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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不是我催她催她死命催,她也不會非要趕來出了事——”
胭脂捂著臉,提醒自己是來找原因的,不是來集體哭的。何況她發現了一句不對勁的話。
她咳嗽一聲,冷靜道:“楊叔叔,有一句話我沒懂,為什麼說道會計?這和會計有什麼關係嗎?”
楊季敏從鼻翼眼淚中也漸漸平緩。擤鼻涕擦眼淚。
“那時候是這樣的,做一個IE需要特別多特別精細的資料,工廠辦公室人手不夠,便讓會計做統一統計從分管的人那裡收上來各種資料然後由得空的人給我送來。那時候傳真系統一套加買線路也增加成本,所以基本都是得空的人跑一趟。
那天上午我管會計要資料,會計說交給你媽媽了,所以我才給你媽媽打電話。但是你媽媽來之後,發現她包裡的資料也是錯的。沒想到就——”
這已經是楊季敏不知道第幾次砸自己的腦袋。
胭脂卻聞到了陰謀的味道。
“楊叔叔,會計就是我後來的繼母何會計是嗎?”
“恩。”
“她和媽媽的關係怎麼樣?”
“她很會來事兒,是老胭的同學介紹來的,關係,一直蠻好的。她們經常喝茶吃飯,算作閨蜜吧,再說,老闆和會計的關係本來就要好點。”
“哦。”胭脂不再說話,但是疑點卻越來越多。
看看時間已經六點,再不回去,特護要像殷斐彙報,說不定現在已經彙報過,畢竟自己出來大半天。
心裡那個尷尬的問題還沒勇氣問出口。
“楊叔叔,我明天可以來看你嗎?”
楊季敏看看時鐘:“哎呀,光顧著說話,我去給你燒飯,你今天別回巴黎,就在叔叔這吧。十五年,叔叔一直不敢面對的今天終於也面對了。陪叔叔多坐一會兒。”
楊季敏說著便去廚房燒菜。
胭脂忽然便想改變主意,不回巴黎了。
想在這古老的小城寧靜也晚上替媽媽再多點時間和她曾經愛過的人多呆一會兒。
楊季敏燒的還是中國菜。
對某些人來說,不論人在哪,心都在固定的習俗中難以改變。
吃過飯,楊季敏提出帶她轉轉夏特爾的夜景。
其實也是想緩解下容易悲傷的話題帶來的壓抑。
和巴黎的不夜城相比,夏特爾的晚上特別寧靜,坐在湖邊還能看見星星。
“我經常到這裡來坐著。”楊季敏說:“你媽媽出事後,我再也不想在那個城市待著,便跑到了農村當支教。
農村的教學裝置實在太落後了,我自己鼓搗出新式幻燈機,沒想到還賺到了錢,便來到了法國。
夏特爾,是你媽媽出差時來過的地方,她向我推薦這裡很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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