關著門才能留住點熱氣。今天溫度有點低,呵氣成白色。
“閨女,你要不要我幫忙打飯。看你沒人照顧也怪可憐的。”窗邊的老阿姨問。
胭脂虛弱的轉過頭笑了笑搖搖頭。她實在是說話的力氣都沒有。沒想到自己還能活回來,她以為自己這次真的輸給了命運。
“你都昏迷三天了,還好醒過來沒傻,姑娘,你親人在A市不,我幫你通知一聲也好來照看你。”
胭脂的心猛一陣針刺般的收縮,疼!
是胭濟!最後那一刻雖然沒看見推她掉河裡的人的面孔,但她確定是胭濟!
她的親人都是恨不得她死的。或者說她真正的親人,媽媽、曉蕾都已經不在了。
她又搖搖頭。
“媽——我來了。”一個興沖沖的細嗓隨著推門的嘎吱聲闖進來,帶來一片寒氣。
進來的是個大咧咧女漢子型的姑娘,大臉盤大眼睛。她邊摘口罩邊往門邊的*位看一眼,豁然笑了:“呀,姐姐你醒了。太好了。我和我媽擔心你好幾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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